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久,他就失望地说,「他们没有吵架,Pansy…Vane整个人黏在Harry身上…」
「Vane只是累了,他们跳了那么久,」Pansy笨拙地解释,「吵架也是会累的…」
Draco转开视线,可怜兮兮地低头看向Pansy,「但我的脖子很痛,我想Harry肯定很喜欢她…」
「喔,Draco…」Pansy为她的朋友感到难过。
这时,甚至传来Harry他们隐隐的说笑声。
「我的心也很痛,我想它快要坏掉了…」Draco迷惘又老实地说,「我不太想看到那些,我很抱歉,你觉得你跳够了吗?」他想要离开了。
Pansy因为这句话,差点红了眼眶,她赶紧点点头。
离开前,Draco决定再看Harry最后一眼。
而他竟看到了Harry闭上眼、打算亲吻Vane的这一幕。
他终于忍不住红了眼,放开Pansy,冲过去狠狠揍了Harry一拳,
「你这个混蛋!!!!!!!」
***
接下来当然是一阵混乱。
被波及的学生们一阵惊叫,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Harry跟Draco已经在舞池里大打出手。
Harry莫名其妙被揍,当然想要回击,Draco则是揍了第一拳之后,越想越生气,最后跟Harry扭打在地上。
当他们被各自的学院长拉开时,身上的服装跟头发已经乱糟糟,嘴角跟脸上都有些红肿跟抓痕,狼狈非常。
稍后,Snape跟McGonagal质问他们打架的理由,Draco赌气不语;这时他酒醒了不少,Harry则仍是对Vane一脸痴迷,直嚷著要跟她跳舞。大夥儿这才察觉有些不对,然后发现Vane竟是对Harry用上了『迷情剂』这件事。
接下来,依照Dumbledore愉快的指示,Snape一脸黑线地拎著Harry回办公室制作解药。
Draco则乖乖跟在Snape旁边,表面上他得跟去帮忙;这是他跟Harry打架的处罚,他不能继续参加舞会,但实际上,Draco顶著一张大花脸,心情早已由阴转晴。
所以,当Snape一行三人回到Snape的办公室时,Lucius大惊小怪了一阵。
「Draco!?怎么回事!!?今晚不是有舞会?」
「喔,晚安,父亲,」Draco冲他笑了笑,「我跟Harry打了一架。」
一进办公室之后,Snape就把Harry粗鲁地丢进沙发里,对他用了个『锁腿咒』,顺便连他的手也锁了起来。
Harry像条虫地在沙发上扭动著,「放开我!!Romilda呢!?我得去找她!!她一定很担心我!!我离不开她…」
「怎么回事?」Lucius瞪眼。
Draco皱眉,忍不住又揍了Harry一下,
「Harry吃了Vane的『迷情剂』,Sev得帮他制作解药,我回来帮忙的。」
Harry红著眼吼到,「干嘛打我!?快放开我!!!放开!!!」
「你这个笨蛋!!」Draco生气,「笨到被下药!多亏是我救了你!!」
Lucius好奇地看著。
Snape在他的药柜边挑选著魔药药材,边说,「Draco,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跟Harry打起来?大厅里我不逼你,但你还是得交代清楚。」
「喔,」Draco转为讪讪,「因为…因为Harry想亲Vane…」
「我差点亲到了!!都是你!!!」Harry似乎也想起来了,他吼叫著抗议。
Draco又生气地瞪他。
Lucius有趣地问,「而你不让他亲?」
「他…」Draco脸红了红,「他只能亲我,我决定了!!」
「我干嘛亲你!!!恶心!!」Harry吼到。
Harry才说完,Draco就「唉」地一声,表情痛苦地摸摸脖子。
Lucius立刻发现他的不对,凑过来看看,「你的印记出事了?」
「它从下午就一直痛…」Draco担忧地问,「父亲,连结会因为『迷情剂』解除吗…」
Lucius小心地摸了摸Draco红肿的印记,Draco为此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不会的,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它只是通知你有什么正在攻击连结,」他顿了顿,「连接真正要解除时,你会痛的连走都走不动…」
「就像你那天一样吗?」Draco忧愁地问。
「比那天还…」Lucius正要回答,但Snape不喜欢Lucius回想那时的痛苦,他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过来帮忙,Draco!以后你得好好训练这个笨蛋,别让他再乱吃东西!!」
而迷情剂的解药并不需要太久就可以制作好。
所以没过多久,Harry就在Snape的沙发上清醒过来。
醒过来的Harry脸色白了白,因为他还记得『迷情剂』有效时,自己曾做过些什么。
这时他还倒在沙发里,手脚被绑著,他不由得挣动了下,「Draco…」
Draco坐在沙发边,俯身看他,皱了皱眉,「还没醒吗?」
「不,我醒了,」Harry赶紧说,他有些紧张地盯著Draco,「我、我很抱歉,Draco…」
Draco眉头没有放开,「你抱歉什么?」
「我很抱歉打了你…」Harry搜寻著Draco脸上的伤口。
「还有呢?」但这似乎不是Draco要的答案。
「我、我也很抱歉说你恶心…」Harry呐呐地说。
「你应该的,」Draco点点头,但还是继续问,「还有?」
「我…我不该喝『迷情剂』?」Harry不确定这是不是Draco要的。
「你故意的?」Draco语气里面有责备。
「不!」Harry赶紧摇头,「我不知道Vane给我的是什么,她只说会让我心情变得好些…」
「你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Draco不高兴地说,直起了身,「你一直跟她跳舞。」
Harry挣扎地也想要起身,但手脚被绑著让他很难在软沙发上使力,
「不!!我…我想跟你跳的!!」
「你还想要亲她嘴,」Draco继续指责,「你不亲我,竟然要亲她…」
他忘了旁边还有Sev跟父亲正在观看,很顺口地就抱怨了出来。
Snape翻了个白眼,把极力想留在现场的Lucius用力拖往办公室后面的寝室,关上门。
Harry脸红了红,忍不住问到,「你…我可以亲你?」
「我同意了,是你自己不要的,」Draco指控Harry那晚只亲了他的额头。
「我…」Harry呐呐地说,「我想你喜欢我之后…我再亲的…」然后他想起Draco刚刚的话,鼓起勇气问到,「你、你刚说,以后我只能亲你,…是真的?」
说到这,Draco终于也红了脸,「…你不愿意?」
Harry赶紧摇摇头,想到不对,又赶紧点点头,「我愿意…」
Draco没有误会Harry的意思,他脸红地咧咧嘴。而Harry在沙发上傻笑地看著他。
过了很久以后,Draco才记得要帮Harry松绑,一起离开Snape的办公室。
***
不过,当他们牵著手,从Snape的办公室走回寝室途中,月光下,Harry突然停住了脚步。
Draco也配合地停下脚步,略微疑惑地看他。
Harry有些缅腆,「还有一件事…」
「什么?」Draco歪头。
Harry转向他,清了清喉咙,说到,「我还没问你,…你愿意跟我连结吗?」
Draco困惑,不知道Harry的意思,「愿意啊,」他以为刚刚他们说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