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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和那些干儿子(8)+番外

无论安世维想怎样玩,只要他高兴,秦臻也只能受着,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见秦臻把郑冽整饬干净了,安世维点点头,命令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他上/床。事成之后,那份合约我签了。”

秦臻的丹凤眼瞬间亮了!他看了看酒醉的郑冽,眼里闪过一抹豁出去的狠劲,重重点点头:“我会做到!”

安世维满意地笑了。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既然郑冽和殷兆澜分了,他就让他们分个彻底!殷兆澜那个洁癖症患者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出轨背叛。一旦郑冽和他好了以后还碰了其他人,他一定受不了,再也无法和郑冽复合。

安世维不知道殷兆澜为了和郑冽分手已经设计他和另一个人上/床。这个设计导致的后果和安世维这时的盘算可谓殊途同归。

不过如果安世维知道了他就不会多此一举“帮助”郑冽,郑冽也不会因此有了后来的又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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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头痛欲裂地醒来,惺忪间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眼前是一个黑色的不大的后脑勺,手下是温热的蜜色滑腻的皮肤,自己的小兄弟被一个温热紧致的所在包裹住,稍微一动,快感就密密涌上来。郑冽人还不清醒,本能地耸动了几下,怀里的人发出低低的哼声,却很顺从。

这哼声一入耳,郑冽顿时清醒了几分。

不是殷兆澜。他失落,动作停了停。

不是殷兆澜!不是那个他怎样捂也捂不热的少年!

郑冽突然气闷,发了狠一个翻身就着原来进入的姿势激烈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似是极为享受。郑冽是老手,听在耳里哪里分辨不出里头的假装,心里冷笑,动作越发粗鲁,大开大合,直把人弄得再也装不下,带着哭腔一声一声求饶。

完事后郑冽把自己抽出来,那穴/口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郑冽登时觉得索然无味,又唾弃自己的没出息,对殷兆澜心心念念死不了心,却找了其他无辜人的晦气。

这时被郑冽压着刚做完一场的人转过脸,对郑冽扬起一抹略带讨好的笑问:“先生,还要吗?”

这人就是昨晚安世维推给郑冽的秦臻。

为了完成安世维交托的事,秦臻很努力地挑/逗醉过去的郑冽,可惜郑冽睡沉了根本不理他。秦臻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出,强行把郑冽的小兄弟塞进自己体内。

过程有多惨烈那是不必提,但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不用卖身,秦臻已经心满意足,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难受了。为了造成既定的事实,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别别扭扭地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躺着,等郑冽醒来。身体内多了这么个东西,他疲累极了也不敢睡,只是合上眼养神。

不想郑冽醒来后就给了他这么一下。秦臻是郑冽一动他就马上睁开眼,意识到眼下的状况,他怕自己伺候不周引来变数,自然只有迎合讨好的份。

郑冽看到他的脸却是一愣。秦臻昨晚化的是成熟妖艳的烟熏妆,一夜过去妆已经融得七七八八。他是第一次开-苞,郑冽做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过程注定是不太美妙,把他逼出了眼泪。所以秦臻现在的脸可谓惨不忍睹,上挑的丹凤眼变成黑乌乌的两团,脸颊满布乱七八糟的泪痕,嘴唇发白,颤巍巍努力向上弯,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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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N-P就是这样来滴~~~(远目)

☆、第六章 我做你后台(上)

“第一次?”郑冽问。

秦臻迟疑地点点头,然后不安地看着他,一副很怕他不满意的模样。

郑冽抿抿唇,一头倒回床上:“自己去清洗一下。”不想再多说话。

这是……满意的意思吗?

秦臻满腹忐忑。事成之前他为了以后的生活还有豁出去的狠劲,事成之后他的命运掌握在郑冽手里,是好是坏都是他说了算。他实在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但郑冽不理他,他也没胆子打扰他,只能听话地挪下床去梳洗。

身上难以启齿的部位一抽一抽地痛,秦臻下床时双腿还软着,站不稳几乎一头栽到地上。好不容易进了浴室,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恐怖的妆容,失声叫了一下,又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声音像被砍断一样戛然而止。

郑冽竖起耳朵听到这些动静,不禁失笑。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训练有数的小妖精,原来不过是个装大人的嫩小子。

秦臻梳洗完,低着头小媳妇似的从浴室走出来。没有听到郑冽的动静,他抬起头看了床那边一眼,见郑冽躺着正闭目养神,一点也没有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自顾自下楼进了厨房,用有限的材料弄了一碗醒酒汤。

秦臻是个厨房白痴,会弄一碗醒酒汤还得“感谢”他又爱赌又爱酗酒的父亲。他的父亲喝醉后和酒醒后脾气都特别暴躁,秦臻给他准备醒酒汤,也算是帮自己减少挨打的次数。

他和父亲的感情在父亲拿他抵债时已经一笔勾销了。这醒酒汤居然成了唯一一个让他想起那个父亲的原因。秦臻讽刺地对自己笑了笑。

他把汤端到卧室,小心翼翼地刚放到床头柜上郑冽就睁开眼看着他。

“醒酒的……”秦臻比了比汤碗,期期艾艾说。

郑冽盯着他卸妆后清爽干净的精致的脸,撑起身,瞅了汤碗一会儿,就拿起来一饮而尽。

秦臻看着他不禁微微一笑。虽然郑冽给了他一个不太美好的第一次,但对于已经做好最坏准备的秦臻来说,这个结果已经是大大出乎他意料的好。感觉放下一半包袱的他连带的觉得郑冽都变得顺眼起来。

“傻笑什么?”郑冽喝完醒酒汤,有点嫌弃地放下碗——这汤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见秦臻对他笑,他皱眉。

这人是傻的吗?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给过他什么美好的印象。

想不通的郑冽不满地伸手戳他的眉心。戳完后他的眉皱得更厉害,整只手跟着贴上秦臻的额头。

“嗯?”秦臻不明所以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你发烧了。”郑冽没好气说。真麻烦!果然是没有经验的雏儿,傻里傻气的!

秦臻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果然热乎乎的,连喉咙呵出来的都是干燥的热气。

他连忙后退一步,摆摆手:“我发誓我昨天还是好好的!我很干净,张先生已经带我去做过检查……”

郑冽没好气说:“我知道你是个雏儿!”他对昨晚做过什么也是迷迷糊糊,但醒来时他还在他体内。那射/出来东西放在他那里一整晚没有清理,会发烧一点也不奇怪。

以前为了让殷兆澜舒服,他没少琢磨这种事。

“哎……”秦臻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头顶都可以冒烟了。

郑冽说:“是安世维要你过来的?”他口中的张先生肯定是安世维身边那个贼精的张锦祥,S&S的星探兼安世维专用皮条。S&S是安世维那家娱乐公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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