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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187)

像是一瞬间经过了百年之久,叶玑罗尽量冷静地道:“你告诉我,那时……那时,你与雷严是对立立场,是不是?”

“不,我们互有合作。”从身后慢慢拢住叶玑罗,欧阳少恭那面容半埋在雪发间不甚分明,声调平静地继续道:“这事我想了许久,如今也该言明,焚寂剑融我命魂,本为我之物,便是我不死,百里屠苏受仙魂冲煞也未必能活得长久,所以……便问你若我与百里屠苏二中存一你是何选择。”

“……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他了。”

“屠谷的命令乃雷严这莽夫所下,我只要焚寂,可惜那灵谷祭司并不如我意,硬是视我如妖魔,将剑魂封进亲子体内,待事情已定成此局面我又能如何?”

心底空落落的感觉不断扩大,并没有什么被欺骗的愤怒,有的只是蓦然扩张的失落。咬了咬下唇,道:“所以雷严一死,与那血案唯一的瓜葛就落在你身上,就算没有焚寂,你与屠苏之间也注定了是……”

“对,是血仇。”

“那你……你要我如何自处?!”猛然爆发似的出声,却又降了下来:“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害他,那他如今去乌蒙灵谷岂不是……”

“仙芝漱魂丹,算是我此生集大成之‘邪物’,死者服之便如行尸走肉,生人服之若同……我和你说这些,都是实话……看~我说谎你未必不喜,说了实话你却气成这样,你说我这么喜欢你,对你是该说假话还是真话?还说你恨我说谎……你这可算也是在说谎?”

警觉陡生,叶玑罗却是未能挣开:“你觉得你能困得住我……嗯?!”

一股似真似幻的麻木酸软自四肢蔓延开,叶玑罗动了动手指,却无力地垂软下去,被身后人握紧送至唇边轻轻一碰,极温柔地说道。

“身为大夫,虽则医者不自医,但却总有治人的法子……何况是对着紧要之人?”

……

乌蒙灵谷。

“苏苏……苏苏,你醒一醒。”

睁开眼,秋漠疏冷的空气涌入鼻端,钝痛的脑子为之一醒。

他……这是怎么了?

好像做了一个长梦,梦到娘亲用了仙芝漱魂丹,梦到娘亲对他笑,听他讲着这些年在外面,有师尊师兄的照顾,有朋友的相伴……

可太阳出来了,他看到娘一夕散尽。

是不是人这一辈子都在做梦,梦醒了,到最后便是孑然一身?

睁开眼,映出晴雪焦急的脸……其实也不算孑然一身,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其实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死而复生,有的只是自己的痴妄,师尊那时候说的真是极对,人这辈子最大的恶习总是看不到已经拥有的东西,而经常将目光放在自己失去的东西上。

“苏苏,不要伤心好不好?你……你娘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老板这个小妖精开启BOSS模式→_→

电4的朋友们让我看到你们的手~\\(≧▽≦)/~

第一百二十九章 紫胤真人

【密聊】你悄悄地对百里屠苏说:师侄侄!你师叔被关进小黑屋了速度来救给你爱的么么哒!

【系统】您拨打的百里少侠已被屏蔽请稍后再拨。

叶玑罗:……

【密聊】你悄悄地对方兰生说:徒弟弟!你师父父被你少恭哥哥黑化拴起来了!快带着一个团的小伙伴来拯救为师!

【系统】您拨打的方兰生已经将您加入黑名单。

叶玑罗:……对不起我那时候就不该让你死情缘。

【密聊】你悄悄地对云天青说:师叔我被大野狼叼走了!快稳住二叔来救我!

【系统】您拨打的师叔正在与您的二叔搅基中,无法接通。

叶玑罗:……尼玛。

【密聊】你悄悄地对紫胤真人说:你是不是也在背着你徒弟自HIGH呢,你们这群不着调的人里面就没有一个活着的吗→_→

【密聊】紫胤真人:……何事。

【密聊】你悄悄地对紫胤真人说:卧槽终于来了个能喘气的了!快来救我!欧阳少恭黑化了!整个人都沉迷进等身大手办的世界了!你再不来我就被关得死死的了!

【密聊】紫胤真人:……为民除害,善莫大焉。

【密聊】你悄悄地对紫胤真人说:卧槽你这是几个意思?!同门爱呢!人性呢?!都喂你徒弟了自己一点不剩了吗?!

【系统】您拨打的紫胤真人已闭关谢客,请稍后再拨。

叶玑罗痛苦地趴在书桌上。

众叛亲离什么的简直太虐心了。

在这里已经是第三日,他到底是很文雅的那种人,对她心疼居多,最多算个软禁,只能在青玉坛上层活动,只不过因为一些麻药的关系叶玑罗走两步就发软,更别说抡着重剑杀出去了……

那日的鸟儿在这徘徊不去,时而撒娇卖萌地啄些糕点,从砚台上一路蹦蹦哒哒地踩在书桌那一沓白纸上,便落下几许竹叶的印子。

新摘的杨梅表面还泛着水雾,凉凉地没入朱唇,酸爽绵甜的味道化开,那鸟儿便被勾了过去,在叶玑罗面前蹦过来蹦过去,偶尔轻轻啄一下她的唇角试图夺食。

大约是这鸟儿放肆得很了,叶玑罗便伸出手来按下它小小的脑袋:“你要是只信鸽多好,偏生是只丑斑鸠,只能在庭院里浪,看不了外面的世界。”

丑斑鸠哪里知道叶玑罗的愁,它只顾着美食当前,却硬是转了转头狠狠啄了一下叶玑罗的下唇,这一下有点狠,直接啄出了血。

这一幕便偏巧落在推门而入的人眼中。

凉凉地看了那鸟儿一眼,欧阳少恭看了一眼玉瓷盏里少了一半的杨梅,道:“时辰尚早,便是要逃,也需得先养足精神才是。”

“你是不自信吗?就一直会觉得我能逃跑?”

“前科当前,岂敢或忘?”微微一笑,扫去墨汁淋漓的宣纸,道:“这个正字写得中正有余,气势不足,你这两日是血虚了?可要把脉看看?”

号脉的手落了个空,却见叶玑罗仰坐在椅子上,那只空出来的手拿着荡了水的毛病扫了扫鸟儿的下巴,那鸟儿抖了抖羽毛便气愤地飞走了。笔杆在指间转了转,歪着头道:“软禁这么出格的事,你能做出来,我有点意外……是不是书上说的,因为感情过深,所以会作一些本来自己认为不会做的事,或者妥协一些无法妥协的原则。”

“你想我妥协什么?”

“我说了你会答应吗?”

“看心情。”

叶玑罗:……

叶玑罗不禁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似乎从那时候开始这人平日里温文尔雅看起来衣冠禽兽的,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合他心意了马上一脸呵呵嘲讽,由内而外地渗透出一股中二病的气息。

……简直没药救了。

“你说我自绝经脉再回营地能成功跑路吗?”

“现在是午时,你这癔症来的不是时候,不妨多下几针?”

“别这样,说的好像还有救一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