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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102)+番外

妈妈对我招手,我恨恨地瞪了月华卧室的门一眼,走了过去。妈妈一边玩著逸民胖乎乎的小手,一边对我说:“小逸,人家说话,你在外面偷听可不好。”

我翻了一下白眼:“什麽偷听啊,我是怕他们吵起来。真是的。那两个人本来好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现在感情怎麽这麽好了。”

妈妈伸过手,摸了我一下头发,我把头闪开,她倒笑了:“佑民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呀,心肠很软,没有什麽仇人的。他眼里,只有亲密的人和一般人。”

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他们有孩子,月华是他亲密的人。哎呀,这关系怎麽这麽复杂?”

“关系复杂,也是你招来的。我的意思是,月华虽然是他的孩子的母亲,可是对於他而言,就是一般人。你不觉得,他这麽安慰月华,是因为月华是你的妹妹?还是,你对他没有信心?”

我哑然失笑:“怎麽会?没有信心的话,我也不会让月华住在这儿了……我为什麽还要让月华住在这儿啊,还真是的。”

“因为佑民吧,因为逸民这个孩子吧。就算你对佑民没有信心,也应该对月华有信心啊。月华那个人,绝对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呢。”

这种事情就很难说了。

佑民和月华,在错误的时间认识相爱,然後分手。如果是现在,月华比以前懂事多了,俨然贤妻良母……贤妻?不,当然不是。可是她现在很柔弱,很彷徨。男人碰到这样的女人,总是会产生保护欲。佑民,其实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就像刚跟我认识那会儿,那个小逸,举目无亲,独自打拼,虽然很倔强,可是也很需要人呵护,需要人关爱……

月华说过,佑民最爱这种人,坚强中带有脆弱,成熟中又带有天真……

Shit,我都想到哪儿去了?

他们两个又有了孩子……佑民又那麽喜欢孩子。如果没有我,为了孩子,佑民会毫不犹豫同月华在一起吧?

月华是不肯委屈自己的。可是佑民现在对她多温柔啊……

那女人,怎麽就不知道避嫌啊?那个男人的男人在门外呢……

貌似,曾经月华也这样靠著我的肩膀哭……她也把佑民当作哥哥吗?砾群那样的哥哥?我这样的哥哥?

他们上过床。他们有一个孩子。他们曾经谈婚论嫁。佑民是我的人,可是他有过去,而他的过去,现在在他眼前。

我哆嗦了一下。嫉妒、猜疑和独占欲,让仲恺几乎失去生命,让砾群失去了一条腿。我,也要步他们的後尘吗?

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多愁善感?变得这麽狐疑?变得这麽……弱?

我喜欢佑民,佑民是我的,所以,别人绝对没有机会得到他,因为,他也喜欢我。这是确切无疑的。我要是还这麽哀怨,这麽感伤,这麽不知所谓,这十几年,我可白活了。

第30章

突然觉得黔驴技穷。我还有什麽手段可以使用呢?装,我是再也不想装的了。那种动不动就脸红啊,或者是撒娇一样的说话啊,要不就哀怨的眼神啊,现阶段的我,根本就演不出来。苦肉计?完全没有兴趣。说真的,苦肉计得来的是怜悯,可不是爱情。色诱?老夫老夫了,没什麽用。

电视中突然传来某女星的歌,《爱情三十六计》。三十六计?想想看,到底有什麽计策可以用上呢?

瞒天过海?我又不是要背著佑民去搞外遇,有必要用这一招吗?表面上如何,实际上……这样?他们在那边谈话,我过去,表面上安慰月华,实际上监视他们,或者再一次向月华昭告我的所有权……呵呵,我在床上笑得打滚,居然会这样想,还真是,我不成了个把爱情看作比天还大的女人麽?

对哦,佑民对我而言是很重要,可是花那麽大的心思,做那麽奇怪的事情,我还真就太弱智了。顺其自然吧。就好像我们确定关系以前那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过,似乎我从来就没有顺其自然过。心思,我花了不少,奇怪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确实,认识佑民後,我变弱智了很多。

佑民出了洗手间,边走边擦头发,笑道:“什麽事那麽高兴?笑成那样。哎呀,累死了。你那两个朋友,真是会想,明知道月华担心他们,他们倒好,往我们这儿一推。这辈子,我都没有这麽劝过女人。”

“怎麽说,月华都是孩子他妈,你是孩子他爸。不让你劝,让谁劝?”

“哎哟,你说话,怎麽酸溜溜的?我跟月华是过去时了,现在,她也就是孩子他妈,我也就是孩子他爸而已。罗逸,你搂著她那会儿,我可没吃醋。”

我吃吃地笑了,拨了拨他的头发,问:“要不要吹干一下?”

“哪儿有那麽娇气?喂,石砾群他们没事了吧?”

我想了想,答道:“怎麽说呢?砾群没有一条腿,该说是有事吧。不过那两个人之间的疑惑,应该是没有了。”我爬到佑民的身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今天我来上你,行不?”

佑民笑了笑,张开嘴巴,噙著我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行啊。罗逸说什麽,就是什麽。”

我笑了。佑民这家夥,情场中打滚惯了的,心思又细腻,又肯花心思,这要再放出去,可不就祸害一堆男男女女吗?

我很中意佑民的体贴,当然,更加中意他的身体。我把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唇,不出意料地得到他的回应,不一会儿,两根舌头就缠在一起了。

佑民的舌头说不出的灵活,就好像跳舞一样,指挥著我顺著他的节奏起舞。他的口腔,冰凉的薄荷气味,我知道我的口中也是这种味道──我们用的同一支牙膏。他舌头奇怪地动作著,勾引著我的舌头,害得我几乎要流口水,欲抽身,却不得法,只好让两人的唾液盈满口腔,慢慢地溢了出来。

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我终於推开了他,见他口角有口液,又忍不住去舔,两只手不闲著,将彼此的衣服都剥了。赤身裸体的接触,使得两人的体温都高了起来。我分开他的双腿,让已经勃起的下体蹭著他的下体,然後头慢慢向下,咬住了他的乳首。

我一只手摸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又打开抽屉,拿出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抬起头,问气喘吁吁的佑民:“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男人的乳头,怎麽也这麽敏感呢?”

“嗯?”沈静在情欲中的佑民没有听清楚,鼻子哼哼著。

“我是说你的乳头,这样抚一下,扫一下,舌头这麽舔一下,牙齿这麽咬一下,它就硬硬地站了起来,跟女人的反应差不多。”

“你哪儿那麽多废话?这边,这边也来舔一舔。”

“哎哟,这边寂寞了,安心,不会冷落你的,佑民,怎麽我掐它,你下面反而更硬了呢?”

“啊啊,那是因为你水平高,我很淫荡啊。嗯,轻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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