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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穴位(47)

作者: 唐娜/林嘉陌 阅读记录

姐姐第二天就来看了苏漆漆,两个女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我看著半掩的书房门,心头不是滋味。

白祁浚见我家里人三三五五的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大事。於是他礼貌的搬了出去,当然我也没有挽留。现在家里确实不方便住个外人,何况这个外人还有点莫名其妙。

本来说好,两天後给白祁浚饯行,他回马来西亚之前先去一趟台湾,所以,我也只能送送他。

但是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

星期五的上午,我正在会议室开会,秘书突然接了一通电话进来。陌生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皱一下眉头,没想到秘书会这麽不仔细,应该不是特别重要的电话,怎麽能在朝会的时候接进来,打断我听汇报。

“你好,我现在在开会,你能不能半个小时後打过来。”我尽量礼貌的回绝对方,想阻截他继续说话。然而效果并不如我预期的好,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好听下去,他确认了我是他要找的人之後,只说了一句话,“你以後不要再见卢悦霖。”

我镇定一下,抓著听筒,挥手示意会议室的人先散了。

“你是谁?”

“关总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如果你再接近那个人,我就不保证关总的隐私安全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接受威胁。”

“不打扰你开会了,我要说的就是这麽多。你觉得是威胁那就是,但是我只是郑重的跟你讲一下卢悦霖这个人和你不再有关系。”

我挂了电话,用手机打通一个久违的号码。

青凡的口气好似知道我要打过去一样,我把事情简单的叙述给他。他知道我很快就能查到刚才打电话来的人的情况。无疑我找他是想知道这两年在台湾,卢悦霖究竟惹上什麽人了。敢这麽明目张胆打电话来威胁我的人,现下不多。搞不好,是个圈套,我必须慎重一点。

而他的答案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原来刚才和悦霖有关系的人他早就知道,并且那个人很早就和悦霖认识,他们算是老情人了。我听得鬼火乱蹿,但还是尽量平静的听青凡讲完。具体是怎麽回事没有人知道,能得到的消息只是现在台湾一个当红的摇滚歌手和悦霖在同居。不过经济公司和给方面的压力,悦霖准备回香港继续以前的事业。

哈,原来还真的是我关予笑在自作多情。他可以同我上一次床,却不代表他就对我回心转意了。

我还是太天真,以为一切理所当然。

第7章

末了青凡提醒我,这个和悦霖有关系的男人背景不简单,否则不会把事情压这麽久外面也听不到风吹草动。

能把娱乐公司罩得住的人,应该是背景不简单,这一点我也想得到。

事情到这个情况,也是我所没有想到。所以不知道怎麽去找悦霖谈谈,我深陷在皮椅里,整个身体像萎缩了一般的绻在阴影里。难过肆意蔓延,爱这种疼痛,不是皮肉所能承受的。我早就知道。

回家看见苏漆漆在等我吃饭,我有点久违的温暖。

没有和她说起今年的陌生电话,但是我心头的烦躁她一眼就看穿。两个人不言不语的吃完一顿饭,各自回房间。勤儿的哭闹声被她喝止,而我的烦闷却不得减轻。

洗澡过後,还是给悦霖打了通电话。那些话梗在我胸口,快要憋死我了。

他听到我说起今天有人打电话来威胁,他也是一惊。问我有没有被怎麽样,我笑。在香港能把我怎麽样的人还不多。他见我不再说什麽,似乎是在思量著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可最终他也只是说过两天回香港,来我家找我。

心头不痛快,我甩给他一句,“我老婆回来了,你回香港再跟我电话联系。”

说来是气话,说出口我又後悔起来。

悦霖以前说我是个精贵的情人,丁点得罪不得。我看他也是如此,我现在对他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我们之间的平衡仿佛被我曾经的背叛打破。他始终放不下那层芥蒂。

苏漆漆站在我房间门口很长时间了,我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叫唤我一声,我抬头吓了一跳。屋子里多个人,确实还没有适应过来。

我问她怎麽了,她走过来,抱我一下,轻轻说:“别难过……”

一时间,我无法回答她什麽。我的心情她什麽都了解,可是我却无法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我还是选择了危险的爱情。越是爱,越是战战兢兢。我现在深有体会。

再见到悦霖,总感觉怪怪的,恐怕是因为我们各自心头有想法。

面对面坐著,他屋子里一股清淡的药味,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

“予笑,你究竟想说什麽,进来了也不说话。”

“我说什麽,我有什麽好说的。我在等你跟我说点什麽。”

“你已经知道小齐的事情了?”他的语气没有一点的焦躁和诧异,更让我无助。

“不算知道,只是晓得他现在是你的情人,而我关予笑什麽都不是。”

“哎,你别这麽乱发火。我有说过我和他的关系是什麽吗?小齐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予笑你再等等我好吗?”他的眼神是真挚的,可叫我如何相信他。最主要的是,我现在不自信,我不知道自己何得何能可以留住他。

“卢悦霖,我不是女人。你不用安慰我什麽。你说我们是什麽关系,我们就是什麽关系。你要我等你,我就等你。任何话你都可以打开天窗,对我说清楚。我只是不想你有什麽善意的谎言,我们两个,可以免掉这一环。”

“你想知道我和小齐的事情?”

“要是不方便说,我也不勉强。”说不想听他解释,也是假的。

“是,是,是,三少爷的本事了得,我就是不坦白,也没有你查不到的事情。”他笑笑,顿一下,“好了,你听我说,小齐同我认识很多年了。我以前在香港救过他,他身份特殊。我指的不是艺人,而是他的家庭。所以,那时候我去台湾,就多少让他帮了一点忙。现在,他有麻烦,需要我庇护他。至於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麽回事。”

“那是怎麽回事?”

“我是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你要相信我,予笑,我心里头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悦霖,咱们都是男人,这个话,我不需要信,也不需要不信。我只是想说,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麽做,这麽说。这究竟是自我暗示,还是真的就是如此,谁都没办法确定。只有等现实去证明。”

他摇头,眼神还是追索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动摇,应该真的去信任他,放下芥蒂。可是我办不到,不是他不够真诚,而我的承受力不够。听到和看到确实是两个景况。当我们彼此无言的时候,一阵咳嗽的声音硬生生的打破了客厅里的平静。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悦霖,他却立马冲进房间去。

这个行为无疑深深伤害了我,无论床上躺著的是谁,无论他受到什麽样的伤,我都无法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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