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道:“首先得利的是海兴邦,你始终都差一些。”
海二道:“海兴邦算个什么东西,他敢动我,大哥打死他。
这点白鸽到是挺放心的,酣国老实巴交的,还没有血性。
当时她半夜打电话给酣国的妈,说她怀孕了,老女人就气死了,死后第二个月老不死的就娶她进门,酣国还叫了她妈。
是个非常没出息的男人。
白鸽道:“那也用不着你,他们自己会拼,你就老老实实做你的海二爷得了,今后少掺合他们的事。”
海二道:“知道了知道了。”
看见白鸽屋子里的女性用品,海二突然无精打采道:“妈,爸什么时候能好啊,我不想留在这啊。”太没劲了。
大院里不能带东西进来。
白鸽也不知道老不死的为什么会病了。
她在学跳舞,根本没管老不死的,所以人病了她才没有第一时间提醒儿子。
白鸽道:“你爸这个病,得看中医,儿子,酣国找来大夫是应该的,你如果也能找到大夫就不是应该的,却是功劳一件。”
海二不解的回头:“我找大夫?找谁?”
白鸽道:“叶老啊,你不是有很多人,把那老头叫来给你爸看病。”
病好了她得继续跳舞去,儿子还能立功劳。
海二道:“那我叫叫人,不就一个老头子吗?还不好找的?”
……
……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人们盼的很久了,首都,一瞬间变成了历史课本里的那个紫禁城。
宋展眉见李少瑾起来洗脸,在餐厅里叫道:“宝贝,今天哪也不走了,下大雪了,路滑。”
李少瑾道:“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宋展眉道:“你不说要喝豆浆,我也想喝,躺不住了。”
宋展眉真是少有的好婆婆,李少瑾都不敢说想吃什么,说了第二天必蓖会出现在餐桌上。
∝键妈妈起的比她早,她像是个懒媳妇,很不好意思。
但是李少瑾也不敢抱怨妈你起的太早了。
只能说声谢谢。
吃完了早饭,手机响了。
李少瑾看了一眼没接,宋展眉问道:“还是阂的人?”
李少瑾道:“他们求人也不直接求我,托关系,让医院给我命令,就算亲自求我我都不会去,还装什么大爷。”
宋展眉道:“我昨天听大院里的人说老东西比之前严重了,之前能说话,能走动,现在只能靠打葡萄糖续命,躺床上了。”
李少瑾嘿嘿笑:“那就更不能去了。”
“你不去好,尤其是今天不能去,我一会要出门收拾那些孽党,今天不能陪你,你别出门啊。”
李少瑾道:“知道了,妈你开车小心点。”
宋展眉出了门,李少瑾站在阳台上举着一本胎教书望天。
客厅里手机又响了,李少瑾没理,过一会,又响了,非常顽强。
李少瑾放下书本去拿电话,一看真不是阂的人,是于浩然。
她接起电话没等说话,那边先道:“手机买来干什么的啊,不是通话的,怎么不接,不接你买电话干什么?”
李少瑾:“……”
语气很冲啊。
“喂,干什么,我惹你了。”
于浩然突然带着哭腔:“少瑾,顺言在你身边吗?她肯定去找你了,她不接我电话,你让她接我电话,不管怎么样,她得说清楚,不能这么躲着我。”
李少瑾:“……”
是跟谢顺言吵架了?她回头看看自己的房间,没有谢顺言啊。
没来!
第一千零一章 离家出走了
一个小时后,李少瑾将手机和一杯水放在于浩然的面前:“我给你找了高人,你自己跟他说吧。”
宋缺在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怎么了老于?什么事要麻烦我老婆?我老婆怀孕呢,你自己那点破事你自己解决。”
于浩然是真的着急,没有开玩笑的心思:“顺言不会原谅我了,少瑾没有她的消息,那我不知道她还能跟谁联系。”
宋缺道:“这么严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出轨了?”
出轨?!李少瑾倒吸一口凉气!
于浩然:“……”
他想不说,但是不说就不知道怎么找人。
这两口子还不知道怎么想他呢,最后招了。
他和谢顺言谈了很多年,但是都没到最后那一步,现在谢顺言毕业了,于浩然想结婚,但是谢顺言要试婚。
李少瑾插嘴道:“试婚好啊,不然谁知道合不合适?住一起才能提现三观。”
于浩然白了李少瑾一眼:“你听我说完。”
他们两个人有分歧,吵了几天,最后还是于浩然妥协了,试婚一百天,如果没有摩擦就结婚。
谁知道第一晚就出问题了。
于浩然有大男子主义,偏巧谢顺言没有落红。
于浩然脸色不对劲,谢顺言第二天早上起来什么都没说,拎包就走了,之后关机,再也没有消息。
于浩然说完一脸的气急败坏:“我根本也没说什么啊,难道不准我想想?!”
宋缺道:“那我知道了,谢顺言人很敏感,你摆个臭脸人家能不走吗?你还想说什么?!
难怪要跟你试婚,确实,不然这不成二婚的了?”
于浩然:“……”
“还怪我了?”
“别告诉我她是磕了碰了骑自行车摔坏了,我也不是小孩子,我可不信。”
宋缺道:“那你想怎么样?”
于浩然捂着头道:“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得跟我解释吧,她不能一走了之吧?”
“我也等了她不少年,就这么走了,负责任吗?”
宋缺还没说话,李少瑾冷笑道:“解释?”
于浩然抬起头:“你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李少瑾想了想道:“等着,我给你个答案。”
不一会的功夫,李少瑾从书房里拿了一本女性生理卫生有关的书籍。
她翻开***那里:“自己看吧,***并不是封闭的,她是个圆环样式,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会越来越薄,换句话说,它是保护未成年女性不受到细菌感染用的。”
“古代女人结婚流血,是因为xià tǐ撕裂,年纪越大的女性,流血的概率越小,成shú nǚ性,西方人比东方人出血的概率更小,可能是百分之二三十,东方女性也就百分之五十。”
“于浩然同志,你知道谢顺言多大了吗?她都研究生毕业了,二十七八岁,你还逼她流血检验贞洁,你可能有些强人所难。”
于浩然愣愣的看着李少瑾。
李少瑾将书本和水杯子手机都收起来,道:“我以为是别的事呢,这件事,我也不帮你,***是保护yòu nǚ的组织,不是渣男检验女性贞洁的工具。处了这么多年了,你竟然在意的还是那层膜,而不是那个人,你让顺言怎么想,我们女性除了贞洁,是不是别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李少瑾推着于浩然出门。
于浩然道:“少瑾,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