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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金丝雀(636)

作者: 李不言 阅读记录

“爷爷为什么不愿意接受顾江年的搬家的提议。”宋思知奇怪询问,似是想知道答案。

老爷子笑了笑:“不是不接受,而是眼下时机未到,在等等。”

宋思知听到这个再等等,心中已经有轮廓出来了,但仍旧是有些不确定。

“等一切浮出水面,还是等时机成熟?”她问。

顾江年到了首都,就证明要在首都开启战场了,以二人此时难舍难分的程度来看,让他留下姜慕晚一人在首都孤军奋战,俨然是不可能。

老爷子答:“都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那人的到来。

午夜,一间昏暗的书房里,有点点昏黄的光亮流淌出来,秘书扣动门扉,推门进去。

“阁下、顾江年从席修泽的公司里抽股出来了,这是公司内部声明书,”那人说着,将手中个资料递过去。

男人伸手接过,伸手翻开。

眉眼沉沉看不出喜怒。

“监狱里的那位呢?席家有什么动作?”

“监狱里的那位,成植物人了,据说是中风,”秘书说起此事时,似是有些纳闷儿,话语有些慢吞吞的。

而低头翻阅着手中文件的人顿了一秒,而后抬眸,及其错愕的望向秘书。

似是没听清问道:“怎么了?”

秘书又说了一遍:“中风了。”

“中风了?”这样的词汇在一个总统的身上本不该有的,今日,确实是难得一见、

秘书跟着他多年爬上来,确实也鲜少见到这人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是的,”他点头回应。

这个理由可谓是相当好的、年纪大的人会有中风的危险,更何况是身处在监狱那个潮湿的地方。

席家拼尽全力想把老爷子捞出来参与这场斗争。

宋家却不动声色的将人给弄“中风”了。

好、好、好、当真是极好的。

“怎么中风的?”

这个问题,秘书没法儿回答,只得摇了摇头。

若是别人,他或许还能发表一下独到的见解,可若是事情到了宋家的头上,他除了摇头不能再说任何话,因为多说必定有错。

楚兵比任何人都清楚,总统先生对宋家是有情怀在的,且这情怀,这么多年仍旧还在。

经年不变。

即便宋家在他上位之时并未站队,并未明面上支持过他。

他也仍旧对宋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老师不愧是老师,”宋老爷子是他的恩师,是他行至政坛的引路人,是人生的点拨者。

他的所有手段与人生见解有一大部分都是从宋老爷子身上得出来的。

宋老爷子于他而言是恩师。。

所以即便他上位时,这位老人家选择带着家人往后退避三舍,他也不能怪罪人家。

楚兵不敢说,可他心中清楚,姜老爷子能在监狱里中风,想必少不了宋家人的功劳。

顾江年从席家的公司中抽身离开,且让姜老爷子中风,无形中已经是站在席家的对立面了。

“我对这位顾先生,很感兴趣,”那人微微点头,脸面上的笑意深了又深。

他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入得了老爷子的眼,能改变了老爷子多年不站队的姿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将宋家拉下神坛。

让宋家全家人心甘情愿的来与他们这群凡夫俗子为伍。

“听起来很不一般,”莫说是阁下了,就是楚兵都对这位顾先生颇感兴趣。

“找个机会,立个时机,”他说。

“我去办,”楚兵应允,天子脚下多的是机会,一个时机而已,随手一送就出来了。

阁下既然想见那位顾江年,就自然有想见的办法。

他想搅动首都的风云,让这个场子燥热起来。

或者从远处来讲,他想借刀杀人。

借顾江年的手去杀席家。

亦或者,借宋家的手去杀席家。

总而言之,也很乐意见到宋家跌下神坛。

可席家毅力首都多年,人脉早已根深蒂固,该扎的根都已经扎进土里了,此时若想再将他们连根拔起,需要的不仅仅是时机,手段。

明面上、天子脚下看起来一片繁荣,实际上暗地里风起云涌,各方势力互相较量。

弄不好便会粉身碎骨。

首都,要变天了。

第418章 :看的什么书

不得不说,总统府的办事效率就是快、11月22日清晨总统府的邀请函便送到了各家各府。

且这邀请函,还是以总统夫人的名义亲自发下来的。

在这不年不节的关头,总统府的邀请函送下来时老爷子的眉头颤了颤。

看着邀请函久久不能回神。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太过明显,让他不得不多想一分。

而另一方比老爷子还激动的人不少。

这个清晨,席家的餐厅里颇有些风起云涌,席修泽坐在次位低头用餐,见自家父亲将邀请函翻来覆去的看着,脸面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

片刻,一道声响在他耳边响起;“你跟那位顾先生聊的如何了?”

旁人不知道首都里但凡是有势力的那么几家人都知晓,姜慕晚在c市结了一场婚;嫁给了C市一个商人。

放着首都这些豪门子弟他看不上,偏偏跑到c市去嫁了一个商人,此举可谓是让众人惊到了下巴。

眼下这种时候,谁不说一句,她是在重走她母亲的旧路。

宋蓉年轻时在首都,可是天之骄女的存在。

多的是豪门子弟求娶,多的是人费尽心思的想将她拉入麾下,可这人,偏偏一转头嫁给了c市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商人。

而且如今姜慕晚竟然重演了他母亲当年的戏码。

这宋家除了出一些科研名人之外,还出一些逆骨。

子女一个个的都是一身反骨。

“他从公司撤股了,”席修泽这话说的平静。

“什么?”

砰、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猛然响起,席谦牌桌而起,此时听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怒目圆睁的望着席修泽:“你说什么?”

席修泽不急不缓的搁下手中的筷子,望着跟前错愕的二人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从公司撤股了。”

“你答应了?”席谦腔调猛然拔高。

“不然呢?”席修泽反问。

“你是疯了吗?”席谦对于席修泽的感情很微妙,微妙在他想跟这个儿子处理好关系,但是人家却根本不领情。

他们之间就像有一道屏障隔阂在中间,无论他怎么翻山越岭的想翻过去,根本不可能。

又或者他翻过了那道屏障,站在屏障上,想让站在另一边的儿子接他一把,可人家根本就不伸手。

席修泽拒绝他的所有关心与厚爱。

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向冰点。

“我跟你处在不同的位置上,我所看到的事情跟你所看到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人家想走,愿意低价抛售股权,我若是不接,就会有大把的人接,到时候,我们连主动的位置都站不住,只能被动挨打,与其纠纠缠缠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划清界限,双方都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谋划自己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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