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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侯府童养媳(82)+番外

再呆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野猪仍然没有出现。

曾致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射一只野猪,就说:“你们都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找找。”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告一下,曾珏会去找神医,后来他的魅力是大大滴!我很期待!

还有,安与玫的肉要等安的伤完全好了才能上(他后面会受伤),嘿嘿,上早了他变成瘸子,可不划算,^_^!

第五十七回遭遇凶险

刚才他们听到野猪的声音是从南面传过来的,曾致就朝南面寻了过去,他猜野猪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他们见曾致寻野猪去了,就都寻了几块石头坐了下来。

其实安承宜想亲眼看曾致怎么射野猪,但考虑到自己还要保护曾玫,所以就没跟去。

曾珏有些惴惴不安,总感觉刚才那阵野猪的叫声听起来很凶猛,他担心曾致若是没有射中,野猪袭击他怎么办,

他刚想到这,感觉脑后一阵疾风袭来,他回头一看,惊呆了,

一只凶猛宠大的野猪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

他猛地将宝菱一把拉起,可能是拉得太急了,两人摔得往地上一扑。

安承宜一回头,野猪的前两条腿已搭在他的背上,嘴张着正要咬他,他吓得一晕。

野猪没想到他会晕倒,没来得收回腿和嘴,随着安承宜同时倒了下去。

曾玫吓得哇哇大叫,见安承宜被野猪压在下面,她没有被吓跑,而是猛踢野猪的身子,野猪回头朝曾玫吼一嗓子,曾玫被吓得往地上一蹲坐。

这时曾珏已经起来了,对着野猪好一顿拳打脚踢,可这头野猪太大了,足足有五百斤以上,而且凶猛矫健,曾珏的拳脚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它往前一咬,就将曾珏的胳膊咬得鲜血淋漓。

这时,在野猪身下的安承宜又被野猪踩醒了,他嘴里直喊:“玫儿,你和嫂嫂快跑!”

宝菱和曾玫哪里放心得下,都找出棍子在野猪身上乱打着。曾珏虽然胳膊受了重伤,仍然与野猪搏斗。

安承宜趁机爬了起来,他拉着曾玫的,曾珏拉着宝菱,好一顿跑。

可他们跑不过野猪,野猪追了上来,前腿搭在曾玫的背上,将她的背上的衣裳都撕掉了一块,眼见着它就要咬曾玫的脖子。

安承宜慌张地用一只手推野猪的头,一只手抓它的前腿,野猪将头一甩,将安承宜甩得老远,一直甩到了斜坡上。

曾珏、宝菱及曾玫就眼睁睁地见安承宜被甩掉斜坡上,再滚了下去,滚的同时还撞到一个大石头,然后接着往下滚,一直滚到山坡底下。

野猪回头正准备对宝菱袭击,突然,从远处飞来一支箭,准准地插、进野猪的头上!野猪轰然倒了下去。

曾致从远处飞奔而来,他来迟了,但总算没太迟。

曾玫哭喊着往山下跑去,她的安承宜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他们三人都跟着往下跑,而且都在担心,安承宜会不会已经被摔死了,这让曾玫该怎么活啊。

因为安承宜滚到山底下去了,他们三人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安承宜。

曾致用手摸了摸安承宜的鼻息,“他还有呼吸,我们赶紧把他背回去找大夫!”

曾玫听说安承宜还有呼吸,那就是还有生还的可能,她总算停止了哭声。在寻找安承宜的这一个多时辰中,她的嗓子都哭哑了。

曾珏与曾致一路轮流地背着安承宜。

一到家,赶紧找来老郎中。

老郎中拼命掐着安承宜的人中,还让曾玫用冰凉的水给他洗脸。

折腾了好半天,安承宜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第一个看到的是曾玫,见曾玫安然无恙,他放心地微微一笑。

曾玫见他醒了,还笑了,刚才压抑的情绪终于放松,又哭了起来。

“这位公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可是摔脱臼了胳膊,摔断了腿!”老郎中说。

安承宜听说摔断了腿,还以为再也走不了路了,两眼惊恐,瞳孔放大,“不要啊,我不要当然瘸子啊!”

老郎中很淡定地提醒道:“腿没完全摔断,不过……百日后才能走路!”

“哦,还好,还好!你怎么不早说啊,吓死我了。”安承宜缓了一口气。

老郎中抬好他的胳膊,往他嘴里塞一块巾子,说:“你忍着点,我给你接胳膊!”

安承宜并不知道接胳膊会很疼,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抽掉了嘴里的巾子,说:“不就是接胳膊吗,还得着这个?”

老郎中趁他说话时,猛地一抬一推。

“啊啊啊……!”安承宜叫得好惨烈。

“好了!”老郎中说。

安承宜还在叫喊。曾玫旁看着很心疼,问:“不是好了吗,还很疼?”

曾玫这般温柔的话语让安承宜顿时止了声。他在想,曾玫已经开始向他想象的方面发展了,自己吃这点苦头也是值得的。

老郎中再用木板绑在他的脚上,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就真的走不了路了。”

安承宜吓得哪里敢动啊,成了瘸子曾玫不要他了怎么办。

可是难道要在床上躺一百日吗?他简直欲哭无泪。

把安承宜的伤处理好了,老郎中又来给曾珏的胳膊上药。

曾珏虽然没有安承宜伤得那么重,可他右胳膊上的创伤面很大、很深,鲜血直流。宝菱已经将烧沸的水放凉,然后帮他清洗伤口,再用干净的布紧紧缠住伤口,止住流血。

老郎中一边给曾珏上药一边说:“这伤口很深,都快见到骨头了,这条胳膊得五十日内不许动。”他给曾珏脖子上挂了一条长巾子,把他受伤的胳膊吊着。

宝菱见曾珏的胳膊伤成这样,心疼得直掉眼泪。

曾致在旁看到宝菱心疼的模样,心里十分内疚,说:“大哥、嫂嫂,都怪我不该去寻野猪,害得大哥和姐夫受这么重的伤,我……我真该死!”

宝菱怕曾致心里负担过重,赶紧抹掉眼泪,说:“二弟,你别这么说,野猪明明是在南面叫,谁知道它会从后面出来了。”

曾致后悔地说:“都怪我没有经验,更不该带你们进深山林。”

他这一说,宝菱更加自责,说:“其实还是怪我,不该提议说我们一起去山上,若不是我和玫儿拖累,他们两个根本不会受伤。”

老郎中听了这些,就说:“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深山林的危险,就连我们本地人都不敢轻易进深山林的,平时只是在山的前半围活动,因为前几年就发生过野猪咬死人的事情,听说那些野猪大得惊人,凶猛无比,还特别狡滑。它会故意在这边发生叫喊,又偷偷地从另一个方面来袭击人,你们能逃出来已算是万幸了!”

他们听了都感到后怕。

一直在旁焦虑的曾义恩与高夫人听了这些,更是后怕,想到一家人被流放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还差点被野猪咬死,心里更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