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人之后看看那种片子也没什么,可关键是那片子是盗版片,前面五十分钟是正常的,后面却变成了两个男人。
当时程易就看傻了。
傻过之后,脑袋就像被棒槌狠狠敲了一下,恍然大悟了。
原来,他是能喜欢文沐的。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
文沐也看傻了,后来越看越兴奋,非要拉着程易研究一下,片子里的场景是不是骗人的。
文沐把柔弱的程易扒光了。
但是到最后一刻,文沐害怕了,翻窗逃走。
程易那天守着电脑看了一整夜,第二天趁着他爸妈没起来,赶紧把床单和衣服洗了。
“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文沐敢作敢当,“不过也没什么,我们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看,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大学洗澡难道不是一屋子人光溜溜随便看?”
程易道:“我在国外上的大学,住家里。”
“所以你不懂啊,我们这种纯洁的兄弟之情,不但敢在一个屋子洗澡,还敢光着屁股睡一张床!”文沐有些紧张了,“国内同性是不谈恋爱的,我们都是兄弟。”
“哦?”程易来了兴趣。
“你的意思是当年我们一起看片,我被你非礼,是因为我们是兄弟?”
文沐狂点头:“对啊,那个人没跟哥们一起看过少儿不宜的片?没一起看过的,那都不是真哥们!”
程易仰着下巴,傲视文沐,又问:“那你跟你的哥们一起睡过?”
“我喝醉了,经常睡在张路张卓他们俩的床上。”
“所以……”程易顿了顿,嗤笑一声,“所以,我们是哥们?”
“……是。”被逼上梁山,只能这么解释了。当年他确实不怀好意,拿程易当研究小白鼠了。
“所以……”程易逼近一步,气势压得文沐喘不上气,“所以,我们也能光屁股睡一张床。”
文沐不假思索:“对啊,哥儿们嘛!”
“OK,那今晚你准备准备,我体验一下什么叫哥们。”程易笑着拍了拍文沐的胸膛。
文沐愣了,程易居然设了个套,把他绕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双十一,文沐有一次反悔的机会。
程易问他:靠,当年为什么轻薄老子?
文沐:绝对不是把你当哥们,小爷是真有想法来着。关键时刻,小爷我翻窗找工具去了,回来你就把窗户锁死了。小爷我挠了一夜的墙。
PS:小受的战斗力还木有表现出来,小攻同样也没有~他们之间会刀(huo)光(hua)剑(si)影(jian)滴~
☆、没享受过爸爸的拥抱
程易带着小家伙回酒店收拾东西,文沐也被一通电话叫回了家。
“什么,让我去给程易他们家搬家具?”文沐在路上越琢磨程易的言行举止,越觉得不对劲。
哪有人在美国捡个孩子,单凭长相就能确定孩子是他的?
要不是每次看见那熊孩子,他心里老突突,他才不会去做什么亲子鉴定!
报复他,是程易回国的原因吧?
报复他真的那么重要?
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转手送人?
这家伙都已经开始启动报复他的程序了,这时候他却去给人家做苦力?
这算什么?
让人糟蹋了,还得喊人家一声“爷”,自尊何在!
文沐坚持不去,程易请了那么多工人来收拾房子,又不缺他一个!
王爱分怒道:“就你不懂事。咱们胡同四户人家,除了咱家,两户张家可都派了劳动力。怎么,就咱们家不睦邻,还是,就你金贵啊?”
“他们都派人了,派的谁?”
“张卓张路呗。”王爱分气哼哼,“咱们胡同不也就你们三不务正业。”
得!以前欺负程易的三人组,现在全得乖乖给程易当苦力使。
“程易回来,你去给人家收拾房子,也算是和好的一个象征。以前你们欺负人家,别以为我们大人不知道,不过看着你们小,打打闹闹的事,我们也不好插手。”
“你们现在都大了,人家程易又是海归精英,你可得好好跟人家相处。”
文沐头疼。他该怎么跟他妈说,程易这次回来,根本就不是想跟他友好相处,是想要报复他啊!
有这么急切地把自己儿子送上门让人家报复的么!
“我可听说程易都有个儿子了。”王爱分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我能猜到杨娟美回来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杨姨说的?”
王爱分伸手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听同学说的。她那种人,要么不弄出点动静,要弄就弄出个大动静给人看。”
王爱分又埋怨文沐不找对象不生娃,害她在杨娟美面前头一次失了面子。
文沐无奈。如果小盒真是他儿子,不知道王爱分会高兴还是会暴怒。
“你可以找我哥,反正我不去。”杀了他,他也不去伺候程易了。
把程易喂饱,程易有力气报复他!给程易收拾房子,岂不就是方便程易就近欺负他?
好贱哟!
“你哥是咱们家的骄傲,不能低头。尤其他跟程易是一个水平,只能高傲不能示弱。”
文沐简直要疯:“所以要和平,就得派我去低头喽?”
“反正你的好兄弟张路张卓他们都去了,你们仨正好凑一块低头,也不错。”
不再搭理不可理喻的王爱分,文沐打算去洗把脸,然后去程易家装装样子。他刚转身,就看见被王爱分当做骄傲的文修回来了。
“哥,救我……”他哥从小就仗义。
文修抬手制止文沐继续说下去,看都没看文沐一眼,直接回房间,只语速极快地说:“又没钱了是吧?小赵,给他打五千。”
跟在文修后面的男人很疲累的样子,掏出手机给文沐转了五千块。
文沐:“……”
自从文修投身黄金事业后,人就像是钻到了钱堆里,找也找不到。别提文沐想兄友弟恭了,就是王爱分,也已经三年多没跟文修说过超过三分钟的话了。
洗把脸,憋住一股火气到程家转悠。张卓张路果然已经在了,张卓在帮忙搬床,张路则叼着根烟在看程家家具的摆放图。
“你来得正好,程家去国外一圈,回来跟打了金身似的。看那床了没,两万五!”张路的语气说不上多友好。
张路家里是做买卖的,联城和北京通了铁路后,房价几乎涨了七八倍,张路家倒腾地产成了千万富翁。而张卓家渐渐富裕,一来靠卖地,二就是靠着张路家。
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张路家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打发张路来程家帮忙,也是想跟程家搞好关系,以后借借程家的势力再发展起来。
求人办事这活并不好,是以张路心里有气。
“嘿,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来干活?”张卓叉腰,头上卷毛凌乱,像极了街头撒泼的大妈,“看见外面一百多盆的盆栽没,通通搬进来。”
“靠!”张路脾气大,骂了句脏话。“他们家住人啊,还是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