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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小可爱(23)+番外

两人都在拼,拼谁先沉不住气。

比什么都别跟秦歌比。

林悠扬打赌,秦歌想问他的问题可多了,可他就是不问。但他自己是把持不住了!

“你做什么的,和我姐在一起多久了,你知不知你配不上她?”

秦歌拎起余笙吃剩的一袋坚果,啃的时候目光都不曾给林悠扬一个。

“无业游民、一个月、配得上。”

那语气平静得让人觉得他好意思?!林悠扬诽腹不已。

他摸摸下巴:“你说吧,想要多少钱,五十万,八十万?哪怕一百万,只要你离开我姐,我都满足你。”

秦歌这才将目光落到林悠扬身上,先是面无表情,最后笑得跟看了个大傻子似的。

“一百万,特么你姐就值一百万?”

“你别废话,我姐当然是无价的,但……你是有价的,一百万买你的尊严绰绰有余。你这种小地方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姐在一起?”

秦歌嘴角一扬,他站起来直接拎起林悠扬的衣领,肌肉的形状在T恤里暴露出来,他冷眸睥睨,仿佛看着一件垃圾。

“小屁孩,我再没有资格也比一个让她再次失去父母、在她心上剜一刀的强……不,你就没资格跟我比。”秦歌松开他的衣领子。

林悠扬躺倒在沙发上,姿态松松垮垮,看着秦歌语气变得揶揄:“呵,你以为她跟你在一起就是爱你吗,你也省省吧,我姐喜欢的另有其人,你充其量也不过她的一个备胎而已。”

秦歌嘴角一弯,很开心的样子:“我乐意。”

林悠扬见他百毒不侵的模样,气死了。

余笙洗完澡出来,还在擦头发呢就发现客厅里的气氛不对。

秦歌乐呵呵的吃坚果,自己的弟弟则整个人都写满了“老子很不高兴”这几个字。

见她出来,秦歌屁颠屁颠地绕过来拿了吹风机把她拉到客厅的一面镜子前。

他将风速开得很柔和,把余笙的秀发握在手里慢慢吹干。

余笙有点不习惯这样,于是看了他一眼。但脸颊被他快速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还没帮人吹过头发,让我试试,以后都可以帮你吹。”他此刻就像是个对什么都跃跃欲试的大男孩。

“秦歌……”她叫着他的声音小小的,糯得像糍粑。

被唤了名字的人缓缓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语气恶狠狠的,又只能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跟她说:“说了,不许这样叫我名字,我会硬的。”

余笙的耳尖感受到他的呼吸,整个人一僵,很快像是落霞的绯红盈上她的脸颊。

“去你的。”她扭了他胳膊一下,但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那边的林悠扬把电视声音放到了最大,对他们这种秀恩爱的行为耳不闻,心不烦。

将余笙的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男人将她推往她的房间。

“好了,早点睡。”

“那你们……”小姑娘还是不放心,大概怕他们晚上打起来。

男人嘴角扬起:“你再这样犹豫不决,我会认为你在欲擒故纵的哦。小可爱。”

这坏坏的语气,吓得余笙立马把门关了,还反锁了一下。

最后偌大的客厅就剩下了两男人。

林悠扬以自己是客人的身份占据了唯一的客房,而秦歌则以男主人的姿态欣然礼让,独自睡了客厅。

是以林悠扬在睡之前又被秦歌那理所当然的模样给气着了。

——

深深的夜,淡淡的月,斜斜的竹影,静谧的楼房。

余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就醒过来了,没有任何的外力因素,可心里就是不太平静。

后来想了想,大概是觉得夏天到了有蚊子,秦歌在外边可能会被咬得睡不着。

于是她套了件外套,开了房门往外走。

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水滴的声音,没有其他声响。

余笙看见沙发上没有人,隔壁客房也紧闭着。厕所也没有秦歌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慌。

打开房门,她看了看楼道,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挺恐怖的。

余笙正要关门,但楼下传来了声响,是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又因为风吹来的方向,余笙也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

“经国,他们在追杀我,我不能再久呆了,这几天我解决完这里的事就得走。”女人声音十分急切慌张。

“好。我给你买后天的火车票,你只管走,其余的事情我给你解决。”

“可经国……你楼下那个小姑娘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天我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不行,她必须得死……”

“不,你不能动她,霓天。趁天还没亮你快离开,枪你拿着,毒品我过几天托人给你送过去,其他的不要轻举妄动。”

“……经国你一定要帮我,我只有你了。”

“我在这里也只有你了。”

听着那些对话,余笙整个后背发寒,手攥紧了脖子上的项链。

“谁?!”

忽然下边的人大喊了一声。接着一阵枪响。安谧的氛围急转直下。

陈旧的楼梯从下往上传来一阵凌乱的的脚步声。

余笙吓得立马关上门,但动作尽量轻柔,不发出大动静。

她附耳在门上,听到有一阵脚步声往楼上奔去,第二种笨重的脚步声又从下哒哒传来。

余笙将眼睛对上猫眼,外面没有人。

稍稍放下心后她再次看了一眼楼道,却见阴森的晨光下,她的老师左经国站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手指挑着她的项链双目正对着她的房门……

余笙下意识地伸手摸上脖子,却发现锁骨处空了,不知什么时候那条铭牌项链掉在了外面。

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说啥,就想亲亲你们。

第20章

那天晚上余笙害怕的事没有发生。

没有入室杀人案、也没有绑架案。

她每天早上都会随林悠扬出去在西遥附近走走,然后一直到深夜才回来,一切就这么平安地度过了两天。

可是秦歌再也没有出现,她打电话没有人接听,他也没有回来开走他的车。

一个大男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就连林悠扬也发现了不对劲:“你男朋友呢,吵架了?”

余笙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她也很想知道。

林悠扬五月一号的火车票,是之前就定下的,他说来时坐飞机,离开时怎么也得感受一下沿途美好的风景,而火车是首选。

余笙给他整理了行李箱,叮嘱了他好一会儿注意事项,让他不要跟父母吵架,也让他好好读书,争取以后也做个医生。

林悠扬很喜欢他姐,啥样都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喜欢教育他,这样总让他在她面前是个孩子,可他认为自己是个男人。

两人拌了一会嘴,最后有点儿不欢而散。

余笙打了的,带着林悠扬去了火车站。

她坐在车上心绪不宁的模样让林悠扬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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