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的後穴被异物填满,胀鼓鼓的感觉让他扭起了屁股,王海看著白晃晃的大屁股在自己眼前摆动,再也受不了感官的刺激,抱起耿乐的身子,分开两跳跪在桌上腿。耿乐被这麽一扯,顿时失重,跌坐在桌上。屁股又被摔疼了一回。
王海伸了一根手指进他的菊洞,掏弄了一阵,取出了异物,然後送入了阴茎。
当阴茎完全没入耿乐的後穴,他才发现王海带了一个震动环在分身上,这时候正顶著他的会阴处,已经开始震动。
强烈的震感让跟了觉得菊花一紧,腰也不自觉的绷紧了。
“感觉到是什麽了吗,乐乐?”
“震动环……”
“喜欢吗?”
“嗯,喜欢!”耿乐尽力的分开双腿,王海将分身狠狠插入他的後穴,震动环一贴到肌肤,就让他们都爽得呻吟出声。
王海已经好久没有跟耿乐用震动坏了,耿乐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滚出性感的叫床声儿。
两人一起用力,把桌子都摇得前後晃动。
抽插了十来分锺,王海觉得自己快要射了,於是伸手在耿乐的分身上粗暴的套弄起来,也不管是否会弄疼耿乐,他只知道这时候耿乐叫得一波盖过一波,应该是爽翻了。
耿乐是个没出息,王海这边正准备要最後冲刺了,他那边儿已经缴械投降了。王海只好赶紧跟上他的脚步,趁著耿乐後穴紧紧收缩的时候立刻射出了温热的精液。
耿乐正要推开王海,让他把分身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不知道谁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王海同耿乐用的都是iphone的标准铃音,这下两人匆匆分开,王海来不及取下套子就开始在地上的衣物里翻找手机。他以为是耿乐的电话,结果找到耿乐的手机时发现不是,响的那只是自己的。於是他又找了半天,才在包里找到手机。
耿乐这会儿跟只烤乳猪一般躺在桌上,他只是把绑在头上的领带扯了下来,身体还是维持原状,双腿叉开。王海靠过去一边接电话一边摸著他细嫩的大腿内侧,耿乐感觉到痒,微微收拢双腿,那模样竟然有些娇羞的感觉。
电话是王海的姐姐打来的,王海本来以为不会有什麽事,大概就是关心一下两个女婴。
结果,才说了两句话,王海的脸色骤然变得发青。耿乐平躺著看不见王海的表情,只是感觉那只停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微微抬起头,一看王海的表情,心头也咯!一下,意识到可能这通电话蕴含著什麽噩耗。
第39章
等王海挂了电话,耿乐已经从桌上下来了,还凑上前巴巴的问:“发生什麽事儿了,小海?”
“我…可能得马上回青岛一趟。”
“家里有事?”
“我爸妈准备来北京看孙女,结果去机场的路上出车祸了。我爸现在还在抢救,我妈的情况好一点,但是她有心脏病,如果我爸有个什麽三长两短我怕她熬不过去。”
耿乐见王海眼眶都有些发红,向来情况应该比他说得他还糟糕。耿乐立刻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给秘书小陈打了过去,“小陈,给我定两张去青岛的机票。要两个小时後的最近的一个航班。”
王海听耿乐这话,立刻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公司不是走不开嘛。”
耿乐捂著电话听筒,压低嗓子说:“我陪你。”
那边小陈立刻记下了王海的身份证号码,然後去订票了。耿乐和王海这会儿心情都落到了谷底,即使满屋子精液的味道也一点都不激情四射,只让他们觉得厌烦。
两个各自洗澡,王海收拾了一些衣服,看样子他这次回去得多住一段时间了,至少要等他爸爸脱离危险。
耿乐的秘书还是很能干的,很快就把票给定好了,然後人还赶过来送他们出发。
这中间的一个半小时王海都一言不发。耿了本想去隔壁跟女儿告别的,但是又怕让王海觉得不舒服,於是他只给李维嘉留了一条短信,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便同王海一起去了几场。
在飞机上,耿乐才找到时机同王海说话,当然也不过是些安慰的话。如果别安慰的人心里已经乱了,这些话说得再真诚再漂亮都没有用。
耿乐这会儿也焦躁得很,他万万没想到王海会遇见这样的事情。
这真是有再大的能量也不能同阎王抢人的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往往越是如此越是叫人坐立难安,连个去努力挽回的方向都没有。
医院的味道还是那麽熟悉,酒精消毒水,沈闷可怕的白色。
耿乐紧张的等在外面,因为王海不让他进去。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添什麽乱。
耿乐自己预定了一晚上的酒店,想著要是王海父母的情况好,他也就回去算了。毕竟他在这里上串下跳的帮忙也不合适。他跟来也只是给王海一个精神上的支持。
王海的姐姐和姐夫这会儿都守在手术室外面,手术已经进行了五个多小时了,按理说这是好事情,如果要是人出事了,也进行不了这麽久。但是时间拖得越长,说明受伤越严重,不知道最後会是个什麽情况,能不能痊愈。
医生出来的时候已经很疲倦了,就算不手术,一个人站六七个小时也差不多能倒头就睡著了。所以他说病人情况的时候显得格外敷衍和暴躁。
王海的姐姐姐夫围著医生追问,最後医生只能靠著墙边跟他们解释。
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一切要等二十四到四十八个小时候看他们父亲能不能醒过来了。如果不能,那就等於是回天乏术了。如果醒了,又得看脑震荡的程度,还有身体各个部位的神经恢复情况,来重新拟定治疗方案。
王海和姐姐在病房里谈了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已经睡著的母亲,王海心情很糟糕,一句话都不想说。
姐姐和姐夫也极度疲倦了,便决定在医院租一个家属床位,休息一下,让王海回家先放行李,天亮再过来。
王海站在重症监护室前又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半了,他拖了箱子,快步走出医院的住院大楼。没想到,刚走到医院的正大门,就看见一个孤零零的影子,在那儿转悠,手里还夹著烟。王海走过去,夺了耿乐手里的烟,放到唇边猛吸了一口。
“情况怎样?”
“你怎麽还在医院,我不让你找个酒店先睡吗?”
“你姐姐呢?”
“他们在医院守著,我回去放东西,天亮再过来。”
“情况还好吧……”
王海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第二次躲过了这个问题,只是说:“明天再看吧。““还在观察?”
“别问那麽多了,酒店定了吗?没定就跟我回去。”
耿乐这时候哪还会说自己已经写了房间,立刻跟上王海的步子说:“我没定房间呢,跟你去你家吧。”
两人一起挤在王海家的卫生间里冲澡,喷头是很老式的那种。耿乐记得他念初中的时候家里就不用这样的淋浴喷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