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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的都对(18)+番外

事情到这份上,被枪毙不如自首。欧阳北干脆出声指点她开微信,找到一个被特别分组的,头像全是年轻漂亮的小妹子。蛇精脸,欧式大双眼皮,能架牙签的眼睫毛,填塞过的大红唇以及各种妖娆的身姿。过往的聊天记录已经被删掉了,但也是巧,立刻有人发了个信息来。

“北哥,小方说温泉乡遇上你了,还说你赞她皮肤白。你看看,是我白还是她白——”

一张露出两个浑圆雪白大球体的上半身照,几根红绳缠绕几圈,堪堪挡了最敏感的尖端。

齐芦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惊了一跳,好生猛的妹子。

王文远见她眼睛抽了抽,对欧阳北脖子比划了一下,等死吧。

欧阳北无奈道,“人家要发给我,我也没办法阻止,是不是?”

“你夸过小方长得白?”她问。

“我TM哪里知道是哪句客套话?”

齐芦定定地看着他,他被看得发毛,只好改口,“就第一天碰上的时候表扬说怎么又白了。我发誓,这说过这句话,其它都没了。”

她低头,不再看手机,“拉黑删掉就是,有什么为难的?”

她情绪稳定,没像伍苇那样激动,欧阳北便苦笑道,“换个手机号多容易?再说,有时候也用得上。”

用得上?

齐芦看看他半尴尬的样子,再看看王文远,似乎并不奇怪。她将手机还给他,道,“生意需求还是自己需求?得罪她们有没有什么严重后果?这种事是必须老板亲自处理,还是——”还是交给助手?

“没关系的。”欧阳北马上表态,“我就是忘记了,绝对不是故意留着她们。马上删掉拉黑,以后让文远——”

王文远心里哀嚎一声,用力清了清嗓子。

欧阳北立刻意识过来,王文远对眼前这小辣椒还有非份之想,肯定不愿意被扣屎盆子,也马上闭嘴了。

齐芦似笑非笑,瞥一眼王文远,走回屋道,“行,我晓得怎么处理了。”

欧阳北几乎点头哈腰了,“谢谢姐姐理解,咱们一家幸福全靠你了。”

门关上,王文远不咸不淡道,“身为四海集团的老板,奴颜卑恭,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欧阳北实力鄙视道,“齐芦这脾气吧,以后有得你受的。我说,你就不能换个人喜欢吗?”

王文远不吭声,显然是不能。

齐芦进屋,伍苇已经完全恢复了,从王文远冰箱里翻出一个苹果在啃。她见她进来,充满希望道,“姐,怎么样?”

她坐回沙发,拍拍身边,让伍苇坐下。

伍苇坐好,苹果咬得咔咔响,也是心大。

“像欧阳北这样有钱又长得帅的,他圈子里多不多?”齐芦问。

伍苇想了想,点点头,又摇了一下,“比他强的肯定有啊,但也不多;跟他差不多的好几个,差一点的就多了去了。绝对数据肯定小——”

“他们圈里混着的姑娘,数量怎么样?”

别说姑娘了,小伙也不少。那绝对是十以上的比例,而且还客气了。单身有钱青年数量永远不嫌多,连结了婚生了娃被盯上的也多了去。

“工作难免会接触不同的女人,要是参加某个活动,身边突然坐了七八个姑娘。这些姑娘个个漂亮,和他说说笑笑挨挨蹭蹭,怎么样?要还更有上进心的,递纸条,发裸|照,或者干脆像这个一样去房间里等。你又怎么样?”

伍苇的咀嚼慢了下来。

“二十四小时跟着?绑个贞操带?还是来一回就闹一回?大少爷有耐心次次都哄你吗?”齐芦说得毫无罪恶感。

“你的意思,要怎么样?”伍苇很不自信地问,“是不是我这回犯蠢了?”

“是第一次?还是以前发生过?”

“当然是第一次,不然我怎么那么生气。”

齐芦点点头,“那没关系。第一次生气无所谓,得把你的底线亮清楚了。发生第二三回,你就得好好想想了。好眼泪得用对地方,是吧?”

伍苇这才稍微安慰些,幸好自己没太丢脸。

“去年你给妈说要开个舞蹈室,说了好几个月,进度到哪儿了?”齐芦用力戳了戳她的额头,“到底是你追着他跑好玩,还是他追着你好玩,就没想过?”

伍苇不吃苹果了,小声道,“我知道了。”

齐芦满意地点点头,她的影响力还在,于是追加了一句,“你觉得,你能离得开欧阳北吗?”

伍苇彻底不动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她叹口气,如此,便别无选择了。

“姐,那你和文远哥也是这样吗?他追着你跑?”最后,伍苇好奇地问。

齐芦起身,垂头看她依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笑了笑,拍拍她脸颊道,“还不知道呢,试试呗。”

即使对面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却不得不与狼共舞。

作者有话要说:王文远:好像有进展了哎。

欧阳北:谢我的烂桃花帮忙。

第13章

王文远家的门终于开了,齐芦将伍苇推了出来。

欧阳北马上接着她,“老婆,这回都是我不好。以后咱们出门一定带上卫东,方圆一百米内警戒,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来。”

荒唐的话,却把伍苇逗笑了。她捶了他一下,“东子哥才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

笑了,问题便解决了。

欧阳北冲齐芦拱拱手,一手老婆,一手箱子,回自己家去。

齐芦走出来,王文远沉默上前。

“送我回去吧。”她说。

王文远点点头,晓得自己要被算账,沉默地把大衣取下来套上。

电梯将欧阳北和伍苇带走后,又上来。齐芦走进去,靠着光滑的镜面,视线落在王文远嘴角。那处的红痕还在,虽然没出血了,但很明显。刚才闹了一场,被伍苇打断后,王文远显然冷静下来。他被盯着看,有点尴尬,伸手摸了摸伤口的地方。

“痛吗?”她问。

“有点。”明天上班才可笑,总裁脸上挂了彩,应该会为秘书和助理们的饭后谈资增添几分香艳。

“活该——”

“讲道理,你是有点过份。”王文远道。

“讲道理,你这人也挺麻烦的。”齐芦学他说话。其实她到现在也才想明白,王文远从没掩饰过对她的喜欢,有事的时候车接车送,家里的麻烦出手摆平,去哪儿也会给个信儿,连挡酒的事情恐怕也有一半是故意。如春雨浸润,牢牢在她身边扎下根来。所谓麻烦,也就在此。

王文远见她态度平和了许多,好像并没有生气或记恨,心里反而打鼓。她不会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了吧?

电梯下行,门开,外界的凉风涌入。

齐芦打了个寒颤,道,“你走前边,帮我挡挡风。”

自欺欺人!背就点点宽,怎么挡风?王文远这么吐槽着,还是乖乖走前面去了。

齐芦没忽略他无奈的眼神和往下垂了一下的嘴角,对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其实,还挺好使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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