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爱我吧!(27)+番外
那分身一退出越小七的后庭,越小七紧绷的身子就松了下来,整个人趴在杜雷生身上,全然没有一丝力气。身前的分身软塌塌的,一直没有昂起首来。
越子规历来不太懂这是怎么回事儿,铺子上私下里说些荤段子都是点到即止,虽然越小七也能听懂,却是因为都指的男女之事,可今天是两个男人真要通透是不可能的。越小七看着面前的杜雷生,除了默默的掉眼泪,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杜雷生看他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立即觉得自己造了孽。抱他在怀里,也不说一个字儿,瑟瑟发抖的身子让杜雷生越发怜惜越小七,只越抱越紧。俩人就那么抱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越小七已经不哭了,靠在杜雷生怀里时不时抽咽一声。终于,越小七抹开脸上的眼泪,跟杜雷生说:“杜先生,我要回去了。”
杜雷生才松开越小七,收回手的那一刹那才发觉自己手臂酸痛,到底刚才用了多大力气抱着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越小七蹭着下了那大桌子,捡起自己的衣裳、裤、袜穿上,动作慢的要命,每动一下都会扯着后庭痛处,每做一个动作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杜雷生不晓得怎么挽留他,也不晓得怎么帮他。只能看着他自己做那一切,直到他拎着自己的小皮箱从这个房间出去。
这时候杜雷生才像清醒了一番,对于刚才做的事情后悔不已,一拳头砸在桌面上,嘴里低低地叫出声该死来。
“你这臭小子,前天什么时候走的,我回来生哥说你已经走了,为什么不等我?”石原颂围着给人家宝丽婶子拉直发的越小七不消停,看的宝丽婶子都给他白眼儿。
越小七对着他凶神恶煞的脸温温的笑了笑说:“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干嘛等你?”
“越小七,哥要走了哎,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下回回来可得等一年!”石原颂郁闷这次回来都还没有跟越小七吃一顿这就又得走,“生哥真是有毛病,说好多玩几天的,说变卦就变卦!”
越小七一听手上就没有了动作,吓得宝丽婶子赶紧叫:“小越啊有味道了,糊了?”
赶紧手忙脚乱往下面拉下去,“对不起,宝丽婶,没事儿,没事儿,没糊,不会糊的……”
石原颂一看这样就把原因归在自己身上了,也不敢多罗嗦,拍拍越小七的肩膀,“算了,哥下回回来请你吃饭。”
越小七点头,“再见,原颂。”
第二天一早,越小七送了陈珣上学,回来在白记给大家买早饭的时候,身后划过一辆黑色的车,那车窗落下来,杜雷生在车里对着他点头,就那么一会儿,越小七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笑了还对着他挥手。
那时候越小七就想自己真贱,怕是喜欢他了,可人家却躲自己。
回过身接过白记老板递过来的包子,刚走两步就又开始下雨,越小七撑开雨伞立刻的就哭了起来。
第十五回
端午一近,天儿就热的没有上限。头上那三千烦恼丝把人惹得急了,再加上短发大行其道,‘超凡造型’的生意陡然火爆了起来。越美娜每天坐在柜台后面收钱收得眉开眼笑,晚上十点过吃晚饭时,捏着筷子把碗敲的当当响,“姐给你们加工资,没的说!”
越子规端着一碗绿豆稀饭喝的哗哗作响,很是没有将老姐姐的话听进去的样子。
“……特别是我们老七哟,你一来,咱们的老主顾是纷纷回头啊!年底分红,没的说!你小子吃不愁、喝不愁闲耍了这么好几年手艺还没丢,真不错!”
“姐,你就别说了,快吃吧!饭都冷了!”越子规才不受她的好话,他就盼着那位师傅快回来,他好回家腻着杜先生。
“好,吃,敞开吃,吃烧烤不?姐请客!!”越老板娘今天终于大方了一次。
陈珣和越子规马上对着坐下首的学徒阿苏喊:“二十串鸡翅膀!”
阿苏一听放下碗筷,撒丫子开跑,往上面烧烤铺子去,这边还喊呢,“里脊、牛肉、排骨啊各来十串!”
听得越老板娘心正滴血,叫骂这俩没良心的,“肉吃多了拉不出来,不怕便秘啊你们俩混球儿!”哪儿有人管她,干到夜里十点才吃晚饭还不给肉,太周扒皮了啊!
陈珣把上等的脆泡菜夹给他七叔,顺便偷偷咬耳朵。
“七叔,你们家养的那小白脸儿活干的怎样啊?”
越子规咬着筷子拿眼斜他侄子,“什么小白脸儿,你也得叫叔儿。叫声儿生叔会死人是不是?”
陈珣脸皮厚,呵呵笑俩声,“叫什么叔儿啊,大你小十岁吧,明要见了他,我直接管他叫爷爷,七爷爷!”
“被江阎王教坏了,啧啧,真是教坏了!”越子规嘴上是说,心里真是乐透了天,你说这破孩子怎么这么贫啊,学了小三年手艺这么臭,就嘴上会说。七爷爷,亏他想得出来!这边还没想利索,那边这臭小子又开始说了。
“七叔、七叔,咱不叫七爷爷了,这乱辈分啊!我想想啊,”陈珣还抓耳挠腮了,“得叫七姑爷……”
噗~
越子规就把绿豆稀饭喷了出来,一桌子人全都炸开了。
“越子规你干嘛呢?”
“越师,你想一人独吃不用这么狠吧?”
“啊,讨厌……”
陈珣这小子眼明手快,看他七叔要造孽,一手端着泡菜碗,一手端着自家稀饭碗站得老高,躲过这一场浩劫,看他七叔被人责难,他转转身,把泡菜往用具台上一放接着吃的自由自在。哎呀呀,就他们七叔这笑点儿,也太低了吧!一句七姑爷就能喷成这样?
越子规连声道歉,“对不住,这桌撤了,越师傅请你们烧烤!”扯扯身边小高,让带着去烧烤铺子去。
回过头来盯着他大侄子凶相毕露,“陈珣你兔崽子,小时候吃我喝我睡我,今天敢拿你七叔说事儿,不想活了?”
“不是……”陈珣一边喝着稀饭一边跟他七叔解释,“是你想多了,我就一句七姑爷,谁知道你能乐成那样儿?有多乐啊?更不就不乐嘛!是你自己脑补着小白脸儿青衫长褂、斯斯文文书生模样上门做姑爷才喷了的对吧?怎么能怪我?”小子说的理直气壮。
越子规没话说,的确是自己刚才一听姑爷这词儿,就想起那黄梅戏里小生扮相才喷了的,他大侄子还真没说错,得得得,这孩子嘴真毒!
“喃,这是三百块,你拿去结账,我回去了。”越子规赶紧交待然后落跑,他可不想被抓住再打扫卫生。
“剩下的归我。”陈珣可爱钱的要命。
“嗯嗯。”越子规也不多说了,放下碗筷推门就走,临走还不忘交待,“你把这儿打扫了啊!”
腿还没跨出门去被陈珣一把抓住,“你还没说我们七姑爷呢?想跑?”
“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的事儿你累不累?”越子规才不想跟一小辈儿讨论着问题,感情那谁忘了人家陈珣劝他回心转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