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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金丝雀(626)

作者: 李不言 阅读记录

好东西,骗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姜慕晚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可以了。

可以!可以!

相当可以!

“不是回家要分房睡吗?”顾先生问出疑惑,虽说语调是疑惑的,可望着姜慕晚的目光跟淬着毒似的,凉飕飕,冷冰冰的。

“是要分房啊!”姜慕晚抢先开口,似是想挽救一下自己。

却未曾想到,俞滢的嘴巴也是极快的:“第一晚分就好了,后面不用。”

话语落地,顾江年猝然失笑,也不顾俞滢是否在场,望着姜慕晚频频点头。

后者见此,跟受了惊吓浑身炸毛的猫儿似的。

转身就跑,狂奔的步伐将至宋思知的房门,便被一直修长有力的臂弯捞住了腰肢。

且还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吱声。

俞滢见这二人一番操作,懵了半晌,直至顾江年道了句:“舅妈早些休息。。”

她缓过神来时,顾江年已经拖着姜慕晚上三楼了。

“舅妈救我。”

“再喊给你丢下楼去。”

“家暴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欺骗也是罪,大家手牵手一起进去吧!”

............

随即、传来的是关门声。

俞滢站在玄关愣了好久,还是屋子里的宋思知听闻门口的响动声推开门出来,见俞滢站在门口,奇怪的问了一嘴。

“妈你怎么了?刚刚什么声音?”

俞滢回过神来,望了眼二楼:“蛮蛮跟江年打架的声音。”

“他打我妹?”本是在房间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人听闻这话炸毛了,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出去。

俞滢见宋思知炸毛,眉眼跳了跳:“滚回去忙你的去。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宋思知:...........

楼上,顾江年拖着姜慕晚进去,将人摁在了门板上,居高临下的低睨着她。

跟只饿了许久的野狼似的盯着姜慕晚。唇边溢出来浅浅的笑,可这笑啊,让人有些慎得慌。

“你说,是先算账,还是先做,”这话是什么感觉?就好比一直饿狼站在一只小白兔跟前,问她,你说说,你想怎么死?是先扒皮还是先抽筋?

姜慕晚呢?

怂了怂,开始跟顾江年装麻:“为什么先算账?”

顾先生似是没想到姜慕晚会这么问,突然被人这么问了一句,愣是默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你说为什么?”

顾太太仍旧装懵:“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尾音上挑:“姜慕晚你给老子说不知道?”

顾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坑老子分房睡的人是谁?”

“是妈妈没跟我说清楚,我以为是每天都要分房睡,”姜慕晚这个锅,可谓是甩的及其漂亮的,连带着抛物线都甩出来了。

她都说是宋蓉没说清楚了,顾江年总不能去问宋蓉吧?

再来,这人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听清了还会问她?

姜慕晚把宋蓉拉出来不算什么,随即,这人又来了一句:“你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这件事情可是在餐桌上说的。

“老子喝多了你也喝多了?”

姜慕晚:......好吧!顾江年确实是喝多了。

可这人,还是不认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就当我喝多了。”

“喝的啥?空气?你吸得氧是都进了脑子了吗?”

“你怎么骂人呀?”姜慕晚倒打一耙,且还有模有样的。

“你骗我,我还不能骂你了?要是换成你,只怕是恨不得把老子皮都给扒了吧!”顾江年冷嗤回去。

“少废话,先算账还是先做,”顾江年没那么多耐心跟他玩儿脑筋急转弯。

姜慕晚想了想,依着他对顾江年的了解,这狗东西往往吃饱喝足之后是脾气最好的时候。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做。”

顾先生似是对着人的回答还挺满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话用来形容此时的姜慕晚跟顾江年似是及其恰当。

相隔许久,且有昨日可看不可吃的一幕,直至今日,顾先生早就不想忍了。

眼下得了机会磋磨姜慕晚,可谓是费尽手段来撩拨她。

撩拨的姜慕晚神魂颠倒。

第411章 好事多磨

宋朝·晁补之《安公子》词有言:“是即是,从来好事多磨难。”

金朝.董解元在《西厢》中又有言:“真所谓佳期难得,好事多磨。”

顾江年将将进去,将将感受到熟悉的温暖,还未来得及在温柔乡里畅游,门外的敲门声响了。

这一声响,无论是顾江年,还是姜慕晚,都觉得神经紧绷。

本是畅游温柔乡之时,姜慕晚看着顾江年的脸面以秒数的速度冷了下去。

那硬邦邦脸面被寒气笼罩着。

姜慕晚虽说也忍得甚是辛苦,可比起顾江年,却是好多了。

见人脸色黑如锅底,她实在是忍的及其辛苦才没忍住幸宅乐活笑出声儿来,不然、晚间有自己难受的时候。

“去看看?”姜慕晚知晓这人心里此时肯定憋屈的厉害,连带着这说话的嗓音都柔了几分。

“看什么?”顾江年冷着嗓子询问,浑身阴火到处乱窜。

“有人敲门呀!”有人敲门,和有人敲门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腔调。

前者平静,后者带着些许的俏皮。

顾江年满身的怒火在胸腔里环绕着,气到几乎分裂。

忍了又忍,抽身出来时,姜慕晚倒抽一口凉气,望着人的目光多了些嗔怪。

男人呢?

伸手捞过床尾事先准备好的睡袍套在身上,起身去开门。

只见老管家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他的手机。

应当是刚刚在老爷子房间时落下的。

见是管家,顾江年暗暗的松了口气。

他刚还在想,若是宋蓉,会如何?

管家还是有界限感的,不会有逾越举动,因此,证明他与姜慕晚只是暂时的被打断而已。

顾江年收起手机,道了声谢,转身进了卧室。

姜慕晚呢?

窝在床上,稍有些犯困。

只是刚眯着,顾江年就上来了。

昏昏欲睡的人一想到自己没洗澡没卸妆,还要被顾江年摁着磋磨一顿,便有些不太愿意了。

“我想先卸妆,”女人懒洋洋的嗓音响起,软软糯糯的。

顾先生闻言,脸一黑:“你想憋死老子?不许洗,忍着,我都没嫌弃亲一嘴化学用品你还洗什么洗?”

这夜、姜慕晚忍不了被磋磨。

且好在,这人没有过量。

没有在顾公馆那般疯狂。

期间,姜慕晚低声提醒:“隔音不好,你轻点儿。”

顾先生漫不经心的恩了声:“隔音不好,蛮蛮声音小点儿。”

姜慕晚气急,落在男人肩头上的爪子跟小野猫似的,狠狠的挠出一条线。

疼的顾江年倒抽一口凉气。

夜班三更,雨幕纷飞。

首都十一月的天逐渐转凉,比起c市,室外温度更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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