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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的都对(54)+番外

几次大会和小会后,第一标段的成本初步出来,招标部便开始落实具体事宜,定出了具体要求。

招标书还在筹备中的时候,欧阳北、大房和王文远便关起门来开了好多次会。怎么定条件卡死不想要的单位,怎么能把靠谱的给引过来,怎么把符合要求但是水深的给踢出去,林林总总。

齐芦所在的设计部不在漩涡的中心,但也能感受到些许肃杀的气氛。

每天都有人拜访成本部和招标部,本地的企业,外地的企业,陪着笑脸拉关系。新来的主管们也有各自想要推荐的单位,又有莫名而来的投诉和举报,某某单位不合格或者某个项目搞砸过。

头天把某家单位从合格名单上剔出去,第二天便有哪个领导来打招呼,得重新加上;明明那人上次代表一家公司来报名不成功,结果没几天变成另外一家单位的负责人重新来报名,花样百出。

水面上小波涛,水面下不知怎么汹涌。

两人一周一次的约会,居然只捞着睡觉这一项。

妈祖,始终没去拜得成。

“等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王文远睡眼惺忪,“妈的,比想的还要麻烦。”

“怎么了?”

王文远还是不说,怕她操心。她现在日渐红润起来,但他依然不想她累。

齐芦最受不了就是他什么都想自己扛的毛病,抓了他的头发从身上拎起来,“有事说事,最讨厌那种说了开头没经过和结果的。”

他正得趣,被捏了命门无法挣扎,只好道,“邱明松那边的人一直在钻营,我挡回去几次。他们也换了几次马甲来,手段越来越激烈了。欧阳说忍他一手,放了一家公司进来,但我估计他们肯定是要搞事。”

搞事,搞谁?欧阳北和大房山高水远搞不着,当然是搞王文远了。

齐芦翻身起来,“你注意点啊,跟他们来往是来往,但别中招了。”

“放心,我是谁啊?还能让他们给吃了?”

然而,王文远还真就中了一招,差点就被吃了。

那是一个周五,应了某家供应商的约谈事情。齐芦说有个电影想看,要进城,看完电影后去找他。他便将约的地点放在了电影院附近的一个饭店里,酒过三巡,中间供应商突然说有朋友在,去打个招呼。他当时就觉得有点问题,进来的果然是上次缠了他一个上午最后塞了一包金条的男人。

邱明松的代表,四海集团的老合作商,这次被踢出去一回又重新想办法进来的。

男子带了俩漂亮女人,很热枕地向他道歉,说以前鲁莽了,以后一定按规矩如何如何。

赔罪的酒,王文远喝了,喝着喝着便觉得不太对劲,有点晕,有点热。

大意了,没带助理。

王文远不动声色放下酒杯,借口去卫生间,男子却站起来揽住他,高声道,“哎哟,王总怎么醉了呀?不行啊,咱们得找个地儿休息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

PS:发现书名《盲婚》不太接地气,改成《老婆说的都对》试试效果呗。见谅!

第33章

杨勤被王文远默默地冷落, 手上和招投标相关的事务被分给了新来的助理。她面上坚持得挺好,但心里十分难受, 更不太想得明白。

家里并不需要她挣钱, 父兄均有自己的事业,远房亲戚走的是仕途, 本地世交和她家也多有关系。四海集团拿下海湾新城的建设后,她的简历便被送了出去。家里给的原因也简单,不图她干点啥, 只是有个消息来往也行,方便后面做事。

关系企业顺利进入招标名单,她在中间做了些工作。

然而王文远并非她能说得动的,因此越是临近他们动作越大,似乎要一举搞定他。她有点担心, 好几次对兄长说, “王总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最好别乱来。”

“人家都看不上你,你维护他?说起来,要不要我帮你?”

“你想干啥?”

“那么喜欢他, 弄一家人不就行了吗?”

“无耻。”

“无耻?有来有往都好说,他摆那油盐不进的态度怎么回事呢?还讲不讲规矩了?这海湾是谁的地盘?来挣咱们的钱, 还不用咱们做事, 这不是欺负人吗?不收拾收拾他,他能晓得厉害?他就是年轻,没经过事, 做大事不是他那样做的。”

“你准备干什么?”

“我没要干啥,咱们也讲究基本方法,对伐?是别人要弄他,我也就看个热闹而已。”

杨勤急了,“在哪儿呢?想干啥呢?你们不能这样——”

她兄长见她真急了,想了想道,“王文远这人,私德还真是没问题,就是欠缺点圆滑。他平时挺给我面子,搞太过了房太子那边也不好交代,不如就给他个人情好了。这事给你办,你既然喜欢他,最好一下搞定了,不然咱丢不起那脸。”

杨勤拿了地址,叫上自家的司机便冲过去。去的路上兄长又给了电话,说都安排好了,只看她表演。

她十足忐忑,既恐慌又害怕,但又不想放弃。

王文远不是妥协的人,用这不入流的方法,即使两人拉上了关系,但以后呢?

可兄长又说了,男人的眼界宽,看的是前程利益。她的家庭便是最好的助力,哪个男人会傻得拒绝?纵然心里不爽快,但也得客客气气收了,大家和气生财。

杨勤想通了,最终狠了狠心,毕竟想得到并不是什么错。

王文远在被按住的时候心里就艹翻天了,这架势是必然要弄点什么事出来抓他的把柄。邱明松已经不要脸了,又有人愿意出面,图穷匕首见,得出点血了。他便借着他的话,顺势偏了一下,几乎要栽倒下去,顺手抄了个叉子塞在衣服里面。

后面便有点迷糊了,那人一路跟人解释,“喝醉了,借过借过。”

他全身无力,神智不太清楚,手脚酸软,唯有那处的感觉明显。被下药了,接下来要干什么也很明显。对方团伙,四五个人,闹哄哄地架个喝醉的,几乎没人拦便出了门。

酒店楼下后院便是停车场,不想男子接了个电话,骂了一声娘后,乐呵呵来,“接着去下一场,杨秘书也要一起。”

这TM是嫌事儿不够大吧?

连拖带拽,王文远被塞进一辆车里。他手卡在车门上不放,被用力抠开,他干脆把叉子弄出来扎出去,晃出血。有个男人尖叫了一声,他笑了一下,转手把叉子扎自己手背上,旁边后座有女人的尖叫。

“王总,是我——”杨勤的声音。

王文远眯着眼睛,巨大的疼痛刺激着脑神经,终于能缓缓了。杨勤焦急地拉着他,“是我,是我。”

“杨勤?”他一把将她拽住,手卡着她颈项,“你们约好了?故意算计我?”

杨勤习惯了他文质彬彬的样子,乍然被这样弄住吓得半死。她见他两眼赤红,情急暴躁便不敢挣扎,外面的男人叫起来,“喝醉了发什么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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