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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324)+番外

倒霉催的,怎么偏偏是孙将军的小儿子受伤呢?

要是县令知道,孙小刀是故意护在最外面的,会不会吐血?

花云继续往里走,县令跟在一旁,犹豫犹豫再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大人…这些人,”还在发抖的手指往里头指了指,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有大来头啊?才劳动您亲自来问?”

花云看了他眼,这人瞧着三十来岁,长得还算周正,就是眉眼间有些畏缩眼神有些闪烁,落后她一步跟在旁边,脚步不坚定,腰背不够挺。花云丝毫不怀疑,若是被押进去的那些黑衣人大喝一声,这位绝对会往自己身后躲。

心里不由失望,原来不是每个官员都如郑达微的。心头一动,要不然…

花云点点头,正色道:“他们身后有很庞大的势力网,里头牵连甚多。具体情景,还待审问。”

县令眼底很是犹豫,很庞大?自己能不能接住并捞好处升官发财的?跟着这位女大人应该…安全吧?

花云不再理他,已经走到黑衣人被关押的地方,一看之下,赞了一声。虽然这县令有些没胆,但这些衙役还是很善解人意嘛。

只见十几个黑衣人,断腿的那些,全被分开一个个结结实实捆在墙边立着的木柱上。胳膊,手,也被麻绳结结实实捆住了。还有几个拐子,也是如此捆结实了。

但被抽掉牙的黑衣人,还有褐衣的人拐子却是被吊在了最中间,身后靠着的是铁柱子,胳膊被上头吊下来的铁链子斜拉开。

一个衙头模样的黑脸汉子跑过来,恭敬对着花云行礼:“大人,已经检查过了,除了您亲自动手的那个黑衣人,别的牙里都没有藏毒。”

花云点了点头。

县令苦着脸,这就换主子了?

另一个衙役过来,一弯腰:“大人,您说,咱们怎么审?咱小地方简陋,刑具才几样,您看牛筋儿挂铁钉的鞭子,老虎凳辣椒水,细铁签子指夹板,红烙铁炭炉子,大铁锤子剐肉刀,您看,咱先用哪样?”

县令心里暗骂,对自己从没这么殷勤过。一个个见势眼开谄媚奉承的狗嘴脸。心底嘶嘶冒寒气,这么大阵仗,他还真没经历过。

花云奇怪看着两人:“你们家也有孩子被拐子拐了?”

不然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上刑?

两人对视一眼,衙头开了口:“这倒不是。不过这人拐子实在让人气愤。”

“对,人人得而诛之。”

“之前,咱一直拷打审问来着。想多问出些消息把他们以前拐的孩子寻回来。”

“谁知一个个嘴硬的很。不是怕耽误大事儿,兄弟们早活活剐了他们。”

花云一笑:“行,那你们一边看着。”

第三百章 魔鬼

花云对县令道:“我手段有些…非常,怕大人看不了,不然,您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县令犹豫再犹豫,不会太残忍吧?

花云便随便走到最近一个黑衣人身边,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柳叶小薄刀来。

唰唰唰——

“啊啊啊——”

众人毛骨悚然。

任凭那人如何摇头摆脑,那团锋利的光芒就在他鼻子上飞舞寸步不离。光芒消失,鼻子…只剩两个血呼啦的黑洞,他的脚边,洒落一地薄薄肉片,从鼻头到鼻根,从小到大,循序渐进,铺的整整齐齐。

“啊——”黑衣人嘶吼不停。

花云淡淡:“这样,他以后就不敢做坏事了吧?”一个手刀劈过去,黑衣人脑袋一歪眼一翻,喊不出来了。

噗通——,县令不争气的跪了,浑身发抖。

这还是人吗?

这大牢,他以后可不敢来了。要不,花些银子谋个调动吧?

“这才是开胃小菜,大人还要看吗?”

县令捂着胃部,艰难道:“下…下官,先…先行…告退,您,您自便。”

双腿软的站不起来,幸好有个衙役有眼色忙扶他起来,要往外走。

“等等。”

县官脚脖子一打圈。

花云客气道:“还劳烦大人跟大家说一声,有关我的事情,不好往外透露的,否则…”

她是来寻乐子的,不是来扬名立万的,不管那个“名”是什么样的名。

县官已经无法说话了,一手捂着嘴,一手虚虚摆了摆,蹒跚而去。

“我们大人…是个善人。”

衙头尴尬描补着。

“你们都出去吧。”

“可是,”衙头磨牙:“我们也能帮上几分忙。”

花云沉默,她的手段,真不想让人看见。

“给你们看一个,或许你们能学着点儿。但只能你俩,看到什么也不能外传。明白吗?”

衙头和长脸衙役迅速交换了个眼色,急巴巴往外赶人,一直把人都赶到了大牢外。

“都给我看好,谁也不准进来。不然老子剥了他的皮。”

清场完毕,花云道:“随便挑一个吧。”

被绑着的黑衣人和拐子悲愤,当自己等人是待卖的野物吗?还挑一个?接下来是不是要过称?

衙头想指褐衣男子,花云忙道:“不行,这俩我留着慢慢玩。”

两人脸都绿了,把人家鼻子切片还不能叫慢慢玩的?她还想怎么玩?

黑衣人头领倒还好,褐衣男子却是两股战战,哗啦啦声响,一股骚味儿隐隐传来。

之前他也受了拷打,疼归疼,他能忍,知道自己死不了。官府这边要问他内幕,自己那伙人必须得救他,因此,他有恃无恐。可这女子…不是人啊,落在她手里连死都不能。活?还不如死吧。而且,自己现在还仰仗着她神鬼手段才还能喘气。她要是对自己做点儿什么…褐衣男子一个恐惧,就那啥了。

衙头又是鄙夷又是愤怒,原来这拐子也是知道怕的。还以为他铁打的骨头呢,还是自己手段太温和啊。他必须要跟这位女大人学上一两招。

“提桶水冲冲,别熏坏了大人。”

长脸衙役提了满满两桶水,兜头浇下去,狞笑:“出息点儿,现在还没到你呢。”

褐衣拐子剧烈颤抖不停,杀了他吧,给个痛快吧。以往最喜欢看别人痛哭流涕在他脚下挣扎的人痛哭流涕,可惜,再多的眼泪也没人看见,也不屑看。

空气中难闻的气味淡了些。

衙头随手指了指,就在被片了鼻子昏死过去的黑衣人旁边。

那黑衣人见他指自己,拼命蠕动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老鼠钻墙角里去,心里把衙头上数十八代骂了个遍。

那么多人,手贱偏指我?!

花云走上前,那人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我说。”

衙头衙役:“...”

花云:“...我又没问你什么。”

黑衣人要哭了:“你问什么我都说。”

衙头牙齿磨得咯咯响,自己就是太手软了。

“还没拷打你就要招,多没气节。”

黑衣人呜呜,那东西对您有用吗?组织不是没训练过怎么对抗官兵的逼审,但眼前这女子不是人啊,他们抵抗得住吗?有用吗?甚至出卖主子也只为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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