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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462)

“爷!”和顺躬身,战战兢兢道:“宫里来人,传爷进宫呢!”

高子轩恨的咬牙,一巴掌拍在和顺脑袋上:“你不会寻个理由让他们等会儿,作死的东西。”

说着话,他回身穿了衣裳,才要出去,却见帐子掀起,月婵迷蒙着两眼,身上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这是怎么的?出了什么事吗?”

高子轩一边整衣服,一边对她笑笑:“没事,宫里来人,我去去就回。”

“哦!”月婵应了一声,忍着浑身的酸软难受硬撑着起床,把内衣穿好,随意披了件袍衫,又从一旁的柜中寻出一套衣裳来:“爷穿这身吧,到底进宫,不能太过随便的。”

说话间,让高子轩把身上的银蓝袍子脱掉,月婵抖出一件黑色绣金龙团花纹的袍子给高子轩穿上,又拿了一条杏黄镶白玉如意扣的腰带系上,又系了龙形玉佩压住袍角,寻了一个藏青绣山水图案的荷包佩好。

整理了一通再瞧,虽然高子轩脸上还有胡须,可到底有了那妖媚九王的样子。

月婵满意的点头:“这便成了,赶紧去吧,别让父皇久等。”

高子轩随月婵摆布,在她低头系玉佩的时候,透过衣裳瞧到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心头又是一阵火热,真恨不得再把她按住好好疼惜一番,可一想宫使还等着呢,少不得压下那番念头,捏捏月婵的脸颊:“等着我,回来再和你亲热。”

一句话,月婵脸上又一阵泛红,使劲拍下高子轩作乱的手:“说的这叫什么话,再闹我可要生气了。”

高子轩无奈摸摸鼻子,捏了捏月婵的手,转身出了房门。

和顺见高子轩出来,又看屋门开了,便知月婵起了,小声道:“王妃,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求见。”

月婵愣了一下,便想到了,定是之前高子轩杀的人太多,那些人死状甚惨,他们回来的时候又没有清理路面,自然有人瞧到,惊动了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些人也就寻了来。

其实,要想寻到九王府倒并不难,他们府里的马车回来的时候,可是撵着尸首回来的,车上带了血迹,顺着血迹找自然也就寻到九王府了。

月婵心思清透,冷笑一声:“他们倒寻来了,正好,本王妃还想找他们呢,和顺,你自去吧,本王妃一会儿会会他们去。”

和顺心里一阵胆战,只抹汗道,这王爷和王妃都不好惹啊,看起来,今儿倒霉的人只怕很多。

他也顾不得说什么,赶紧回身去追高子轩。

月婵叫了丫头进门,服侍她穿好衣裳,她有意要压制衙门里的人,便挑了那最最华贵的衣裳穿戴了。

系了正红的石榴裙,上边是浅黄三镶红边的衫子,领口和袖口的边沿部位都是用细小的粉色珍珠攒的花朵,腰间系了杏黄如意绦,垂下一块温润蝴蝶状的玉佩。

她瞧了瞧,还嫌不华丽,又在外边加了件浅红的纱质披帛,把头发垂下,重新梳了个繁复的凌云髻,先戴了一条镂金刻丝八宝额链,额际垂下水滴状的红宝石来,又在头项插了一个金凤镶宝垂丝簪,一朵红玉雕刻的牡丹花,花瓣轻薄透亮,中间的花芯是用黄玉雕成,光看工艺,便知价值连城。

打扮好了,月婵起身朝门外走去。

转身时,佩饰叮当,裙裾曳地,她高傲的抬着头,看起来尊贵庄重,让人一见便觉气势非凡,不说女人,便是强势的男人,只怕也得被她给压制住。

几个小丫头都不敢作声,呼吸都是极轻的,跟在月婵身后,小心的往前厅走去。

前厅,京兆尹于恩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刘正方坐立难安。

有丫头上了茶水来,他们哪里喝得下去,这两个互视一眼,于恩清清喉咙:“刘大人,刚才出去的是不是九王?”

刘正方抹抹汗:“若是没看错,应该是的。”

于恩就觉得身上一软,没了力气,前几日,五王府的人找了他,说今日王府有事情,让他调衙役帮忙,于恩拗不过去,只好应下,调了衙役去王府供使唤。

却是没想到,衙役们才回来,就有人报案,说是在路上有许多死尸,死状甚惨,于恩听了,顿时惊心不已,亲自带了人过去瞧,却见一地的碎尸,看的好几个人都撑不住吐了出来,于恩也吐了半晌,再看有车痕带着血迹往前而去,于恩就带了人一路追了过来。

却是没想到,竟是追到九王府门口,另外,在这里碰到了刘正方。

他原想着,九王不在,王府里只有王妃撑着,便是进来问问,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如何?也就大着胆子拿了名帖上门,却是没想到,九王竟然在府里,九王是什么人,长安一霸,除了皇上,谁也惹不得的,混帐起来,天王老子都不管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

越想,这位于恩大人越是坐不住,待要告辞,已经有人过来说王妃一会儿就来,他少不得安了心坐着,只求天告地,刚才眼花了,没瞧真。

刘正方也是同样心情,只盼着九王不在,不然,九王晓得今日的事情,还不得杀了他们。

这两个人心中万般滋味,才要站起来动上一下,伸伸腰,却听得外边小丫头打帘子的声音,又听小太监尖着嗓子喊了起来:“九王妃到……”

两人赶紧站了起来,躬身行礼:“下官见过王妃……”

月婵摆了摆手,傲然坐定,瞅了于恩和刘正方一眼:“可巧了,两位都过来了,本王妃有件事情可要问问你们二位。”

看起来,这位九王妃也不是好惹的,哪位传九王妃知书识礼,温柔娴静了?

“王妃请问……”

于恩强笑道。

月婵一拍桌子:“你们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管着长安城的治安,自该尽心职守,可今日本王妃带着两位世子爷出门,在呼上遇到歹人,本王妃的侍从为了保护我们,大多数遇害,本王妃扯破了嗓子喊,却一个人影都没瞧到,我瞧着,这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是白设了,你们拿着国家俸禄,不思为君分忧,保护长安百姓,反而置长安城的治安于不顾,今日是本王妃遇难,还带了侍从,幸好侍从拼命护卫才逃得一命,若他日普通百姓遇难,恐怕……”

说着话,月婵喝了口茶水:“恐怕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到时候,知道的是你们这些官员不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置百姓于不顾呢。”

这罪名可真大啊,于恩和刘正方齐齐行礼:“都是下官们的不是,给王妃赔不是了,等下官回去,找着今日负责的人,定不饶他。”

“我可不敢置罪!”月婵冷笑一声:“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不敢置二位大人的罪,我这里千躲万躲的,差点连命都没了,还不敢出声,就怕被人欺上门来,要是再说句公正话,少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呢,我怕啊,到时候人不说我遇了难,可怜我,反而说我不懂礼数,故意与人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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