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又名:我的口味有点重)(24)+番外
“好了,你不要担心,如果我要收你,就一定不收其他的M。我精力可没有那么旺盛,S M很消耗的。”见我不语,他又出言安慰。
“那你现在收我吗?”我愣愣的问。
“白痴,你好好表现,我可以考虑。”
“对了,我想起个事情,我可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万一我们家老头找我就麻烦了。我不想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
“嗯,去打个电话回家,有必要我同你爸爸说。”
出乎我意料的事老头居然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他已经派人找过我了,而且查过了宋子晾。我真的很厌烦他这么做,但是想到总比他什么都不做的好。大过年我不想随便触谁的眉头去,于是说几句讨喜的话就挂了电话。他们一家人过年,没有我在,应该更快乐。恐怕这就是老头子原谅我的原因。
晚上的时候我故意试探宋子晾,我回了之前的客房睡觉,没有去他的卧室。其实我是那么想和他同床工枕,可是我想知道他究竟对同性的性行为有多排斥。他洗澡之后没见到我,就到客房来找我,看到我裹着被子在床上,他什么都没说,看了一会,竟然转身都了。
我心里那是五味杂陈。
想来也是我自己的问题,要不是我这么试探他,现在已经顺理成章的躺在他怀里了。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叫我去他房间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排斥同性的身体,他就是对我有再多的好感,我也是个半路出家的,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女人。
越想越沮丧,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看了看台灯旁边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还是焦躁得毫无睡意。于是轻轻的爬起来,摸到宋子晾的房间去,他门是关上的,我看到门逢里没有灯光,想必是睡着了。于是我小心的打开门,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眼睛精亮,在黑暗里像一头豹子。我吓得后退一步,原来他没有睡。而且他以这样诡异的姿态坐在床上,像是在等我。
等我?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他不会真的是在这里等我吧。要是我睡了怎么办?难道等一宿,宋子晾可不是这种男人。
“过来。”他仍盯着我,语气里带着隐怒。
“你怎么还不睡?”我故作轻松的问他,然后走过去坐在床边。
“怎么睡啊,我老婆都不上我床。”下一秒他已经笑出来,脸上带着点得意,我确定这个家伙是在耍我,他知道我是故意去睡客房而且一定会睡不着会来找他的。
“谁是你老婆!”
“不要踩到你猫尾巴就跳,过来,我等你两个小时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一沈,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等了便要说出来,是两个小时他绝对不说二十分钟,他就让你知道他疼着你,让着你,而你却欠着他,心里要过意不去。我现在才后悔起来,我怎么就看上一个人精呢,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顺从的躺进他旁边的位置里,一阵温暖的感觉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不行。他伸手扯过我脖子,勾在他胸口,煞是霸道的用下巴顶这着我的头,轻声说:“小朋友,不要试图来挑战和试探我的极限,你会吃亏的哦。”
这明明是威胁,他却说得那么软,像棉花糖一样,我躺在他制造的温床里,感受他的全部的残暴。
他用手指捏我的乳头,很用力的,我倒抽一口冷气,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的乳头顿时被他弄的发红,立了起来。他沿着我的脖子开始一路亲吻,嘴唇软软的,手指落在我的皮肤上,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在正常的状态下抚爱和性交,这是第一次,感觉像是初夜一样生涩而激动。他的技巧很好,迅速发现了我的敏感带,其实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敏感,被他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他很喜欢我的腰,手一直按在那里来回的抚摩,时松时紧。
我被压在他的阴影里,享受着他的审阅。他一口咬下来,牙齿接触到我的肩胛,我疼得弹起上身,他却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咬。我疼的直叫,却换来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果然不出所料,他继续向下,啃起我的胸口来,他在这种用力的啃咬里激起了性 欲,而且越来越频繁和用力,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样。大腿内侧的肉最柔软,他咬起来也不留情,我眼泪都逼到了眼角。
然后他终于停下来了,仔细的观察了我的生殖器,像是在验货一样。
而我已经忍不住快要释放了。
他慢慢移开灼热的目光,给我一个深吻,在我舌头上下翻腾,搅动,灵活得不像话。我回吻着他,试图得到更多的爱,像是贪婪的索取和吮吸一样。他用左手拍拍我的臀侧,示意我翻过去。于是我顺从的趴在床上,脸枕在枕头里。
手指上沾了我的口水,他色情的搅动了一下的舌头,然后开始帮我润滑和扩张。这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仿佛真是初夜一般的仔细。直到我的肠壁软化下来,可以勉强容纳他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把他火热的分 身插了进去。右手拦起我的腰,试图慢慢的推到深处,我感觉疼,但是不想打断他的快感,于是忍住没有叫出口。
“可以了吗?”
我点头。
一旦可以轻易的进入,他便疯狂起来,发泄着刚才的忍耐,像个领取奖品的孩子,那么欢畅,那么肆意。我渐渐在疼痛里感觉到酥麻的刺激,然后演化成一点一点的快感,最后的疼痛里连成一大片激动,我本来回软的欲 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他不允许我他在之前高 潮,于是我拼命的忍耐,他却给我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我简直要嘶吼出来,那种感官是无法言喻的。我和他都在这一常造爱里虚耗以及驾御快感,攀上顶峰。他没有伤害我,甚至对我算得上温柔,我们就这样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就像第一个吻一样,出其不意而甜美,让人久久回味。
做完之后我试探着问他,“第一次搞男的吧。”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根烟点上,仿佛若有所思。
“陈铭,我感觉,有点怪。”
听到这个说法,我自然是心理难受,可是嘴上不能说什么,这不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么,他毕竟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同志,他对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并不是那么有兴趣。
“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的。”
“你觉得我有勉强吗?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搞男人也能那么爽。没事。”
“靠!”我并没有松一口气,但是也比刚才感觉好一点儿了。至少他是真正的达到了高 潮,在我的身体里。
在家里窝了几天,我基本都是上上网打打游戏,宋子晾则比较忙,有大学同学什么的叫他出去吃饭,常喝得半醉半醒的回来。而我们发生了那一次关系以后也没有了后续。
大年初四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家里,他从床上翻下来去接,脚步还有点不稳。
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发呆,像是想从宿醉的头疼中解放出来。我端了热茶给他,他咕咕的喝了两大口。然后问我,“今天想不想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