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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与我(30)

姚水莎不知做什么决定才是对的,所以只好再次求助于唐季礼……

唐季礼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二姐带她回去,毕竟这女人身后跟着很多麻烦,不过让她回国好像也不妥,万一她那个老爹再犯浑把她推出去挡箭,他岂不是白救她了?

“二姐,我在洛城待不了多长时间,下个月就要跟季叔叔当助理,你确定她在我们家不会惹麻烦?”

“维隆卡怎么会让双胞胎受威胁!否则,爸爸也不会留我们在洛城。”

说的也是,除了维隆卡还有李尧,唐家想吃亏也不容易,“老头没跟妈妈继续吵?”

“他当天就转机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而且妈妈拒绝跟他谈话。

啧,搞不好又去会老情人了——唐季礼摇头,“妈妈打算留在洛城?”

“嗯,塔干那边的设备已经移出来了,估计过些日子就会空运到洛城,维隆卡与天文台那边也沟通好了,妈妈的工作室就在天文台旁边的研究中心,一切安排好后,塔干那边的工作人员会直接过来。”

“真要在这儿常驻?”

“妈妈现在的合作者是维隆卡和李尧,他们当然是首选洛城为科研基地。”

既已如此,也没什么好让他担心了,“喂——”招呼一声灶台旁的水莎,“你跟二姐回家吧。”

女孩儿笑得像只常乐娃娃。

当晚,亚儿把小女孩带回季宅,可怜了仍在劳作的唐季礼,再没人给他做精美的三餐……

***************

唐家入住季宅以来,还没客人拜访过。

季扬是第一个。

当然,如果他算客人的话,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他们季家的产业。

他在赛伦完成了一项诉讼后,来洛城与唐小弟汇合,顺便与李尧商谈关于维托党的事。

本来以为晚餐需要他自己动手——因为唐家人做菜实在不敢恭维,想不到当晚吃了一顿相当丰盛的中国菜。

唐家请了个年轻、漂亮、手艺好的小保姆。

姚水莎把季宅楼上楼下,兼后面的小仓库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而且用时奇短,就像唐妈妈、唐亚儿收拾那些非人类数据库一样,一键修复。

神奇的女孩。

“水莎,你也来坐啊。”唐妈妈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不过小女孩却显得很拘束,她从不跟她们一起用餐,呃,就像个小丫鬟一样——这可与时代不相符。

“我在煲汤。”水莎拒绝的理由很充分。

今晚唐家基本都聚齐了,唐妈妈、三姐弟、双胞胎、季扬,再加一个半路叫来的李尧,围了满满一桌。

水莎可不好意思去凑热闹,她欠这家人太多,当牛做马报恩都来不及,哪里还好意思跟人家去会客。

煲好汤放到桌上,趁放围裙的当,缩到楼上去了……

唐妈妈等了半天都不见水莎下来,就让儿子上去叫一声,总不能让小丫头饿肚子吧。

饭桌上,大家正愉快地用餐——

忽听楼上传来一声不太大的惊叫,接着是蹬蹬蹬的下楼声。

李尧、季扬都处于异常戒备中。

幸好唐季礼很快抵达楼下,不然李尧、季扬就抄家伙上去了。

“怎么了?”唐妈妈问道。

“……没什么。”唐季礼少见的无所适从。

众人疑惑。

“忘记敲门,吓到了。”唐季礼坐下,发誓他们再问,他就走,谁知道那丫头不锁门就换衣服,还脱得光溜溜的,他也被吓到了好不好。

他这么奇怪的受惊表情,显然不是没敲门吓到而已,众人了悟。

“家里一直都只有女人,难免会忘记锁门,你进房间应该先敲门嘛。”唐妈妈要笑不笑地责备儿子一句。

亚儿戳戳小弟的胳膊,“喂,小弟,你可要负责!人家是很传统的女人。”只是句玩笑话。

唐季礼送一记“你闭嘴”的眼神,惹得在座的人一阵闷笑。

小子长大喽——

谁说不是呢,这种年纪的孩子,不开窍就是不开窍,开了窍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都会潜进来,尤其这些日子他还在威林街那样的地方上班,大半夜躲在酒水间玩全垒打的男女比比皆是,难免会有心猿意马的时候,唐季礼不觉得自己有冲动是什么肮脏的事,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

对那个要哪儿没哪儿,离丰满十万八千里的小女孩产生遐想,是不是就太离谱了?

于是,在hellfire的第三周,即他满十八岁的第六天,他决定该是脱掉童贞这个枷锁的时候了……

拉了个丰满的棕发美人到酒水间,打算实施这一重大计划。

吻啊吻,热情的不得了,女人也忘情不已——

SHIT!就是不行,即使抱着这样丰满的女人,他还是觉得不解渴,他是不是病了?消渴症?

他不该与克莱尔闲扯的,也就不会听到他的建议——男人,要听从自己的心愿,不要勉强自己。

所以,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他疲累的回到季宅,在房门口撞上那个刚洗完澡回房间的女孩——

她身上就像有某种巨大的磁力,一直吸着他不放,他的神经只松弛了那么两秒钟,手就不自觉地抓住她,然后狠狠一口下去。

解渴……

第一次嘛,还不会控制自己的冲动,她也没做什么反抗,一切就那么自然又别扭的发生了。

十八岁零八天的那一晚,唐季礼听从了自己的心愿,完成了身为男人的第一件人生大事——他终于把童贞送出去了,顺带也捞回别人的童贞做回礼。

意识清醒后,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他坦白对她说:“我没打算结婚。”

她点头,很听话,也很好拐。

他再对她说:“这是我们两个的私事。”

她仍旧点头。

他又对她说:“应该有那种事后的药吧?”

她思考一下,打算去找找看。

他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于是解释:“我不喜欢小孩。”他才十八岁,还胜任不了爸爸这个角色。

她低眉,记下了,他不喜欢小孩。

他迟疑,想应该怎么补偿她,可想半天也没想到怎么补偿法,还是等以后吧。

于是,结束了那冲动的一夜。

这种事就像吸毒,尤其对控制不住冲动的年轻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在唐季礼完成hellfire的工作,跟季扬回赛伦的前前一晚,他开车载她去超市,还送了一条链子给她当离别礼物——当然,也是对她的补偿,没办法,他穷嘛,买不起更贵的了。

回程的路上,见她对露天电影很有兴趣,就停车让她看。

是个悲情片,她哭得双眼通红,只好找个安静的地方给她消肿——女人真是麻烦的代名词。

寂静的林荫深处,昏暗的车内,响着轻柔的小夜曲,他安静地看着她昏昏欲睡,想着与这个女孩的孽缘……

第一次见面时,她被两个法警看着,在流眼泪,像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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