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13)+番外

林砚倒也不反驳,淡淡“哦”了一声,转头扶起乞丐女童。女童大约是因为刚才差点被踩死,收到惊吓,身子有些抖,怯怯地将手从林砚手里抽出来,“多……多谢公子!”

林砚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怔了怔,眼珠忽而一闪,笑起来,取出一枚银锭子给她,瞅着她摔倒在地时弄伤的额头说:“去医馆看看吧。”

女童愣愣地将银子拿在手里,像是吓坏了,也不知该怎么回话。林砚却已经抬脚走去了前边的一家成衣店。贾琏莫名其妙,“表弟,我们不回府吗?”

“自然要回府,只是我这一身的血,若就这么回去,岂不吓着老太太?”

贾琏往自己脑瓜子上一拍,“还是表弟想得周道,我倒是忘了。”

换了衣服出来,林砚将染了血的衣物丢给秋鸣,让其拿去扔了,却不料被秋鸣瞧见了虎口的裂痕,“大爷,你受伤了?”

“无妨,一点小伤。擦擦药,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林砚又是一怔,想到霍烨那句狠话,觉得怎么着自己也得先下手为强,笑着指使秋鸣,“你去一遭沈府见老太爷,将今日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便说,我手伤了,老太爷让抄的书,只怕要缓一缓。”

秋鸣翻了个白眼,“大爷,你想偷懒就直说,就这么点伤,你也好意思?”

林砚抬脚踢过去,“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秋鸣嗤鼻,人却利落地溜走了。

金玉坊。

华衣男子看了一出大戏,眼底讥诮一闪而过,揪过掌柜,森森然道:“你说,我们司徒家的天下,什么时候成了他霍家的地盘?”

掌柜只觉浑身发冷,打了个哆嗦,正要开口,眼见从后边茶室走出的玄衣男子,躬身低了头,“三爷!”

司徒岳微怔,回头笑着打招呼,“三哥!”

司徒岭颔首,看着远处的成衣店问道:“林如海林大人的儿子?”

司徒岳将面上的玩笑之色收起,端正道:“听贾琏说是他姑母之子,贾家早年几个庶出的姑奶奶早没信儿了,唯有一个嫡出姑奶奶,正是林大人之妻。方才那公子来我这店里买东西,因买的多,是要送货的。他填的是贾府的地址,签的却是林砚的名字。想来不会错。”

说到此,司徒岳突然蹦跶了起来,“哎呀,看了一出戏,我怎么忘了!他刚才说的玻璃的配方!我得试试去!我倒要看看,他那么大的口气,说的是真是假!”

司徒岭回头,司徒岳已跑没了影,无奈摇头失笑。随即转向南边的方向。

江南,要有大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瑟兰成亲猜的不错,就是南安王世子。

就是那句话,京城纵马闹事,这么嚣张,符合异姓王的作死风格。

咳咳,之所以说是异姓王,是因为原著中明确出现的四王的名字有,北静王水溶,东平王穆莳。尤其可见,四王非一家,为异姓。

另外,从水溶,穆莳的名字也可看出,曹老爷子就四王的姓氏名字用的是五方对五行。

东西为木金。北南为水火。土居中央。所以,很多人设定皇室的姓氏为土的谐音。

图,徒,屠,或者司徒。

我这里用的司徒为姓。

至于名字,从水溶,穆莳可见。溶从水,莳从木。所以,皇家应该也从土。

但感觉如果祖孙父子都从土,又乱了辈分。所以,我设定,皇子这一辈从山。山石皆属土。

四王这边的话,因为此时的霍世子应该是和水溶一辈的,所以我设定他的名字从火。为烨。

至于他老子南安王,我就不随这个了。后期如果出现其他王,也就只按这辈的来,其他父辈的,我随便取个名吧。

大家不要纠结名字哈!

说道这个,我想吐槽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有个水溶,大家都觉得皇家都姓水,难道没看到东平王还姓穆吗?不过这个倒也不重要。一个名字而已。

只是我真的接受不来把黛玉配给水溶。如果说宝玉男女不忌,没有担当。

水溶也是啊!

原著里面,还暗示过水溶对宝玉有意思呢!

第11章 王夫人

贾府。

众人对外头发生的这档子事一无所知,倒免去了林砚和贾琏许多麻烦。二人往贾母处请了个安,便各自回了院。林砚这头才喝了盏茶的功夫,秋鸣便回来了。

“大爷,沈老太爷说知道了。”

林砚拿了册话本正看得高兴,头也没抬,“就这样?”

“老太爷还说,杀鸡焉用牛刀?今日这事也便罢了,往后这种芝麻豆丁大的小事别来烦他,再有,给大爷的书,加抄十遍。”

加抄十遍?这沈老太爷比他爹还狠!林砚手一抖,话本子差点掉了地。

秋鸣觑了他两眼,心头疑惑,忍不住问:“大爷将此事告诉沈老太爷,不是为的躲懒吧?”

从沈老爷子的话里来看,怎么都不像啊!

“为这点小伤躲懒,我有这么不懂事吗?”林砚往他头上一敲,人已起了身,取了纸张平铺,准备抄书。

“那大爷这是?”

“自然是告状!没有别人欺负了我,我还不声不响把这口气咽了的道理。父亲在江南,太远了,我只好就近。”

何况,这还是林如海自己说的,若遇着了事,只管去寻沈家。有人能用,干嘛不用?有山可靠,不靠是傻子!

再说,上头只怕也巴不得他闹大,既然如此,他顺了圣意又如何!

********

荣禧堂。

“琏儿他们回来了?”

周瑞家的一听便明白了王夫人的意思,笑嘻嘻道:“已是回来了。林大爷拉了一马车的东西过去,得了几本书和几样回礼。琏二爷那边什么也没得。都说沈家是前朝望族,这手笔着实小气了些!”

王夫人一声嗤笑,又似是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贾琏平白添上一门沈家这么大的后台。

“琏儿当初还不记事,哪里知道当年的事!说来这沈家也太傲慢,气性忒大了点。女子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怎能把沈蘅的死怪罪到我们头上,还闹得满城风雨!这叫贾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王夫人面色一沉,脸上的不喜越发浓厚了几分。

为着这个,她背了许久的黑锅。沈家以为是她所为,便是府里当时也有这等声音。若不是那会儿她兄长出息,娘家势大,她还不知道会是何等情形呢!

天地良心,当年的事确实有些蹊跷,可她虽与沈蘅不睦,也有过若大房无嗣这爵位便能落到贾政头上的想法,甚至在贾瑚夭折的时候,还曾窃喜。但沈蘅之死,当真跟她没有关系!

王夫人皱着眉,对此满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免不了将这等情绪转移到了贾琏身上。

刚巧外头有了动静,周瑞家的起先出去询问了一番,转头回来,皱眉同王夫人耳语,“南安王府派了人来,具体事情不知,只隐约闻得似是林大爷杀了世子的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