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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与马奴(166)+番外

无论是身子还是姿色,皆是他府中六个妾侍中最为出色的。今晚让舞娘勾引裴疆,也是他的主意。

毕竟天下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尽管那玉娇也是极为娇媚,但又有那个男人会嫌美人多呢?

送出美人,实则是让她到淮南王身侧当探子。

舞娘又回到了台上,待这一支舞跳完了,又都下到台下,给宾客斟酒。而方才那个凑到裴疆身前来的舞娘,也凑到裴疆身旁,提起酒壶斟酒。

“王爷自己一个人喝酒多烦闷,不若奴家来陪王爷一块喝,如何?”

裴疆抬眸,望了眼取下已经取下面纱的舞娘,声音清冷,“方才我身旁的小厮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

红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这淮南王虽看着是个性子高冷的,但却是个惧内的。

想了想,以退为进,道了声那奴家打扰了,便退了下去。

身后的福全看着退下去的舞娘,微微眯眼,随而低声道:“眉眼似乎有两分像小姐,且我好像在哪见过……”

裴疆倘若无事的继续饮酒,漠声道:“我倒是觉得一点也不像。”

想了想,加了句:“女子不过都是一双眼,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在我眼里几乎都一样。”

福全闻言,默默翻了个白眼。

是了,他们家的这位姑爷眼里只有小姐是与众不同的。别的女子在他眼里不就是都是一双眼,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么?

一场洗尘宴下来,已是亥时。

期间裴疆并未见到百里寒,其实想一想也知道她为何没有出现。毕竟裴疆身后的福全是见过百里寒的,若是出现,难免会让人怀疑。

期间吴维倒是离席了有一会,回来时脸上尽是愉悦的笑意,似乎有好事发生一样。

而大部分官员喝得醉醺醺的,但也留有几分清醒,不敢造次。

席散了之后,吴维恭恭敬敬的把裴疆送到了府外,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府中。

出了总兵府,福全才想起来为什么觉得那舞娘眼熟了,低声告诉裴疆:“姑爷,方才斟酒的那个舞娘是吴总兵的第六个妾侍,小的先前见过两回。”

方才的场面……那舞娘摆明了是吸引姑爷的注意,可那是吴总兵也在席上,这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

听到福全的话,裴疆略微怔了一息。

吴维的侍妾……?

若是如此的话,那便与玉娇梦中的场景是一样的了。最终不管是送谁,吴维都还是会送他一个美人。

玉娇的梦与现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如此的,那么吴维也应当快要使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了,从而把他从淮州引开。

何时使计,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了。

裴疆沉思片刻,随而准备上马车,但身后忽然传来莫子言的声音。

“许久未见王爷,不知道王爷可有时间与下官叙叙旧?”

闻声,裴疆转了身,看向他:“时间尚早,自然可以。”

随后朝着福全挥了挥手,福全会意,让旁人跟在身后。

二人并肩走,莫子言提着灯笼,而马车和随从都远远跟在身后。

待远了些,莫子言才轻声道:“前几日寒少将军来寻了在下,让下官替她查一个人。这个人是吴总兵身边的心腹,平时几乎不离身的,但却已经离开了近一个月,昨日才回来,我派人一路从西边出发调查他路过的踪迹,发现他最终去了锡锭。”

听到“锡锭”二字,裴疆微微挑眉,随而心中有了计量,知道吴维派他去锡锭的目的。

“还有呢?”

莫子言继而回道:“再然后便是让下官告诉王爷在一个多月前有从金都来的探子,似乎是来禀告王爷被册封为淮南王一事,而那吴总兵心腹也真是在探子来的那晚离开的,寒少将军怀疑吴总兵欲算计王爷,故让下官来提醒王爷万事小心。”

裴疆沉吟片刻,再与他说:“若下回三妹再去寻你,你告诉她,我已然了解吴维的计划了,她在吴维的身边甚是危险,得尽快离开。”

莫子言点头,“下官明白。”

二人走了一段路后,就互相告辞了。

待裴疆快回到玉府,已快子时。

放轻动作回了房,心道玉娇若已熟睡,他便去沐浴。

或许是今日睡得极早,所以一有风吹草动,玉娇就醒了。

待裴疆撩开帐幔的那一瞬间,玉娇猛的伸手去扯住了他的衣襟,一拉,随后凑到他的胸膛中像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一样东嗅一下嗅一下。

裴疆的身体微微绷了一下。

暗暗想着今晚虽未让舞娘近身,但也不知那脂粉气有没有沾到衣服上来。就算有,但与莫子言走了一刻,应当也被风吹散了吧?

在裴疆的身上嗅了一遍后,只闻到淡淡的酒气,并没有其他的气味后。玉娇才满意的道:“没有女子的脂粉味,算你听话。”

说着便仰起身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算是给他听话的奖赏。

裴疆暗暗的呼了一口气。

玉娇松开了他的衣襟,问他:“今晚可有见到阿寒小姑子?”

裴疆摇头:“人多眼杂,她向来谨慎,自然不会出现,但我也让莫子言传话给她了,让她不必再盯着吴维了。”

玉娇闻言,松了一口气:“吴维那里太危险了,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裴疆“嗯”了一声,随后问她:“你可还要看那木匣子的东西?”

玉娇眼眸一亮,毫不犹豫的回:“想!”

“这么晚了,你不困?”

忙道:“我今日都已经睡了四个多时辰了,一点儿都不困!”

玉娇心里好奇得很,所以越好奇越是精神。

那双眼眸精神奕奕的,看着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困。

裴疆沉吟了一下,随而道:“钥匙放在以前我住的小屋中,你且等我沐浴回来后再一块去。”

听到他把钥匙藏在了那小屋中,玉娇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呀,竟然要把木匣子和钥匙分开藏两处?!”

裴疆低笑了一声:“以前怕你知道里边的东西会生气,现在不怕了。”

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让玉娇好奇。

等裴疆沐浴回来,玉娇已经把小团儿抱到奶娘的屋子里去。还穿戴好了衣裳,提了个小灯笼,便是箱子也放到了桌面上,那模样好不着急。

裴疆微微一笑,随后到衣柜中拿了件自己的斗篷披在自己身上,随而主动抱起箱子,拉着她一块去了小后院子。

越是临近那已经许久未和裴疆去过的小院,玉娇就越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走到那马厩外边,在裴疆开着门锁的时候,玉娇才想起来问他:“这木匣子里的东西是谁给你的呀?”

门开了,裴疆回头看了眼她,低声道:“玉恒送我的新婚礼。”

玉娇一愣,听到玉恒这名字就觉得有些不大念,而且好像哪里也有些不对劲。

就在玉娇站在门外怔怔愣愣的时候,裴疆就点了屋中的蜡烛,屋子慢慢亮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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