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少露出一瞬间的不耐烦,但还是尽力温油地说:“因为那幅画本来就是我的啊?”
LZ:“可是那个画连玻璃都没了,好久好久之前就砸了,只有一个框呢,但是看起来又是油画,不像是打印的,我每次擦灰都不敢擦,估计都落了一层……”
东少额头上肉眼可见地冒出一根筋。
LZ赶紧关闭叨逼叨模式,不敢再啰嗦:“哦哦哦好我知道类。”
东少笑眯眯:“那就拜托你咯?”
5.
于是当天晚上。
“你在干嘛?”举着牙刷站在LZ身后的Q问。
LZ光脚站在沙发上,试图把光秃秃的、内容不明所以的画取下来。
LZ脑子飞速运转:“这幅……是咱哥留下的吧。”
Q想了想:“应该是。”
LZ板起面孔,佯装不悦地说:“前男友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留在家里呢?明天我就还给他去!”
Q瞪了LZ一眼,说:“莫名其妙。”
LZ严肃道:“怎么能说是莫名其妙呢?你想想,这幅画常年在这里,俯视着整个客厅,我们每次在沙发上做的时候,它就在头顶,瞅着我们,这像话吗!”
Q耳朵红了,吼道:“谁跟你每次在沙发上做啊!变态!”
LZ把画举在脸前面,配音道:“啊,我家小彬最棒,啊小彬怎么不穿裤子,小彬为什么嗯嗯啊啊一直叫,小彬屁股里是什么东西。”
一只枕头飞过来砸在LZ肚子上,LZ刚放下胳膊,就看见另一只抱枕劈头盖脸空袭而来,LZ立马丢开画、猫着腰冲上去搂住Q并钳制住他双手。
LZ:“啊小彬似乎很好吃的样子让我来尝尝看!”
Q被扛在肩膀上,恼怒挣扎道:“Y婷婷放我下来,我要打死你!”
哼,你这个战斗力B的草食性动物,还想跟钻研驯养兔子大法多年的LZ斗!
LZ将他摔在床上压住,单手伸进他睡裤里,笑道:“啊小彬为什么这么色,随便摸一摸就硬了。”
Q扬起手想抽我,被LZ眼明手快地逮住手腕:“抓住咯!”
他脖子和耳后无比敏感,不多时就被亲得软绵绵地不再骂人,什么画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嘻嘻,LZ得意地笑,并将本来处在食物链底端的自己打了个圈,一路跃过各类猛禽拉到兔子头顶。
6.
当时LZ并不知道那副被随手扔在客厅地上的画会在不久后的拍卖会上价值那么多个零,也完全没料到这就是早年J姓警察念念不忘没能追回来的名画之一。
LZ得知真相后十分震惊:“这!这不是赃物吗!怎么能随随便便挂在家里!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文哥怒道:“什么赃物!!这是给过钱,货款两清的!!不过现在增值了顺便拿来换点现金而已!”
LZ冷笑:“哦?这么清白那你们怎么不自己去跟Q这样解释啊?还让我帮你们偷画!”
文哥不吭声了。
一夕之间认清自己食物链地位的LZ终于杨梅吐气:“怎么样,不敢吧?”
狐狸和狼双双瞪起眼睛抿住嘴巴,而后彼此对看一眼,愤愤地移开了目光。
所以说食物链这种东西,还真是个神秘的圆呢!
番外六 ·【Q的特别技能】
—— 揭开Q神秘属性面板的时间到了。
一天,秦老师走进卧室的时候,又看见了特别的一幕。
自家男朋友全.裸站在打开的衣柜前,叉着腰,深情地凝视着里面。
秦老师养了养眼,然后凑过去也看了看衣柜里面 —— 什么都没有啊?不就是一排衣服好好挂着吗?
蠢男朋友露出担忧的表情:“老公,你跟我说实话……”
“啊……” 秦老师张了张嘴。
“你到底哪来这么多钱买衣服,” 他翻开一个大衣的领露出名牌:“和买车?”
秦老师眉毛动了动,说:“这个嘛……”
“嗯?” 狗爪搭在他肩膀,狗鼻子也好奇地凑上来。
秦老师眼神飘开:“都是吃老本啊,没钱了没钱了,以后仰仗婷总。”
男友皱起鼻子:“不对劲啊,你从我高中就开始这么说,可是怎么一直都轮不到我包养你啊!你到底有多少钱?” 他忽然竖起尾巴,不悦地说:“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咱哥给的!可不能要啊!”
秦老师赶紧安抚地摸摸狗头,心想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这个嘛……” 秦老师转了转眼珠。
“这个嘛……” 他又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人。
“这个嘛……” 他低头盯着某个无法描述的部位:“这个……嘛。”
不可描述的部位开始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变化。
蠢男朋友耳朵红红地用手遮住,嘴上抗议到:“你干嘛呀!”
秦老师无辜眨眼:“我怎么啦?” 他又伸出手指:“它怎么啦?”
男朋友并起膝盖,尾巴夹在腿间。
把对方推到床边坐下,秦老师低头啧啧:“哎呀,问题很严重。”
蠢男朋友眼睛都湿了,放开手说:“那,那你管管嘛……”
到了隔天中午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色诱而忘记初衷的元庭,开始专注研究第一嫌犯 —— 男朋友的弟控哥哥。
王姓经理走进茶水间的时候,就看见他捏着搅咖啡的棒子,一脸纠结地凝视着透明会议室那头的美男。
这种觊觎自家爱豆的不轨眼神 …… 王姓经理的雷达开始哔哔哔响。
“干嘛呢?” 他说:“你不是在这边的工作都结束了吗?怎么还不走。”
“文哥……” 元庭垮着脸:“问你个事儿呗。”
文哥也动了动眉毛:“啊……”
元庭问:“你说老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啊?他买衣服一件一件都好贵的,车也至少三十万吧,人民教师哪来这么多钱啊?”
文哥说:“你查账还查上瘾啦?我又不管全世界所有人的财务!”
元庭老气横秋地说:“我这是关心他,怕他走上邪路。”
文哥乐了:“你真的是年轻人吗?”
文哥说:“三十万算什么,我曾经眼睁睁看彬少一晚上就赢了五十万。”
元庭竖起耳朵:“赢,赢什么?”
“德州扑克啊,” 文哥吃惊地说:“你不知道吗?在以前聚星还是东区第一赌场的年代。不过……后来场子不归我管之后他就也很少去了,毕竟算牌这种事,不合法的。”
元庭更加吃惊:“别闹了,算牌不合法,赌博才不合法吧!”
文哥被揪住三观不正的小辫子,不耐烦地摆摆手:“哎,过去的事过去的事。”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得瑟,表情活像自家小孩考了双百分的家长:“但是啊,彬少从小就聪明嘛,记数字特别快,心算也特别快,再加上扑克脸,输一把赢两把,我都好一阵子才发现他在算牌呢。”
赌桌上一脸面瘫地面对一群黑社会大佬,然后无比淡定的推出砝码说:“All in.” 这场面配上少年版男友的脸,元庭想想就激动了。
他不满地看文哥 —— 凭什么你也玩到了养成Q的游戏啊:“你这个奸商,该不会也从中抽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