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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生有幸(137)+番外

潮声涛涛,衬着一抹朦胧雾霭,沙岸上的人,寂然无语。

阴军尽诛,最值得倚靠战力被灭杀,素还真……你以为这样便能阻止驺山棋一之谋划吗?

“驺山棋一。”

眼中划过一抹锐芒:“无计,与素还真同样立场,你小胜一局,但这之后还能继续胜下去吗?”

“天地有轮回,无恒强,无恒弱。无计的天命就是阻止你祸乱天下。”

“呵,”一声冷笑,眉目一如既往地犀利:“你倒真是执着,若非吾不愿双子为吾造杀,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你之一生疏离人情,但人情再浓,迟早是要被耗光的。不择手段算计殊十二,你那槐皇,归来之后可有再唤过你一声亚父?”

驺山棋一哑然,眼中落寞稍纵即逝,语调仍是冷硬:“又如何?吾仍是胤天皇朝之军师,皇朝霸业仍在吾掌中。”

“是吗?”轻嘲一声,手中衡世鼓一响,“你吾较劲多年,吾自认虽是不如你,但总欲与你一较能为。彼时你点破吾面上命劫,令吾颇为不服,但如今世间命数大乱,吾却对胜负也不那么执着,亦不知是你之不幸还是吾之侥幸。”

“说出这样的话,是说你想出局,来得及吗?”

“这自然要看你何时出局。”

“哈,有可能吗?”

……

从中阴界回来后俩熊孩子就又开始冷战,冷战到最后殊十二不知出于神马心态直接去给素还真当了打手……槐破梦为此异常愤怒。

先是驺山棋一的无情后是殊十二的抛弃【误】,槐破梦本身又是个不愿对他人诉说烦恼的人,于是……他又抑郁了。

槐皇抑郁的表现其实也就是弹琴,只不过调子总是弹得跟窦娥冤一样。

竞豹儿薅着头发毛听得一脸痛苦扭曲。

“槐皇差不多就够了吧,舍不得的话为虾米不去把十二追回来……”

孩子,傲娇的事你不懂。

粉丝和粉丝之间总有一种莫名的感应,尤其是在大家其实都在追东陵不笑生大大的作品时。

越织女朦朦胧胧中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哦茨奥,《解罗裙》的后五十回你也有?我还以为坑掉了!”

“那是,这是我一个好友的内部货,他最近也在转型不写同人了改写爱情动作小说。改天介绍你认识。”

“哈,你这个人名字有意思人够意思,冰无漪交你这个朋友。”

“同是东陵党何须言谢……”

两个东陵党人惺惺相惜,越织女睁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那俩人火速变成好基友,出声道:“冰公子?”

“越姑娘你醒了~”本着女人需要帮助时,随时在侧的原则,手一转,一盘子刨冰变戏法似的变出来:“天气这么热,怪不得越姑娘你会中暑晕倒,冰公子我今天兼任冰工厂,要吃冰咩?”

“这……,多谢公子,吾出来已久,还是先回转秋鸣山居——”

“回秋鸣山居葱啥?江山美人亭欢迎姑娘你啊QAQ”

“冰公子还是这般风趣。”越织女掩唇一笑,转而对早已对冰无漪刨冰下手的苍生微微一欠身:“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揍命谈不丧,路过而机(救命谈不上,路过而已)。”苍生含着刨冰口齿不清道。

冰属性功体好啊~夏天吃刨冰都不用万里迢迢的~

苍生又想到自家基友也是冰寒功体,可惜基本上都用在飘雪上了……话说,你是到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基友皆不见,呜呼哀哉。

戳着碗里的刨冰,苍生忧伤不已。

冰无漪是个很欢脱的人,他觉得能和别人一起分享东陵党快乐的苍生实乃益友,和某布衣形成鲜明对比……某布衣那完全是个事故。

随即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拍拍苍生的背:“看你这么受伤的表情,不会是失恋了吧。”

“没……”苍生惆怅道:“就是不知道他在哪。”

“哎呀这种事看开点,情人之间总是分分合合,你不来找她她自然会来找你的。”冰无漪转念一想总觉得这观点怪怪的……尼玛剑布衣好像没主动找过他啊!不对,他才不管寒酸布衣死活!

苍生接受新观念:“真是的吗?”

“人都是这样,分开久一点想念才会珍惜。”冰无漪严肃道:“所以这就是吾不经常在越姑娘身边的原因。”

“啊?”

“兄弟,给点面子。我在追她莫非你看不出来?”

我只看出来凭你的素质你也是个基,妥妥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棋一阿姨是可以和无计先生c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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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比较喜欢那几首bgm?

文青的:剑者传说【我半年的手机铃声】,飘零的雪花

大剑宿的:绝代剑宿,亦狂亦侠亦超尘,春秋剑锋

绮美人的:白衣沽酒,刀饮江山

破梦的:忽雷破梦,梦忆天伦【这个虐惨了】

弦首的:玄宗六弦【霸气!】

一步桃子:七佛灭罪真言……最喜欢这bgm时一天听二十遍其实我是被虐狂我会乱说?

111第一百零九章 初妃的存在感

六月风过,温煦的气息,带不走剑者一身霜雪。

暮色沉霭,飞雪落在一剪夏腊梅上,花瓣枯朽成灰,落在浅草深处,草色暗淡无光,落在绒絮被风悄然拂动的狗头面具上……瞬息被收割。

面具下半张脸神似来者,叼着的草根微微动了动,说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过了会儿,食指抬了抬狗头面具,一双淡漠的琥珀金眸看向来者。

对视的人,一者野性不驯,一者沉静漠然。最后,狗面刀者慢慢开口。

“你身上有错时计,是我手中的那个,知道使用它来寻到我,你有问题要问我。”一抬头,觑见剑者眼神冷漠,是自己喜欢的那款眼神,从树干上利落翻下,一手按上兽骨刀,战意汹汹:“不善的眼神,相杀吗?”

“这个时计予吾方向寻你,却未曾告知吾模糊的契约。”

“这关我什么事,想不起来的事,我懒得思考。”

“三个问题,之后随意。”

狗面刀者默然收回刀,每回问别人相杀吧,却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但那个答案是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在时间的铰链中被拖得太久了,已经忘了最初是因何而来。只记得自己在无尽的岁月里掠夺时间,然后不断浇灌那棵聒噪的树,然后收割新的时计……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变的?倦了,累了,时间也不会放过你。

“你是指错时计的主人没有履行契约的事……你到现在还活着,表示他输了这场赌。”老狗一边想着,一边困惑……那个人,说是要归还他之过去,可,是哪段过去?

这些年执念地追寻,漫无目的地寻人相杀,早就忘了最初是做什么的……我要找谁?

“契约的力量让你不断吞噬周围的时间,你可以慢慢学着适应……反正迟早都是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