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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的奴隶(41)

“你帮我做吧。”

“什么?”许岩如梦初醒,没想到程逸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程逸凯继续说:“我都快俩月没做了,你就当是帮我解决解决……行不?一句话!”

“行。”许岩撇嘴笑了。

然后许岩蹲了下去,拿卫生纸给程逸凯那里擦了擦,接着,嘴巴就凑上去了。程逸凯吓得身体往后倒,手拼命的掰着门。许岩抬起头,问:“你怎么了,不是想要么?”

“你你你干…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口 交啊。”

“许岩,我我其实不是很想。”

“那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程逸凯侧过头,脸红了。

许岩站起来,给程逸凯拉好裤子,然后把人扶着回到沙发上。他也跟着坐在旁边,程逸凯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许岩。

“比赛主委会给我安排了世界巡回独奏会。”

“我知道啊。”

“呃……下个星期开始,第一站新西兰。”

“那你还不赶紧去,现在还在北京干什么。”

“那你呢,你怎么办?你妈马上也得回日本了啊,你看暑假都放完了,你爸不是还要照顾琴行的生意么,白天谁照顾你啊。”

“没事儿,章武不是经常过来么,而且我大伯还能白天看着我呢。你快去吧。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白浪费了。”

“你就这么舍得我马上走?狼心狗肺的东西。”

许岩刮了一下程逸凯的鼻子,都长黑头了,这人平时在家也不打理自己甚至好几天都能不洗脸,就知道看动画。许岩也没办法,这种时候人人都宠着他顺着他,生怕他想不开做点儿什么。

宅,也许能减轻他的痛苦。

而这些天钢琴也没有再碰过了,甚至没有再提起过。

许岩很是担心他,腿很快就能恢复了,但是左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要怎么才能恢复呢?看了不知道多少医生了,程逸凯都烦了,可是还是没有好的迹象。

见许岩又不说话了,程逸凯心里很难受,自从回了北京,许岩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失眠,睡在一张床上,程逸凯也不好过,他知道许岩担心自己的左手,也知道许岩一定在想怎么对付文森特,只是这两件事,第一件没进展,第二件嘛,哎,一点儿文森特的消息也没有,自然也不见他有其他的动静。

不过,程逸凯知道,不能掉以轻心,吃一堑要长一智。

许岩做了晚饭,全家人的份。

谢欣说肚子不舒服就没有吃,桌子上坐着四个男人——许岩、程逸凯、程逸凯的老板和大伯。

气氛有点儿奇怪,许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逸凯的大伯离婚后把房子留给了前妻,他儿子在美国已经结婚了,所以孤家寡人一个,就搬到了程逸凯他们家。但是自从回国以后家里住了五个人就不是很太平。谢欣除了照顾儿子和偶尔做饭以外常常外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许岩就是专职保姆,平时买菜做饭都基本是他包了,晚上会拉琴给程逸凯听,陪他看看动画片。现在许岩都能说出不少动漫人物的名字了。而大伯和老爸则形影不离,大伯偶尔会留在家里照顾程逸凯,但是也会被许岩赶到店里去照顾生意。

所以,家中每个人都挺忙,大家的重心也还是在照顾程逸凯上,可是就是怪怪的。

程逸凯百思不得其解。

许岩洗碗的时候,程逸凯单脚一跳一跳的进了厨房。许岩在身上擦了下还挂着水珠的手,连忙扶住了程逸凯,让他好好儿的靠在橱柜边上。

“怎么了?”

“你觉得不觉得我妈最近挺奇怪的。”

“你妈在卖她的股权和两处房子。”

“啊?”

“她上次跟我说,她要移居日本了。让我以后把你养好点儿,不准我亏待你。”

“哼,这是应该的。对了,她还跟你说其他的了吗?”

“没啊。”

“那为什么我总觉得家里现在的气氛很奇怪,应该也不是因为你来了。我爸现在也支持我搞同性恋啊。”

“你不觉得你爸态度转变得有点儿太快了吗?”

“啊?怎么会,你这么优秀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自然喜欢你,还反对我做什么。”

“不是的。”

“那是啥?”

“你不觉得你大伯对你爸爸特别好吗?”

“他们这一直都关系特别好,亲兄弟啊,那是一家人,大伯对我也特好啊,比对我哥还好。”

“你这个猪脑子,我估计你再过三年都醒不过劲儿来。”

“怎么了嘛?”

“你爸和你大伯都是同志。现在明白了吧?”

“靠!怎么可能!?”程逸凯瞪着许岩,觉得这绝对不是事实。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你爸和你大伯那不是一天儿两天儿了。”

“那他为什么反对我当同性恋啊?”

“他是不想你重蹈覆辙,看样子现在都离婚了,才云开月明。说不定还是你的□劳,没有你开先河,你爸恐怕会一直不敢承认自己也是。”

“OMG,我必须好好消化一下,太惊悚了。”

“你私底下可以去探探他的口气,应该现在和你大伯挺幸福的。”

程逸凯虚弱的看着许岩,一脸不置信。不,应该说这个相信起来的过程需要一点时间。

晚上许岩给程逸凯按摩爪子,按摩着按摩着又想起傍晚厨房里的对话,笑了。

程逸凯把眼神儿从电脑屏幕上移过来,问许岩:“笑啥?”

“笑你迟钝。”

“切,你就笑吧。等你笑,看谁笑到最后。”

“怎么,又想什么招来治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病了以后就特折腾,特烦?”

“没啊,比以前更可爱了。”

“放屁不打草稿。”

“放屁需要打草稿吗?”许岩笑喷。

“你去新西兰吧,明天就去。等你巡演完了,正好我们可以在北京过圣诞节,我等你,那时候我的手说不定就好了,我给弹爱神的奴隶。”

“好。”

许岩吻着程逸凯的唇,浅尝辄止,他虽然不知道那时候拿只左手会不会复原,但是圣诞节却是一定要一起过的,他是他的家人,他的爱人,怎么能不陪着他呢。

从许岩离开北京开始,程逸凯就开始无所事事的虐待章武。

除了乐队练习和活动,章武基本上就住在程家了。

程逸凯脱掉小白兔的皮,开始发挥大灰狼本质,撺掇着章武陪他一起整他爸和大伯,一会儿把套子全藏起来啊,一会儿再他们房间放点情趣用品啊,一会儿把KY换成芥末膏啊,等等等。

腿好利索了,程逸凯开始弹琴,不过只能一只手。

他常常暴躁的乱拍钢琴,章武就按着他或者抱着他,直到他情绪平复,但是每天和许岩通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情话就是开玩笑,假装自己每天都过得很欢乐。

章武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抽时间到处去寻能治神经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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