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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吗?(135)

两人往出走,有人唤一声,“沈兄,很久没见……”

沈国安跟那个人说话,温浅说:“我先上去等沈伯伯。”

温浅没费什么周折,找到通往楼顶的门,温浅站在楼顶平台,深秋,下午阳光和煦,楼高,徐徐微风拂面,温浅放眼望去,东川江水犹如一条白练,蜿蜒曲折,她靠在平台边缘的栏杆上,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温浅回身,看见孙洁朝她走来,她抬起左手,轻轻撩了一下头发,硕大的蓝钻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刺了孙洁的眼,孙洁跟她对面站着,嘲讽说;“我丈夫几百万买了你?你太贪得无厌,你给人当情妇为了钱?”

温浅轻笑一声,“沈夫人,你做的事难道忘了吗?你从前还不一样是沈国安的情妇。”

她看着孙洁的脸一点点扭曲,温浅余光瞥见,通往平台的门轻轻推开,她凑近她小声说:“你当年觊觎老师的丈夫,借口看老师为名勾引老师的丈夫,自荐枕席,你太下贱了……”

突然,孙洁一抬手,只听清脆一声响,温浅脸上挨了一巴掌,温浅没躲也没动,像是吓傻了。

在孙洁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她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男人的力道大,沈国安盛怒下,用尽浑身气力,打得孙洁朝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沈国安怒喝,“你再动她一下,我绝不饶你!”

回身,看着温浅的脸颊,心疼地说;“对不起,走,找大夫上药”

温浅眼泪汪汪,委屈地说:“没事,沈伯伯。”

跟在沈国安身后上平台的两位太太傻愣在哪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孙洁捂着脸,哭道:“沈国安,算你狠,你为这狐狸精打我,这狐狸精不要脸,你还向着她。”

沈国安听她口口声声骂温浅,怒不可遏,上前去踹她,“贱人,滚!”

那两位太太,其中一位是宋太太,看打狠了,急忙上前拉劝,“沈总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孙洁爬起来,捂着肿脸,牙齿都被打松动了,又被人看见,脸丢尽了,哭着跑了。

69.第69站

孙洁跑出屋顶通往楼下的门,跑到洗手间, 一照镜子, 脸已经红肿,怨恨沈国安下手太狠, 婚礼人多, 差不多整个寒城上流圈子里的夫人小姐们都来了, 她这样出去,怕被别人看出来, 这时,洗手间门口有人说话, 两个女人要进洗手间, 孙洁吓得赶紧躲进隔间,等这两个女人走了, 她才敢出来。

她走出卫生间,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怕有熟人过来,等电梯时, 背着身子, 总算没人看见,她进了电梯,中间楼层有人进来,孙洁脸朝电梯镜面板壁,头垂着。

宋太太还有跟她一起哪位太太不好留在楼顶看热闹,孙洁走了,两人跟着从屋顶通道门下去,迎头遇见简帛砚,宋太太不自然地说;“简总,你找温小姐,温小姐在楼顶。”

简帛砚看二人神色尴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步穿过通往楼顶的通道门。

沈国安仔细看了下温浅的脸,“还疼吗?”

温浅摇摇头,“没事,不疼。”

下午,楼顶无遮无挡,明亮的阳光下,温浅半年脸浅浅的有五个手指印,他抬手想摸她的脸颊,通道门响了一声,两人都朝门口看过去。

简帛砚上楼顶,沈国安的手停在半空中,还没有放下,简帛砚面色一片阴霾,走过去,不悦说;“你上楼顶做什么?”

朝沈国安微微颔首,然后,扯着温浅往楼下走,温浅今天参加婚礼,特意穿了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被他扯着脚步踉跄。

沈国安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想阻止,又忍住。

从楼顶下来,穿过走廊,温浅怕自己脸上能看不出被打的痕迹,站住叫了一声,“帛砚,我要上洗手间。”

简帛砚慢慢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温浅揉了一下手腕,简帛砚方意识到动气之时没轻没重,执起她的手,雪白皓腕,一道红痕,歉意地说;“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温浅抽挥手,“不疼。”他多亏抓的是她的右手,没发现她左手的蓝钻戒,不然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火。

温浅走进旁边的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镜子里两边脸没什么异样,看不出破绽,她把戒指褪下来,小心收好,然后撩起凉水,洗了一把脸,走出来,简帛砚站在洗手间门口等她,看她脸上潮湿,问;“洗脸了?”

温浅上前亲昵地挎着他,‘嗯’了声,庆幸他没看出破绽,两人回到大厅里,不少人朝她所在的方向看,宋太太既在人群里,温浅挎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跟简帛砚跳了一支舞曲。

两人跳舞时,简帛砚身体僵硬,不似往日温情脉脉,温浅贴着他,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他误会自己跟沈国安,不能解释,越描越黑。

一曲毕,简帛砚跟人说话,上层圈子里,温浅不熟悉,蔡全走过来,“嫂子,小弟请你跳舞。”

温浅没想到,蔡全的舞跳得特别好,潇洒自如,蔡全说;“嫂子,以前的事你别介意,我们都以为我大哥能娶沈茜,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祝你跟我大哥幸福。”

温浅由衷地笑了,“谢谢你,蔡少,我能看出帛砚跟你们感情很深,你们对帛砚来说很重要,你能接受我,我很高兴。”

简帛砚家人的祝福,朋友的认可,对二人婚姻很重要,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

温浅看见简帛砚一直站在原地,跟两个人说话,却一直朝她们这边看,两人跳完,简帛砚走过来,“我们先回去吧!”

这时,韩涛、梁永斌过来打招呼,韩涛什么时候都一本正经,“小温,你来了。”

温浅笑说;“韩大哥没跟嫂子一起来。”

“你嫂子出差了,不在家。”

梁永斌半开玩笑地说:“温设计师,你跟我大哥下个月办喜事,看来我没有一点希望了。”

温浅知道简帛砚正气头上,不敢跟梁永斌开玩笑,看一眼简帛砚,笑笑不答。

简帛砚对他没好脸,“你什么时候有希望了?”

梁永斌看他一眼,识趣地摸摸脸,不敢再开玩笑,只对温浅同情地摇摇头。

新婚夫妻正忙着跟客人寒暄,简帛砚对蔡全说;“你跟本行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金师傅开车,一路简帛砚没说一句话,温浅当着金师傅不好说什么,拉他的手,简帛砚把她的手指尖攥住,捏得很紧,温浅有点吃疼,知道他不痛快,忍住没动。

回到别墅,简帛砚先上楼,温浅跟着他上去,简帛砚脱掉西装,甩在椅子上,心情烦躁地解领带,沈国安对温浅的暗昧,温浅没有丝毫拒绝,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简帛砚身子一僵。

温浅的脸颊抵在他宽阔的背,“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