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骗你!!」Harry著急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只是越来越喜欢你!」Harry胀红脸,努力告白,
「你…你很好很好,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很有趣,你会写有趣的信…」
「放开我…」Draco没碰过这样直接热切的求爱,看起来手忙脚乱。
Harry绞尽脑汁说著一切的理由,「你也说过你喜欢跟我待在一块的…我们可以在大厅里说早安,不用躲著,我们可以一起去晒太阳,一起去看魁地奇球赛,我可以帮你洗坩锅,我们还可以去『蜂蜜公爵』选糖果,那会很有趣…而我还得教你游泳,我还没帮你跟小灰说话…」
这些都是他们通信的时候提到的,
所以Draco脸红红,但眼睛亮亮的,挣扎的力道小了一些些。
Harry笨拙地继续,「你说你父亲他们看起来很舒服,我、我们也可以试试…你还说过我会是个好父亲…但如果你不想生,我可以去问Hagrid怎么做;他是神奇魔法生物的教授,他肯定知道的…」
「什、什么啊…」
Draco被这段话弄得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终于用力甩开Harry,大大地退了一步。
说到后来,Harry开始胡乱地补充,
「瞧,我们还可以用『飞来咒』…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舔我…那会很棒…」
Draco知道Harry说的『舔』是什么,但这跟上一段话连在一起听的话,怎么都感觉别扭。
他红著脸又小退了一步,但这一退,后背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扶上。
这时Lucius刚好来到他们身后。
他脸色黑极了,危险地问,「他说什么,Draco?你让他舔你?」
「父亲…」Draco吓一跳,耳朵红红地转头,但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Lucius就咬著牙,「我太小看你了,Harry,你竟敢对Draco不规矩?」
「不是的,那只是…」,Harry当然急著解释,但他话才说到一半,整个人就像被一只无形地手抓了起来,抛过整个舞池而被丢到了门边。他重重地落下地,「…唉!」地一声,似乎摔得不轻。
Draco大喊「Harry!?」,马上忘了刚才的别扭,想跑过去看看Harry有没有事。
但Lucius一把抓住Draco的后领口,口气不善地说,
「Sev,把Harry给我丢出门!!他们不可以再见面!!」
Draco扭动著,著急地说,「父亲,没事的!!Harry只是舔我的腿…」
「舔你的腿!?」Lucius几乎尖叫了。
腿有很多地方,但重点是,那不是得脱裤子才舔的到…?
Snape也扭曲了下面部表情,立刻说到,「乐意之至,」然后手一挥,石门一开,『碰!』地一声就把Harry隔绝在房门之外。
Harry被出门后,持续在外面『砰砰砰砰』地拍门,似乎还没放弃,但他的叫声透过石门已经模糊不清。
Draco看看还响著的石门,有些生气地说,「父亲,你们怎么这样!!Harry没有对我做什么!!你们做什么这样赶他!!你们还摔他!!」
「他舔你的腿!!他还没怎么样!!?」Lucius生气地戳戳Draco的头,「他一定是看你笨,所以才敢欺负你!!」
「Blaise是怎么保护你的!!你被他舔光光了都!!你别再跟他见面了,也别写信了!!我不会借你猫头鹰的,我也会要Sev更改你们的上课时间!!」
「我才不笨!!」Draco恼怒地揉了揉额头,「那只是治疗!!我跌伤了,Harry当然得帮我把伤口治好!你都知道的,被伴侣弄得伤口只能被伴侣治疗!」
Lucius依然怒气难平;他想到儿子被一个外人这样那样,就浑身不舒服,「但那也是他的错!他根本不该弄伤你,他不是个合格的伴侣!!」
然后他才想到,紧张地问,「喔,Draco,他怎么舔你?他舔你那里?快给我说说。」
「不要!」Draco替Harry觉得生气,「Harry又没有错!!你得答应我不能更改上课时间,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见面的了!我也得继续给他写信!!」
Lucius有些受伤;因为Draco拒绝自己的关心。他气呼呼地说,「你做什么还跟他联络!?他都不想帮你解除连结了!!你就这么喜欢他!?」
「我、」Draco原本大声喊著,但到这他也胀红脸,因为他想起刚刚Harry对他说了什么,「我才没有!是Harry刚刚说他喜欢我的…」
「很好!你不喜欢他,不用见他不是更好!?」Lucius气哼哼地说。
Draco著急了一下,「我、我也没有不喜欢他啊,父亲…」
他扯了扯Lucius,意示他答应自己刚刚说的那些。
石门依然传出砰砰砰地声音,显然Harry还在门外拍门。
Draco看了看石门,又看看Lucius,他来回看著,一脸很想去开门的模样。
Lucius恨铁不成钢地又戳了戳Draco的头,「你怎么就这么老实!你开了门,一定会被他吃掉!」他突然深深地感到危机意识;纵使他原先是赞成Harry的追求的,
Draco不由得反抗了下,他大声说到,
「但父亲也被Sev吃掉了!!不是吗?你看起来还很舒服,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这么一说,就算是Lucius也不得不惊吓了一下,「你说什么!?」
Snape在旁边像是呛到一样一直咳嗽。
「你们一直亲,亲那么久!我跟Harry都看到了!!」Draco指控。
Lucius稍稍放心,原来Draco指的是这个,他以为真被儿子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因为我们是伴侣,真正的!你又不要Harry当你的伴侣,你还想解除连结,你就不能让他碰你!!」
「那、那我们就别解除了!!」Draco毛毛躁躁地喊道,「反正Harry答应了不会让我生,他又喜欢我,这又没什么不好!!」
Lucius瞪大眼,他以为Draco会更深思熟虑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率的决定。他看得出来Draco很喜欢Harry,但喜欢有很多种,可能是得到新朋友的喜欢,也可能是另一方面的喜欢,所以他不反对Draco跟Harry继续来往…但如果要做最终的决定,Draco必须弄清楚自己的心情。
于是他转为严肃,
「不,Draco,我不希望你后悔,你该好好想想这个。」
「在你真正想清楚以前,先别跟Harry见面了,懂吗?」
而Draco知道,当他父亲是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表示事情没有转圜的馀地。
***
当然,接下来Draco还是在Lucius的逼问之下,乖乖交代了有关于Harry说的『舔来舔去』的那回事。这消息也传回了Blaise那里,Blaise被强烈叮嘱这段期间得要好好看管Draco,别让他再有机会跟Harry独处。
当Blaise听完整件事情后,脸色黑了不少。
而他也很想埋怨Lucius的搅局;当然这只限于Blaise自己的心里活动,他们父子都有把事情越搞越复杂的本事,竟让Draco跟Potter通信?!又让Potter送他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儿子跑题的本事?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Draco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除了上床睡觉跟洗澡这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