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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五行缺爱(21)

冯甜甜像被烟头烫了一下,脸烧灼起来,她知道傅然的意思,经水涤荡,衣服失去遮挡的功能,在傅然眼里,她跟裸着一样。

赶紧把衣服拉起来,遮住身体,整张脸埋进去,没脸看他了。

“哎哟,这不是甜甜吗?”电梯门刚打开,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眼尖瞅到一位高个儿帅哥怀里抱着的冯甜甜。这位大妈是住在甜甜对面的袁阿姨,袁阿姨这人嘴特别大,热衷八卦,整栋楼的风向全部掌控在她的一张嘴巴里,任何风吹草动逃不过她的眼睛。

冯甜甜在这楼里住的这三四年时间里,邻里关系打的一片火热,大家对她印象都很不错,又会挣钱,虽然单身但不会依仗长得漂亮和男人乱搞,利用男人攀关系,干干脆脆纯纯净净。

冯甜甜闭上眼睛,心想完了完了,只盼着让傅然赶紧走人。

袁阿姨看见甜甜湿了一身,帅哥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一幕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袁阿姨脸上笑开花,拉住傅然:“小伙子,你是甜甜男朋友吗?她怎么湿成这样了?”

冯甜甜管不了那么多,抱住傅然脸埋进去埋进去,低声对他说:“微笑,微笑,我不是甜甜不是甜甜不是甜甜……”碎碎念碎碎念。

傅然微笑。

很好。冯甜甜心想,然后淡然走掉,拿出你一贯冷漠的表情来,高冷走掉!

傅然微笑道:“甜甜吃我的醋跑出去淋雨,把自己锁在门外,我现在带她去我家。”

啊!苍天啊!大地啊!

她冯甜甜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

傅然,你这个畜生不如!

冯甜甜欲哭无泪。

果然,袁阿姨给了傅然一个“过来人懂的”表情,赞赏道:“小伙子不错,甜甜耳根子软,好好跟她解释,甜甜,”袁阿姨突然开声叫那个装死的女人。

冯甜甜没动,没脸动了。

傅然和颜悦色,又带点半真半假的宠溺,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笑道:“她哭的太厉害,现在睡着了。我得赶紧带她回去换衣服,先走了,再见阿姨。”

“好好,再见再见。”袁阿姨意犹未尽站在原地目送他们,嘴里念念有词:“好好好,真好,甜甜这男朋友真体贴细心,这丫头什么时候交的朋友,藏着掖着,可真把我给骗到了,下次非说说她不可,小年轻这么不诚实可不行。”

傅然刚跨进电梯,冯甜甜腾地睁开眼睛,从他怀里钻出来,眼睛里喷出熊熊火焰:“傅然,你为什么这么害我!”

“哦?”傅然还是那种欠揍的表情瞧着她,“我以为你求之不得。”

“呸!”冯甜甜气的肺疼胃疼,哪哪都疼,“你是故意的,捉弄我,看到我丢脸的样子你是不是特别成就特别得意,嗬,傅然你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明明知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却那样造谣,你知不知道那对我会造成多大的困扰,你别以为别以为跟我哥有合作关系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我哥看你面子,我和你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不需要顾忌你的颜面。我知道之前的那些行为让你很恼火,我可以向你道歉,我后悔招惹了你,你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你很不好惹,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以后……”

“够了,像只烦人抓狂的小猫,”傅然轻轻一笑,低下头,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后面的话沉沦在口舌交缠中。

电梯中途停下,外面的人看见里面正上演的激/情戏码,默默等下一班。

亲完,电梯刚好到地下一楼。

原本被抱在怀里的女人此刻被摁在电梯壁上,傅然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披上冯甜甜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彻底盖上,方满意道:“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关系。感觉怎么样?”

冯甜甜克制住狂跳的心,第一次,被人摁在电梯上吻,以前都是她这么亲别人的,什么时候沦为这么被动方的。

她轻蔑一笑:“什么关系?炮/友?”

傅然望着她,一双沉黑的眸子。冯甜甜甜笑着,挑衅的目光。

“你想,随时都可以。”他垂眼,一手虚掌在电梯门边,以防突然闭合,将她从头到尾审视,“这里就可以。”

冯甜甜哼一声。

男人已经跨出电梯,转头看她,“跟上。”

跟上就跟上。

谁怕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很精彩,别错过。哈哈哈哈,车开起来,会微博通知,随时关注我微博信息哈哈哈啊哈被锁的话,除几个眼熟的读者会给,其他读者私我的话 保险起见,就不给了。别错过啦!

第十八章

雨水渐停, 天空亮堂如许, 洗刷一净的空气澄明。

傅然把车开的飞快。

思绪停在那个电话上。

冯甜甜被傅然捉弄一顿,气冲冲出门去, 傅然并不打算追出去。

他将抹布捡起来扔进纸篓里, 听到门砰一声关上。

脾气还挺大的。

洗了把脸, 接到一个电话。

助理打来的:“老板, 冯小姐确实小时候在立鹤乡白云山上那座尼姑庵里住过一段时间, 听尼姑庵里还在世的老住持说冯小姐是个孤儿,被父母遗弃在庙门口,她捡来养的, 一直养到十四岁,亲哥哥找来, 才把人领走,自此以后再没有上过山。”

“老板, ”助理推测的口气,“会不会这个冯小姐就是您一直以来寻找的珍珍小姐?她的年龄与珍珍小姐相仿, 并且在白云山寺庙中除了珍珍小姐之外, 没有再收养过其他女童。”

傅然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跟着喉结猛烈滚动两下。

十五岁那年他跟着父母上白云山吃斋,在那里遇见珍珍, 短短半个月时间, 留下了难以消磨的印象。

那时候珍珍大概也才十一二岁的年纪,整日疯疯癫癫,漫山遍野地跑。庙里的师父们都叫她傻妞妞, 她却对傅然说,她有名字,叫珍珍。还告诉他,她的左胸口有一颗红痣,米粒大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甚至还要掀开衣服给他瞧,还未完全发育完好的平坦的胸口,细细的肋骨清晰可见,紧贴在薄薄的一层皮下面,她很瘦,瘦极了,干黄没有营养。

那一点小小的红痣,如米粒般,印刻在一道道排骨上。

可就是这样的珍珍,甚至不能叫做好看,却把傅然迷住了。

庙里很多人都在暗里说,傻妞妞活不到十五岁,从小就跟着住持吃素,营养跟不上去,得了病,恐怕没得救。

半个月吃斋结束,傅然跟着父母下山,临走前,珍珍送他到山下,将一条亲手编的红绳戴在他的腕子上,“别摘下来,”她说,“师父开过光,它能保佑你,以后看到它,我就能认出你。”

“再见。”珍珍朝傅然挥手。

一直到山腰,傅然才想起来,不曾告诉过他的全名,下次见到她一定把名字写给她看!

他不会想到,下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三年后他再次上山,找遍寺庙各个角落,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叫珍珍的女孩子了。所有人都告诉他,傻妞走了,过好日子去了,不会再回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住持没说,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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