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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重生来种田(22)

郑若疏听到赵云绮这三个字,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天津的那位姑娘道出姓名时,他当时会觉得耳熟呢,上次姐姐就提到她的名字,他当时只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没想到有此等巧合的事。

“你在发什么愣,有没有听到我讲话?!”郑老爷子吹着胡子瞪着眼,简直要被这个儿子气坏了。

“孩儿正在听着呢!赵婉仪怀个皇嗣你们就如此紧张,皇宫里给皇上繁衍子嗣的嫔妃多着去了,莫非全都要残害了?”郑若疏梗着个脖子,就是不服。

郑老爷子被气得直翻白眼,“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只有这个赵婉仪对你姐姐最有威胁,其他的皇子根本不是继大统的料子,也丝毫不得皇上的宠。若你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增选御前侍卫就是三年后了,什么也来不及了!这次你若进了皇宫,与你姐姐慎密筹划着,定能稳定乾坤,将来你姐姐当上了太后,我们郑家可算是洪福齐天了,你与你兄长也指定能入三公之列,此等天大的事,你怎可如此不上心?”

“孩儿在外浪荡惯了,做不来这些勾当!”郑若疏撇着嘴角说。

郑老爷子抚了抚胸口,极力忍着火气,走出门口,朝远处的几位小厮大声吩咐着,“将二公子锁起来!”

那远处的几位小厮闻言立马冲了过来,郑若疏还未反应过来,门已被关上,并上了锁。

郑若疏拼命地晃着门,“爹!爹!!我的那些宝贝石头还在天津呢!”

“还惦记着那些破石头做甚!我定将遣人去把你的铺子给关了!”

“爹!不行啊,才刚开张,都付了赁铺子的钱,怎能说关就关呢?!”

“……”

*

这日雪晴,顾应铭在院子里扫着雪,张子济在屋里看书,赵云绮在备着年货。年关即至,可得喜庆着过。

“哐哐哐!”院门的门环响了起来。

顾应铭扔下大帚子,小跑着前去,从门缝里瞧了一眼,惊得不行,赶紧跑了回来,慌里慌张地说:“云绮姐姐,门外来了一群人,领头的就是那个……那个神出鬼没的人,你快将躲起来!”说着就将赵云绮往屋里拽。

赵云绮恍了半天神,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那个人是郑若疏。她并未将郑若疏在街市上开铺子的事告诉过他,也没提那日在街上遇着李玉满的事。顾应铭还以为人家是寻上了门要掠走他的云绮姐姐呢。

张子济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

赵云绮无奈,就将那些事都告诉了他们。

门环还在一阵阵地响着。赵云绮催顾应铭去开门,她才不信郑若疏会对她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那日还是他替她解了围呢。

张子济却还是有些不放心,说:“还是先防备着点好,云绮姑娘,你先躲进衣柜子里,待我先问过话,若对方确实无恶意时,你再出来。”

赵云绮被他们俩折腾得无奈,只好先进了自己的屋子,她才不要躲进衣柜里呢。

这般,顾应铭与张子济才一起向前去开了门。

开了门,果然是郑若疏在首,后面还跟着十几位健壮的小厮。郑若疏还记得这一对哥弟俩,他至今仍然以为他们与赵云绮是兄妹。

郑若疏朝他们作了个辑,十分礼貌地问:“敢问兄台,不知赵云绮姑娘是否在家?”

张子济瞅了几眼他身后的那一群人及郑若疏本人的高大身材,他并不答话,而是问:“你找她有何事,她与你并无干系。”

郑若疏见他瞅着自己身后的那些人,知道他是误会了,又作了个辑,说:“敢情兄台是误会了,我前来只是有事求于赵云绮姑娘,并无恶意。”

郑若疏示意身后的人退远一点。那些小厮只略微往后退了几步,却并不敢远离,他们心里在盘算着,若是二公子趁此跑了,在老爷面前可没法交待,轻则杖罚,重则永远脱不了奴籍。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交代郑若疏的家世,不得已才写到了郑家与皇宫的一些牵连。

并不会写郑若疏在宫中如何,更不会将宫斗延续下去。

本文不会偏离种田文的,请读者们放心哦。

☆、恋恋不舍

“你有何事求于我云绮姐姐?”顾应铭昂着头,眼睛盯着郑若疏的眸子疑惑地问。

郑若疏心里很是奇怪,这哥俩怎的对他总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有欺负过云绮姑娘么?好似不但没有欺负过,倒是帮过她两回。做为她的兄长与小弟,应该对他心承感激才对啊!

可眼前他所见到的完全不是这幅景象。

“我可不可以进院子,与你的云绮姐姐当面讲清?”郑若疏似乎在恳求着他。

顾应铭与张子济正在犹豫之时,赵云绮已朝这边走来。

“你们就请郑公子进来吧。”

郑若疏瞧见了赵云绮,心里好一阵欢喜,也不顾他们哥俩是否同意他进来,就自个儿踏步进来了。

“赵姑娘近期可好?”郑若疏语气温柔,情态有些紧张,却又抑制不住欢喜。

“挺好。”赵云绮避过他那对有些过于热烈的眼神,问道:“不知郑公子是如何找着此处的,又有何事须求于我?”

方才外面那一番对话,她都听了进去。

不问不打紧,这一问,郑若疏脸上顿时覆了一层寒霜,刚才见到赵云绮的那份欢喜也消失了。

他苦着脸,看着赵云绮,神情失落地叹着:“不知下次见赵姑娘该是何时了。”

赵云绮被他没来由的一句感叹弄得有些脸红,假装没领会其中之意,便说:“外头寒冷,先进屋里喝杯热茶吧。”

郑若疏感激地跟了她进去,来到中堂屋。顾应铭将赵云绮屋里的火炉挪到了中堂屋,还给郑若疏递上了茶,他这可是看在他的云绮姐姐的面子上才如此做的。云绮姐姐既然把这个人当客人看待,他就得有对待客人的礼貌。

张子济也陪坐在一旁。

赵云绮见郑若疏喝了口热茶,脸色稍平静了些,便问:“敢问郑公子有何忧愁苦闷之事?”

郑若疏微蹙着眉心,慢条斯理道来:“自小到大,家父并未严苛于我,我就此懒散惯了,从不管顾家里的事。只是近来,家父忧愁,遣我去办一件关乎我们郑家兴衰的大事,我哪里能办得来,却也拗不过家父的性子。你瞧,”他向外指着那一排小厮,“这些就是家父派来监视我的,此次怕是逃不了的。”

赵云绮听着很能感受他的烦忧,被家父逼着去做自己不情不愿的事,心里肯定憋屈的慌。却也不能说人家的父亲多么不通情理,遂说:“父命难违,为家里分解忧愁也是应当的。”

“赵姑娘说得在理,我自知不能推却此大任。”其实他心里已思定,伤天害理的事他定然不会做,但他此去得防着姐姐被人陷害,保护姐姐与外甥皇子的使命他是不能推却的。又接着说:“今日我们打听了一上午,才寻到姑娘家,不成想打扰了,还请赵姑娘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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