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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五行缺爱(36)

冯甜甜歪着脑袋瞧他:“那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傅然眸光渐深:“你说怎么办?”

冯甜甜两手攀住他脖子:“我好歹一介文科生,别怕哦傅先生。”

傅然笑笑:“你先问。”同时手掐住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冯甜甜蹬掉鞋子两条长腿勾住他的腰。

傅然将人抵在墙上,额头抵住她的,气息相缠,“脱光了就在这里艹你。”

冯甜甜脸颊轻轻贴着傅然摩擦,声息带喘,“在酒吧的时候……你就想艹我了吧……”

男人的手指沿着细滑的大腿根,撩起她的裙子褪到腰间,冯甜甜按住他手,“猴急什么,听好了,我的问题……”

趴伏在他耳边吸气道:“赤道平面和黄道平面的夹角几度?”

“黄赤交角是地球公转轨道面和赤道面的交角,也称为太阳赤纬角或黄赤大距,地球绕太阳公转的黄赤交角大约为23°26\',冯小姐,现在轮到我问,一个简单的,听好——”

“世界上哪几个渔场是寒暖流交汇下形成的?”

冯甜甜默默想了几秒钟,只记得北海道渔场。

傅然顺手帮她把外衣脱了扔在地上,“记好了,受寒暖流交汇形成的这几个渔场分别是:日本的北海道渔场,加拿大的纽芬兰渔场以及英国的北海渔场。”

冯甜甜隐隐约约想起来。

脱了外套,身上只剩下内衣和打底连衣裙,冯甜甜大脑飞速转动,毕业那么许多年,能忘的早就忘了,谁会把那些平常生活中压根不可能用到的知识点倒背如流?冯甜甜觉得傅然和自己一样,没有那么厉害,人的记忆有时候会有缺口,不相信傅然回回能赢。

清了清嗓子,冯甜甜正经道:“请你告诉我气温的分布情况?”这个知识点是她印象最深的,铁定傅然回答不出。

傅然弯了弯唇,一字一顿,“答案有点长,听好了:一般低纬度地区温度高于高纬度地区;山下气温比山上高;暖流经过地区比寒流经过地区高。”

卧槽!

冯甜甜不敢相信,秒杀他的想法渐渐趋于微弱,现在只求他出的题目简单一点。

“好啊,亲我一口就简单一点。”傅然指着嘴唇,手上力度不减,将人更紧地揉进怀里。

冯甜甜凑近些,象征性地在他唇上点了点,被傅然一口咬住,带笑道:“这种程度就叫我简单,我教你……”问题还没问,豆腐先被吃完。

傅然转身到桌前,把冯甜甜放在上面,手指撩起被他褪至腰间的裙子,“这局让你赢,等下你问,我回答对,从这里撕开。”

傅然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脱掉,扔在地板上,露出来的肉体让人食欲大振。冯甜甜舔了舔嘴唇,脱掉鞋子的脚尖点了点他的大腿根,勾引道:“有本事把裤子也脱了。”

男人却是一勾笑:“不急,我会一件一件帮你脱干净。”

“没那么容易。”冯甜甜晃着一对大白腿儿,模样勾人,“太阳大气层结构的组成?”

“从内到外,光球层、色球层、日冕层。”不费吹灰之力。

“我帮你脱还是自己动手?”

冯甜甜勾了勾肩膀,“你来。”

傅然低头看她,他没有真的去撕衣服,手绕到后面,拉开裙链,整个人剥出来。

女人像一颗又白又嫩的笋,饱满的胸,内衣裹不住的呼之欲出,男人视线定在那团火红的玫瑰上面,一把扯掉她的内衣,bra无声落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板上。

冯甜甜仰头朝他笑:“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白红相交,异常惹眼,傅然低头看会儿,脸上看不出情绪变化,忽然一笑,有些无奈似的,轻道:“妖精。”低身过去亲了亲她的胸口上那团玫瑰纹身,继而一路攀升,在细腻光滑的脖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末了,胀满情/欲的眼抬起,气息不稳地问她:“那颗痣惹你了?”

冯甜甜昂着头,一手去解他的裤腰带,另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一把,明显感到男人全身一僵,方满意笑道:“就是惹我了。”

全身的火被这个女人勾起,他将人从桌上抱起,滚在地上,准备好好惩处她,冯甜甜却机敏一躲:“很遗憾傅先生,特殊时期,不能帮您泄火了,您委屈点儿,自行解决。”

第三十章

周三还没到, 冯甜甜却感冒了, 就像一场埋伏很久有备而来的突袭,去印尼的计划只能搁置——新的一轮病毒悄无声息蔓延, 这势头和当年的sars有的一拼, 人人自危, 她连市大门都走不出去。

感冒发烧的女人不乖乖在家养病, 戴着口罩跑东跑西, 分秒必争赚钱,她从仓库点完货回来脑袋晕的走不了路,却还坚持自己开车回家, 开出几百米以后,转弯口和一辆冲出来的面包车撞个满怀, 强冲击力度下,安全气囊也救不了, 人当场就撞昏过去。

傅然接到冯天的电话时正在开会,冯天语气低沉, 不住叹气, 说情况非常不好,你自己过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你自己过来看一下”这几个字让傅然浑身一震,会也不开了, 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留下一干惊讶的员工,这样的慌乱匆忙根本不像傅然这种人身上会出现的情况。

车子飙到一百码,连闯两个红灯到医院。傅然一路风尘仆仆, 头发乱了领带松了,大厅站满等电梯的人,他等不了,走安全通道直奔五楼。

急救室门口,冯天两手抱头坐着,傅然心跳加剧,乌云悄悄积聚在头上,随时准备给他来一场大暴雨,他顿了顿脚步,吸口气的时间,很快恢复过来,笔直矫健的长腿快走过去,叫了一声“冯总”。

冯天慢慢从手掌间抬起脸,傅然注意到他的眼眶微红,心里紧了一下,抬头去看急救室门口那盏一闪一闪的大红警示灯,那红色就像她胸口那朵玫瑰,扎心惹眼。冯天看他会儿,神色缓和些,哑声说道:“甜甜怀孕了……”

接下去的话让傅然手脚冰凉。

“……孩子没了……”

他站了足足一分钟,从头到脚都是木的,无法动弹。

隔了好久好久才消化这句话。

“她人呢……情况怎么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

发抖的声音,以一种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发颤。

冯天摇摇头。

两人同时向急救室望去。

他和甜甜的第一个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曾经存在过,却没了。

他差点就要做爸爸了。

挫败和自责感差点要将他击垮。

好像一瞬间苍老憔悴沧桑了好几岁,背脊弯下来,傅然脚步沉顿地走向冯天边上。

在煎熬中等待,时间像一把钝刀,锯拉着锯拉着,耐心一点一点被消磨殆尽。

傅然从未感到如此烦躁和不安。他松开领口,站起来,冯天将人按下,“甜甜命硬,不会有事的。”

傅然不解地看了眼冯天。

“十五岁那年,快死了,最后还是她自己挺过来的。”冯天用一种故作轻松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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