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份因为出门还没看的资料,左邵卿看向左小狼的眼神带着几分坚毅。
陆铮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吧,小东西既然到了我们家,就容不得任何人伤害他。”
左邵卿点点头,往左小狼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回到漕帮,左邵卿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匣子递给陆铮,“之前你让我统计漕帮能动用的银钱,都在这了,加上今日得的这一万两,一共是十万。”
“嗯。”陆铮将门外的隐一叫了进来,将匣子交给他。
左邵卿直到隐一出去后才好奇地问:“你用这些钱做什么?”
陆铮将他抱进浴桶,脱光他的衣物将人塞进浴桶中,“边洗边说。”
左邵卿脸热了一下,然后想到两人成亲已久,实在没必要害羞,于是大大方方地坐在浴桶中,露出半截白皙的颈部。
陆铮替他将长发挽起,手指在他后颈轻轻摩挲,“建立水师是为了防范海外的敌人,既然如此,就不能对大海一无所知,无论是附近的海域海水海外诸国,都需要加强了解。”
“确实如此,海商手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残缺的海图,明日我就让柯有良去找来,以后大生商号出海,也顺便让他们将海图绘制清晰些,至于海外诸国,今日我在街上看到了几个海外人士,他们的长相与大央差异很大,要想顺利安插人进去恐怕很难。”
左邵卿第一次见到那些人时还觉得不可思议,这些海外人士肤色偏黑,五官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不同来。
“我们又不是要出兵攻占那些弹丸之地,只要以商人的身份入驻,关注大动向即可。”
左邵卿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这些问题陆铮不可能注意不到,“你手往哪儿摸?”
后腰处一阵酥麻,左邵卿身子抖了一下,朝水里缩了缩,转过身来瞪着作怪的陆铮。
“哦,我在帮你擦背,你不知道吗?”陆铮一本正经地回答。
“擦背?光用手擦?”左邵卿刚才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的对话上,也不知道被陆铮占了多少便宜去。
“用手擦更干净!”陆铮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些遗憾差一点就要摸到那两瓣肉团了。
左邵卿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那人眼中有丝毫的猥亵和淫秽,咬着牙齿说:“那可要多谢陆爷了。”
想当初刚认识这男人的时候,他成天就被当小厮使唤着,如今能让陆公爷动手给他擦背也不错。
他将布巾丢到陆铮手里,往浴桶上一趴,“既然要擦背,那就继续把。”
打了个哈欠,左邵卿被热水熏的有些困顿的脑袋迷糊地想到:早应该享受陆公爷的服侍的。
陆铮挑了挑眉,见他毫无防备地露出光洁的后背,反而有些不敢下手了。
等他动作生硬地帮他擦完后背,陆铮发现自己全身燥热,恨不得脱了衣服也沉入水中。
“水凉了,出来把。”陆铮哑着声说。
左邵卿睁开双眼,动了动后背,发现没什么不适,想必是没有被陆铮擦掉一层皮。
陆铮眼看着那精致的蝴蝶骨在自己面前动来动去,深深吸了口气,抬脚跨入浴桶,抱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啊……”左邵卿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感受到身后之人连衣服都没脱,笑骂道:“你不是洗过了么?”
“嗯……”陆铮的舌尖舔上他的后背,吸出一枚枚青紫印记,手下不老实地托起左邵卿的肉臀揉捏。
这段时间因为多了个左小狼,两人亲密的时间变少也变短了,今日难得左小狼已经睡着了,陆铮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左邵卿已经感受到那根棍子抵在自己身后,在缝隙来回磨蹭,隔着一层布料说不出的痒。
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隔靴搔痒吧,总觉得挠的不是地方,体内一阵空虚。
陆铮的问沿着他的脊椎骨一路往下,然后突然抬高左邵卿的腰,掰开他的臀瓣,用舌尖描绘着那处。
“不……不要这样……”左邵卿半个身子露在浴桶外面,他看不到陆铮的动作却完全能想象的出那副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灵活湿润的舌头有一点一点粗糙,拂过敏感处时总能让人战栗,仿佛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到了后方,体内的空虚感更强了。
“舒服吗?……嗯?……”陆铮恶劣地用舌尖顶了进去,听到左邵卿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声音中是无法掩饰的情动。
“别……快进来……”左邵卿通身粉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水泡出来的还是被体热刺激出来的,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缘,留下一道痕迹。
陆铮低笑出声,轻佻地问到:“本公衣服还没脱……怎么办?”
“你……自己脱……”左邵卿晃动了一下腰身,无声地催促着他快点。
美景在眼前乱晃,陆铮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站起身,解开裤头,迫不及待地挤入那道紧致的缩在。
“唔……”左邵卿闷哼一声,巨大的快感从尾椎处攀沿上来,体内的空虚被填满,舒服地令人惊叹。
陆铮稍微顿了一下,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水花四溅,激情四射。
第198章 爷不会取笑你的
滚烫的水流注入茶壶中,随即一股茶香逸散出来,很快就充斥了整间茶室。
这里是京都难得一家安静的茶楼,不少学子没事都喜欢来这坐上半天,叫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一碟美味的红豆糕,捧着书安静地看着。
被珠帘隔开的雅座里,两个青年面对面坐着。
“没想到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喝茶!”袅袅热气生腾而起,让人看不清对面男人的神色。
“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亲戚何必说的如此疏离?”
“呵呵……是么?”略带嘲讽的语气让左邵晏不虞地皱起了眉头。
他抿了一口热茶,继而放下茶杯认真打量着对面的青年,算起来,他与曹宗冠也有半年未见了。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你也没有惨叫殿试?”左邵晏是今日在国子监偶然碰上曹宗冠,这才想起当初的榜单中没有曹宗冠的名字。
曹宗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那是一种礼节性疏离的笑,“左兄不也没参加么?”
当时他正陷入牢狱之灾,差点就成了刀下亡魂了,哪有机会参加什么殿试?
只是他也没想到左邵晏竟然也没去成,而且连着两次都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耽误了时辰,看来他的运道也不如何。
左邵晏被戳到痛处,脸色有些阴沉,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那咱们正好同是同窗。”
曹宗冠不置可否,一口一口地喝着茶,他无法表达在国子监乍看到左邵晏时的心情,恨吗?似乎已经淡到忽略不计了,心情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诧异,仿佛那一段曾经让他痛入骨髓的恨已经烟消云散。
他自嘲地想: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当时为何就鬼迷了心窍,为了一个女人的背叛搭上自己的前程……落得个身不由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