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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金丝雀(38)

作者: 李不言 阅读记录

这话,大抵是起了共鸣,让几位正芳华的姑娘都默了声、。

“我怎么听说,是姜临跟女秘书搞到一起生了个儿子出来,姜老太太抱着孩子回家直接逼走了姜总的第一任夫人?”

众人沉默时,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女子翘着二郎腿夹着烟漫不经心的飘出了这么一句。

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对于一个陌生人凭空冒出来的这么一句话,一群小姑娘虽有所怀疑,但依旧是撞着胆子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知不知道不算什么,姜总跟第一任夫人92年离的婚,姜司南88年出生,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姜司南都是出轨的产物。”

这话不假。

不管这人前面一句话是否为真,可第二句话,却是事实。

宋蓉跟姜临92年才离的婚,而姜司南88年出生,就这么一件事情,足以认定,这女子所说之言,不假。

一旁、付婧抬手抽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际看了眼这群小姑娘。

唇瓣牵了牵。

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远远的,见卫生间方向有人影出来,伸手掐了手中香烟,将烟蒂丢进了烟灰缸里。

坐直了身姿望着前方迈步而来的人,随即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起身,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喊了声:“姜总。”

第四十一章 :一切皆成过往

清吧内,歌手一曲唱完,付婧这声恭恭敬敬的姜总就插着这个空隙进来。

让隔壁坐的一群小年轻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见此,姜临抬手压了压,话语随和:“下班时间,不用那么拘谨。”

付婧闻言,浅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是。”

随即,二人落座,姜临招来服务生点了杯鸡尾酒,望向付婧,余光撇见了烟灰缸里的烟头,眸色微微荡了荡:“来c市两个月了,也没时间好好聊聊。”

付婧面上微笑不减,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浅笑着寒暄:“您事务繁忙,怕打扰您。”

姜临笑了笑,但这笑,带着几分客气与假意,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出来递给付婧,这一举、是试探,也是求知。

付婧怎会不知?

可此时,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说,姜临是领导,领导给下属递烟,哪有不接的道理?

她俯身接过,夹在指尖,但却未点燃。

接是礼貌,不点、也是礼貌。

“这些年,慕晚在首都多亏了你照顾了,”若问付婧何时觉得姜临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她定会告诉你,只有今日,只有此时此刻。

一个十几年都未曾联系自己姑娘的男人,今日可算是破天荒一回了。

“算不上照顾。”

“你父母还好?”

“都挺好的。”

“你宋阿姨呢?”

前面的所有话语都是铺垫,唯有这一句才是重点。

尽管付婧有所猜想,但似乎也未曾想到会是这般。

未曾想到姜临问的是宋蓉的情况。

“许久没回首都了,我也不知道,”付婧摇了摇头,说了句实话。

付婧的母亲跟宋蓉乃多年好友,是以姜慕晚与付婧二人才能有如此相熟,付婧忆起姜慕晚回首都那日时,母亲再三告知,一定要堤防姜家人。

想必姜临知晓若是询问姜慕晚,她不说就罢,反倒还会让二人生了间隙,是以绕道而行,问起她来了。

这日傍晚时分,姜临秘书薛原直接进办公室将她请出来,未曾事先告知,看这架势,定然是不想让姜慕晚知晓,否则,怎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她这句不知道一出来,姜临落在单人座椅扶手上的指尖狠狠的往下压了压,“慕晚也未曾同你提起过?”

付婧再度摇了摇头:“慕晚向来不喜在旁人跟前提及父母,我们也------”说到此,付婧稍有些尴尬的瞧了眼姜临:“不好多问。”

“你宋阿姨的联系方式?”

未等姜临说出下语,付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付婧这话,可谓是说的滴水不漏,父母离异,换了谁,谁也不想在旁人面前多提。

三言两语就封了姜临的嘴。

姜临这日明显是有备而来,可再你怎么有备而来也抵不住付婧的一问三不知,且跟她打太极的语气可谓是滴水不漏,叫人瞧不出半分破绽。

这日,离去时,二人在清吧门口分别。

将走两步,薛原紧跟上来,客气道:“付秘书,我送你。”

“顺路吗?”她也不想说什么用不用的客套话,直接问顺不顺路了。

而薛原,大抵是同旁人客套惯了,乍一见付婧不按套路出牌,还稍稍震惊了一番。

“姜总的指示,”这话,无异于在说,顺不顺路都得送。

既如此,有车不坐,白不坐。

不过是这车,有点不好坐罢了。

七点半,这个城市的晚高峰依旧,薛原伸手打开了车载广播,广播上正在播报此时c市的交通路况。

走走停停之际,薛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座的女子,轻声聊着:“付秘书是首都人?”

“土生土长,”薛原未曾开口,付婧还稍有些奇怪。

宁想他人坏,不想他人好,堤防总归没错,毕竟、他是姜临的人。

“那付秘书对c市熟吗?”

“不太熟,”小时候来过两次,还是母亲带着她来看姜慕晚,92年之后,未曾在踏足这块土地。

“c市可玩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付秘书若是想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来问我。”

这话、若是放在大学时代,必然会让觉得眼前这个男生是一个浑身充满阳光的大学长。

可此时,身处商场,且还是比如此境况下,付婧很难不多想。

有人抛下鱼竿想叼你,若不给对方半分机会,岂不也是不给自己机会?

可偏偏薛原这种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年,虽说不如君华徐特助有城府手段,可也不是张白纸。

此时,欣然应允不见得是最佳回答。

于是,她道:“像我们这种人,哪儿有机会玩儿?不都得实时待命,以防老板有所需吗?”

这句话,吐露出了秘书行业的现状。

话语落地,薛原撑在车门上的手轻轻收了收,而后,笑了笑:“也是。”

付婧笑了笑,没再言语,视线落向车窗之外。目光游离。

往年,时常听人说,有了后妈就相当于有了后爹,起初,她觉得这话是无稽之谈,或许、是因自己家庭美满,未曾历经过这些。

可今日,见姜临约见她的架势,有些东西,好像都能说的通了。

姜慕晚现在的处境,大抵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还有人在挖坑。

一朝不慎,已经不是满盘皆输这个简单了。

是要送命的。

五月末尾,c市气温逐渐升高,晨间的外套隐隐有了不需要的趋势。

晚间的风也不如四月那般凉飕飕。

周五晚,姜慕晚应酬结束,甫一出酒店,不知是这温凉的风吹得她脚步一顿,还是眼前的景象让她挪不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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