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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里香(98)+番外

为什麽那个人还没有醒来?想要死了!詹远帆的心燥得要命。身子空虚著,又饱胀著。那种尖锐的欲望烧得他头开始晕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著气。灯光下,费劲的睡颜仍然那麽安稳。詹远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那人几眼,发觉,那人的嘴角悄悄地弯著,似乎是在微笑。醒了,还是没醒?詹远帆挠著头。到底是真的在睡,还是在等著看自己出洋相?

詹远帆咬咬嘴唇,发狠。看自己出洋相吗?呸!你想得美!他在心里啐道。你他妈的就是个瞎子,老子就是出洋相,你他妈的也看不到!

詹远帆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必用的家夥,又爬到了床上,低头吻向了费劲的唇。两只手并不歇著,拿著管子,把盖子打开,将东西倒在了自己的PP上,然後右手在床上支撑著,左手去给自己做准备。

费劲的嘴巴微张著,任詹远帆侵扰。他不抗拒,却也不附和。就好像他仍然在沈睡,丝毫没有察觉到詹远帆的渴望一样。

詹远帆胡乱地捅了自己几下,直起腰来,把套子拿出来给费劲带好,自己分开双腿,坐了下去。

疼。詹远帆急促地呼吸著,尽力地调整著姿势,让自己坐了下去。可是到底有一段时间没用了,感觉生疏了,而且,似乎扩充没有做得太好。

詹远帆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阿劲……求你,帮帮我……”

费劲却只是侧了侧头,眉头微蹙,似乎不大舒服地嗯了一声。

詹远帆揉了揉眼睛,伤心了。这家夥,不可能还没有醒来。居然仍然在装睡吗?

没办法,詹远帆只能撑在费劲的胸膛上,屁股慢慢地抬起,又落下,让已经进去的头部再慢慢地开拓著自己的身体。

阻力逐渐地减小了。詹远帆低下头使劲地往交接的地方看。穿著小雨衣的小费劲还是那麽趾高气扬,一柱擎天,而自己的身体却在越来越多地包容著那东西,吞下去一点,又吐出来一点,那麽……那麽……啊啊……

詹远帆慌慌张张地四下里看,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了想,便放开了费劲的身体,下了床,跑到浴室,找到了那个费劲一辈子也用不著所以就没有而自己需要便买来的东西──镜子。

又回到床上,那家夥还在睡,或者在装睡。

詹远帆不管他,又重新坐到费劲的身上,让那家夥突起的部分进入自己的後面,插了两下,便把镜子拿著,去照那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晕,头晕。詹远帆立刻觉得头晕了。他是看过G片的,还看过不少。不过这样看自己被费劲插,感觉那麽诡异,诡异到仿佛特效药,让他自己愈发放荡了起来。

终於全部吞入费劲的坚挺了。镜子里,可见两人的身体紧密合缝,自己就好像长在费劲的身上一样。詹远帆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好像有生命一样,在自发地干著他,而他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对此作出了反应。

可是詹远帆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膝盖是软的,连双臂都是软的。低下头,看著费劲的脸。笑容似乎已经消失。那家夥愁眉苦脸,似乎在忍耐。

詹远帆摸著费劲的胸,轻轻地说:“阿劲……我不行了……想要死了,可动不了……你……来吧……哈?爱人……”

费劲伸出手握住了詹远帆的腰,并不说话,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了起来。

第72章 心眼(7)

詹远帆被费劲顶得东摇西晃,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了下来。他不由得紧紧抓住费劲握著他的腰的手,不停地呻吟,轻声地叫唤,叫得费劲更加地狂乱。开玩笑,晾了詹远帆三个星期,他自己也憋了三个星期好不好。

渐入佳境,詹远帆受不了了,放开费劲的手,开始去弄自己。谁知道费劲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似的,准确无误地又控制住了詹远帆的手,不让他动弹。詹远帆都要哭了,要挣脱,哪里办得到?身子都快被费劲顶得散架了,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XXOO的地方,连头都是晕的。

“你松开手……”詹远帆要求饶了。快到顶点,就差那麽一点点,那个难受,简直是要命。

费劲却不理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房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得要命。楼上楼下隔壁的邻居要是有失眠的人的话,此时恐怕将更加失眠了。

“要不……你来帮我……啊啊……”话音还未落,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那力道,简直是非人啊!詹远帆终於就这麽射了出来。

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继续猛烈冲刺,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

直接的後果就是,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

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那个不要脸的家夥,居然还伸出舌头去舔。

“要死啊你……”詹远帆哼道,突然咳了起来。没办法,张开嘴巴出气,又喊了半天,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再看费劲,头歪著,嘴巴闭著,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似乎又睡著了。

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夥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著。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著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著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著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後面好像什麽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著他的舌头,身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双腿被分开,後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著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著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著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後,詹远帆满足地吧嗒著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麽,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著,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满地哭著……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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