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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彩虹上(24)+番外

作者: 靠靠/晒谷子 阅读记录

兰星不回答,挥舞着画笔,甩了一串绿色的点点在地板上。蒋济闻无奈地夺下他画笔,恐吓地捏捏他脸颊。兰星哈哈笑,皱鼻子做鬼脸的,让蒋济闻没办法。

蒋济闻抽了张纸蹲下去擦地板,没料到兰星从背后扑上来,趴在他背上,喊:“背!背!”

蒋济闻擦完地板,无可奈何站起来,背着他,在房子里绕了一圈。

“行了吧?”

“不行!”

蒋济闻停下来说:“你今年可是十八岁了,兰星小朋友,成年了知道吗?”

兰星双手勾着蒋济闻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说:“背!背!”他可不知道什么是十八岁,他才不管。

柔软的嘴唇碰触在皮肤上的感觉让蒋济闻呼吸一窒。他愣了愣神,随即在兰星的催促下又迈开脚步,在房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背上的少年起了变化,性器硬邦邦地顶着蒋济闻的脊背。

就好像受到感染似的,蒋济闻也勃起了。

兰星难耐地从蒋济闻背上跳下来,抱住蒋济闻,就要索求亲吻。蒋济闻试图做些推拒,可这些推拒无力得很,就好像棉絮遇见大风,被吹散无影踪。

他们很投入地接吻。

亲吻的时候蒋济闻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以及跟他接吻的是谁。他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这样,单凭亲吻就迷失在漩涡中,血液逆流,头脑发热。

兰星用胯部去磨蹭蒋济闻的大腿,伸手拉自己的裤子,又去拉蒋济闻的裤子。当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时,蒋济闻才稍微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这意识像纸一样脆弱,兰星伸出手指一戳,就破了。当少年细腻的肌肤紧贴着蒋济闻的胸膛时,激起的战栗让他不禁抱紧了怀里的少年。

他们的嘴唇像粘在一起一样,不断地亲吻。他们的性器紧贴着,烫得像要着火了。

蒋济闻暂时忘却了所谓的道德伦理,除非兰星不再亲吻拥抱他,否则他的自制力永远回不来了。

21

兰星射过一次后就昏昏欲睡,勉强撑着洗完澡,倒在床上立刻睡着了。

蒋济闻也射了一次,但性器仍半硬着。硬着的性器让他觉得自己低劣且恶心,而看着兰星平静的睡脸时,他的性器涨得越发厉害。

无法逃避,他躲都躲不了,骗也骗不了自己,他就是对兰星有欲望,完全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躲在房间的阴影中,长时间看着兰星美好的睡脸。他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兰星的肌肤,温暖又细腻。

他想亲吻他。

蒋济闻低下头,却又停住了。

黑暗中,他像尊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蒋济闻起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他在客厅里静静坐了一会,而后拿了钥匙出门。

深夜时分的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人凑在一起喝酒,歌手在台上慢慢唱歌,舞池中尽是一对对相拥的人。他们脖颈交缠,亲密至极地贴着脸颊,但蒋济闻知道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不是情侣,他们并没有彼此相爱。

酒吧灯光昏暗,但蒋济闻很快就找到了江霆。江霆是这家酒吧的股东之一,几乎天天都会在这里出现。还没认识兰星以前,蒋济闻偶尔也会过来。

一如往常,江霆被好几个人围着,谈笑风生。蒋济闻走过去,跟江霆打了个招呼。

江霆看上去很惊讶,“怎么回事?今天难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特殊日子吗?居家好男人的蒋济闻居然到酒吧来了?”

蒋济闻直接说:“你晚上有空吗?”

这是要邀请他过夜的意思了,以前每次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江霆每次都会立刻答应蒋济闻。

然而这次江霆却沉默了一会,蒋济闻抬头看了看他身边围着的人,问:“没空?”

江霆抬头笑了一下,“走吧。”他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就跟着蒋济闻走出酒吧。

他们沉默着到了从前常去的酒店,熟门熟路开了房。蒋济闻进去先洗了个澡,出来时江霆正在看电视,无精打采的,似乎兴致不高。

蒋济闻问:“你不想做?”

几颗水珠从他湿透的发尾往下滑落。

江霆转头看他,扔下遥控器,不大相信地说道:“我每天都精力充沛,问题是你,你能勃起吗你?”

蒋济闻解开睡袍,胯间的性器半硬着。

江霆吹了声口哨,“你今天兴致可真好。”他起身脱光衣服,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

他们两个人上过好几次床了,彼此熟悉,也不再扭捏,蒋济闻直接脱了衣服就上。

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彼此都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爱抚、亲吻,蒋济闻一样样地做,耐心地、认真地。实话说,他是性冷感,但他的技术还不错,怎么爱抚,怎么挑起对方的兴致,怎么使对方情难自制,这些蒋济闻都知道怎么做。

给江霆润滑时,蒋济闻已经完全勃起了。

江霆看着蒋济闻的性器,说:“一年多不见,你这是更新换代了啊。”

蒋济闻不理会他的话,细致地做着润滑,也注意挑起江霆的欲望。

这才是正常的性爱,他会从中得到快感,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然而插入之后,蒋济闻动了几下,江霆就突然起身推开蒋济闻说:“不做了。”

蒋济闻错愕。

江霆看了看蒋济闻,一脸冷淡地说:“蒋济闻,你就像个打桩机。”

打桩机?

这不是江霆第一次这么说蒋济闻了,以前蒋济闻没法完全勃起,勉勉强强插入,不能使江霆得到高潮时,江霆就曾这么讽刺过。

“你现在倒是硬了,”江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可为什么硬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吧?我猜都猜得出来。”

“我不明白。”蒋济闻黑了脸。

“我不是死人,我有感觉。你亲得我难受极了,还不如不亲。”江霆叹气般吐出一口烟,那烟像个飘渺的幽灵,在昏暗的房间中缓缓飘散。“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得舒服吗?你很认真地摸我,可我觉得像被机器人摸一样,没点感情。你润滑做得很耐心,可插入时我觉得你胯下那东西就像根冷冰冰的棍子。”

蒋济闻已经完全失了兴致,性器软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性冷感好了?受刺激了?我想着再答应你一次,看看情况吧,结果还是这么糟。”江霆把烟扔进烟灰缸,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吧,你以后别找我做了,跟你做爱没意思。”

江霆拿了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就走了。

一样的话江霆以前也说过,“跟你做爱没意思”。蒋济闻以前不明白,这种事还要什么意思,勃起了,插入,然后得到快感,射精,不就是这样吗。

但现在他似乎知道了。

一样的话江霆以前也说过,“跟你做爱没意思”。蒋济闻不明白,这种事还要什么意思,勃起了,插入,然后得到快感,射精,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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