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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清当自强/莫名其妙的穿越(169)

“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出去应酬了就直说,可心都不为难你,难不成我去讨这个嫌?快起吧,再跪,可心就心疼了。”

“谢谢主子。”李卫起身,但也不敢坐,和可心一起站在餐桌边上,似乎打算伺候苏荔他们吃饭。

“行了,装啥啊!可心,坐!你们可是主人,让我这个客着坐着你们站着,让孩子学什么?”苏荔直接戳穿了李卫的假惺惺,拍拍身边的凳子让可心坐下。可心抱着蕙芷座下,专心的喂她吃饭。

李卫坐在下首给宝宝挟了个小包子,转头痞痞的对着苏荔笑道,“主子,那个玉膳坊您当初是怎么想的?那后头的小房间,奴才特意去试了试。外头还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耳朵贴门缝上也就只能听到里头有人说话,可是说什么就一点也听不到了?怎么做的,奴才也学着在家弄一间玩玩?”

李卫昨天还是亲自出马去了玉膳坊看看,工匠找到几个,可是十三爷似乎为了省钱还是为什么,竟然这些工人都是只做自己的活,这个做家具、那个盘炕,明明知道有问题,可是就是找不出一点错来;他只有找个由头请户部的同僚去玉膳房的后面雅间吃饭,不敢大动作,看了看那些家具,果然是订死在地板上,墙上的画不敢移动,只是当作喜欢趴近了看看,似乎也没多大问题。现在他也相信这房间有问题,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在哪?

苏荔笑了起来,原来胤禛把查酒楼的活派给了李卫,而李卫却到自己这儿来套消息。回头告诉胤禛,胤禛不得笑死,但这话却不能让李卫知道,这可是代表着胤禛对他的信任。

“十三爷可没告诉我是怎么做的,不过一般来说,想隔音无非就是一个‘封’字。封住了传音的风,外头可不就听不见里头在说什么了。”苏荔还是尽自己所能的告诉他自己知道的,不记得听谁说过,李卫很会办案,也许说不定能被他查出来也不一定。

“风?风会传音?”李卫自是很难理解苏荔在说什么。

“为什么关了门外头的声音就小了?不是门挡住了声音,而是挡住了传音的风,看着外头没风,可是天地之间有气,这个气就是风!”苏荔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想了一下,“宝宝,把你的传音筒给你李卫叔看看。”

宝宝忙回屋去拿,传音筒是苏荔给宝宝做的,也不知道外头有没,反正宝宝和贝贝倒是喜欢各拿着一个竹筒隔得远远的说话。她听说靠着这个发明的电话,不过看宝贝兄弟也不像是会发明那个的。

“主子的意思是,就算是没有风,如果有这么个东西也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李卫和宝宝试了试,想了想。

苏荔愣了一下,她只是想向李卫证明,声音是要通过介质传递的,却没想到李卫已经想到如果有这么一个东西,那么封闭房间的声音就可能传到指定的地方。是啊,那天她光知道不舒服了,却没往深了想。怀疑十三可能会偷听,可是却没想过,十三可能会用什么办法。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如果用线的话,可能不怎么不容易。不过我倒是听说有的地方,在屋子里装铜管,声音可是通过管子传递。”她是若干年前看一部英国的连续剧里有看过,主人房和仆人房用铜管相连,主人拉铃,仆人把耳朵凑在铜管就能听到主人的吩咐。

“那能装哪?”李卫似乎过于感兴趣了一些,几乎是步步紧逼了,苏荔摇头。

“那就不知道了,你想问什么?一大早上的,没事就吃饭,吃完饭去让人套车,我们回去了。”

“回去?”可心一直没开口,她自是知道李卫问这些一定是正事了,她都当没听见,可是当苏荔说要回去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回园子吗?”

“回家!天都凉了,回园子做什么?”苏荔瞪了她一眼。

可心想笑,可是笑不出来,挤了个比一个哭还难看的笑容。李卫倒是很高兴的,跑出去让人套车了,并派人回雍王府通知。

苏荔专心的看蕙芷吃饭,可心有些担心。

“主子,不如让爷来接吧!”可心虽然知道让苏荔回家是对的,可是这么自己回去,似乎太没面子了,可心都为她不值了。

“自己出来的,当然得自己回去!爷不能在我这儿坏了规矩。”苏荔没看可心,又给了宝宝一个鸡蛋,让他快吃。

宝宝很沉默,蕙芷好奇的看看额娘,再回头看看宝宝哥哥,觉得有些奇怪,但聪明也保持了沉默,乖乖的吃着苏荔挟的菜。可是沉默一直不是孩子的应有的天性,她最终还是忍不住了,“额娘,你没吃?”

“是啊?你真乖。”苏荔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碗还是满的,直接端起喝了一口,算是吃过了,她吃不下,她虽然已经决定回去了,可是胸中那股委曲却怎么也压不下。她没娘家,就算是有娘家又如何,胤禛是亲王,谁又敢真的惹怒他?更何况还有宝宝呢!

第154章 思!

一早福晋就进了外书房,胤禛也没睡,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转着手中的手珠发着呆。书桌上放着那个檀木匣子。

福晋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得应该够了,苏荔已经躲出去几个月了,才回来就又被赶了,年氏想干嘛?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后院的争风吃醋?怎么可能?或者说,年氏这么做是有预谋的?亦或是借题发挥?

“怎么不说话?”胤禛看福晋进来了,却半天不开口。

“要给爷套车,去李卫家把他们娘几个接回来吗?”福晋看着胤禛。

“这样以后谁怄气了都跑出去,爷都得去接?”胤禛低头转着手珠,盯着慈眉善目的老公公面人,轻声的反问。

“他们不是荔儿。”

“爷想了一夜,年氏曾经她不是跟荔儿处得不错吗?”

“妾懒得想,妾的责任就是让内院安稳,让内院不会成为爷的拖累。”福晋没有回复,‘因为爷惯的!’这话怎么回?

胤禛笑了,好半天,“现在你也这么跟我说话了,后院里难不成除了荔儿,爷就连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都没了?”

“爷既是知道荔儿的好,为何如此让她受辱?内院之中的争斗有如爷在朝堂,昨日爷一言不发,便是让荔儿他们母子在园子里自生自灭吗?”

福晋暴怒了,这么生气并不是因为苏荔,而是大有唇亡齿寒之感,昨天苏荔一走,她就开始后悔,她应该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苏荔的,让其它人看看,欺侮苏荔就是打自己的脸,可看到胤禛的一言不发,她有些退却了。事后想,自己错了,苏荔真的被打下去,自己在这后院也就没什么可依附的。年氏不管生不生得出儿子,将来扶个世子出来谁又能争得过她?

“荔儿求过我,求我别把外头的事带到她的面前,她累。她讨厌一切斗争的事,所以这些年像个老妈子似的躲在厨房里,把自己藏匿起来,她和你一样,可以自由的出入这间书房,可是她那么爱看书的人,进来了,眼睛都不往有字的纸上瞟。我一直由着她,她不想参与,行;她想躲起来,也行;她想混吃等死,只糊里糊涂的做我的女人,都行!那么,她的极限在哪?”胤禛若有所思,他不是在问福晋,更像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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