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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金丝雀(316)

作者: 李不言 阅读记录

当数十件礼服被商场的人拿着一字排开站在跟前时,姜慕晚嘴角有些抽搐。

“太太,这几件是今年夏季高定款,这几件是限量款,”商场的人同她做介绍,

姜慕晚听完才知道,这十来件礼服还不是同一家的。

她扫了眼,挑了件墨绿色吊带礼服,不算打眼,若是往常她该是恨不得自己星光闪闪的,可这日,不行。

兰英原以为姜慕晚会纠结些许时刻,不曾想,极其干脆利落的,连试都不用试。

“太太不试一下吗?”

“不必了,”她挥了挥手,示意兰英将人送下去。

【君华这次下了血本,动用了君华影视签约过来的艺人来热场,娱乐圈,政场商场,全齐活了】

付婧的短信,字里行间透着浓厚的诧异。

姜慕晚望着这通短信静默了片刻。

她在想,顾江年为何?

明知她最后会坏了这场宴会还费那么大劲。

正思忖,电话响起,见是顾江年,她伸手接起,那侧、男人沉稳的嗓音传来:“收邮件。”

姜慕晚恰好就站在书桌旁,伸手点开邮箱,顾江年的私人账号发了封邮件过来,点开、里面是今晚宴会的明细。

霎时,姜慕晚愣住了。

顾江年这叫什么?

我明知你要放火烧我房子,就差火了,我不仅不制止你,还伸手将火把递给你。

“礼服收到了?”

“恩?”正出神的姜慕晚没听清顾江年的询问。

“礼服收到了?”顾江年再问了遍。

“收到了,”姜慕晚回答,视线落在电脑屏幕的明细上,喃喃问道:“你明知我最后会砸了你的场子,何必废那么大劲?”

何必?

能有什么何必?

顾江年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嗓音从那侧传来:“我在讨好你,看不出来吗?”

姜慕晚:..........

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别说是姜慕晚了,就连着徐放都觉得自家老板实在是脑子不正常,明知最终有人来砸场子,却还在努力的搭台子,这是何必?

“台子不大怎么让你大展拳脚?我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忌太多,我不是她们。”

他始终是她坚硬的后盾,从不会变。

这句我不是她们,于姜慕晚而言,是提醒。

也是告知。

你想唱戏我替你搭台子,顾江年在姜慕晚这里又多了一分特例。

是啊!

狗男人不是他们。

姜慕晚浅笑了笑,望着电脑屏幕上明细,轻扯了扯唇瓣,笑的一脸心神荡漾:“我应该如何感谢顾董?”

“多听话,少气我,”顾江年除此之外,也不求其他了。

好好活着,才能跟小泼妇白头到老。

“我尽量,毕竟我是个有梦想的人。”她如是开口。

“什么梦想?”

“继承你的遗产。”

顾太难:...........

第二百三十章 :体贴大方善解人意温柔可人

2009年尾春,姜慕晚跟顾江年在一场大闹中逐渐平息。

最终结果,顾江年往后退了一步,顾公馆的佣人都选择性的遗忘掉那夜所见之事,无论是明面儿还是私底下都不提及。

不敢提。

曾有不在场之人想询问发生了什么,有人默了片刻,才道:“见证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在无过多言语。

莫说是佣人,就连兰英和罗毕都震惊,自家先生的用情至深。

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已经是不易,更何况还是个商人,世人皆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可这句话在自家先生身上,不管用。

---------梦溪园顾家----------

余瑟坐在沙发上,柯基趴在她脚边,陶炉里煮着茶,何池洗了盘水果过来放在茶几上,浅浅的同她聊着最近梦溪园的传闻。

“听说单家夫人那事是姜家小姐做的,也不知外界传闻是真是假。”

“恩?”余瑟素来深居简出,外界消息,要么从电视新闻,要么从报纸上得知,一如何池刚刚说的那般话,是传不到她耳畔里来的。

何池见人疑惑,轻轻开口解释:“据说单家夫人出事之前曾在外跟姜家小姐发生了冲突,当晚便出事了,所以外界的风言风语都在传是姜家姑娘阴了单家夫人。”

余瑟闻言,眉头紧了紧,将手中的书折了一角,伸手合上,望着何池道:“细细说。”

何池细细的将那日阔太们下午茶聚会时的场景跟余瑟说了一遍,说是细细,也是从别人口中听出来的。

原以为余瑟闻言,会有所震惊,可何池却见她将刚刚合上的书又翻开:“怎没人说这谣言是从姜夫人口中传出来的?”

余瑟话语中稍有不屑,再道:“这么大个人,频频的跟个小姑娘角逐。”

何池伸手提起茶壶给余瑟倒了杯茶,笑问道:“夫人觉得这件事情与姜家姑娘无关?”

“我倒是觉得跟姜夫人有关的可能性比较大,从最大受益者的角度出发,她赚的最多,不是吗?”

姜慕晚名声受牵连,单家夫人嫖.鸭被抓,最近单家闹得风风火火的,梦溪园隔着几道弯儿都能听见。唯独杨珊,没什么损失。

“倒也是,”何池笑着回应:“梦溪园的那些后来的夫人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将园子里闹得乌烟瘴气的,整个一廉价的野鸡聚会场所-------。”

大抵是何池的话有些难听,余瑟轻轻抬眸睨了眼她,何池止住了后面的话。

“不同流合污便行。”

“君华今夜慈善晚宴,韫章估摸着一会儿要来接您了。”

余瑟闻言,叹了口气。

望着何池的目光缓缓的落至远方,何池见此,微微向前俯了俯身子:“怎么还叹气了?”

“又一年过去了。”

“韫章一心只有事业。”

“男孩子成家较晚,是常事,夫人心态要放宽些,”何池柔声规劝,一直觉得这是余瑟的心结。

“一切如常,我便随他去了,怕就怕我要是不在了,他可就孤身一人了,多孤单、这孩子一路走来,本就不易。”

余瑟用极其平淡的语气道出这段话,叫何池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正欲轻声规劝,只听人再道:“这冬天,愈发难熬了。”

“新闻都说了,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长,您莫要瞎想,您身体也好好的,这话要是让韫章听见了,该担心了,正巧,今夜慈善宴,您也可以去看看哪家姑娘较好,撮合撮合。”

余瑟听闻何池那句话,上了心,望着她轻轻叮嘱:“不可跟韫章胡说。”

何池宽慰她:“您安心,这么多年我都陪着您过来了。”

余瑟身体不好,03年叫人磋磨的太狠,这些年各种温养着,用医生的话来说,得亏顾江年财力雄厚,这若是随便放在哪个平凡人家里,只怕早就去了。

何池知晓,这些年也格外小心的伺候着。

余瑟伸手拍了拍何池的掌心,浅浅道:“我倒是不愿伸手他婚姻之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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