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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36)+番外

晓旭松开手,笑得那个惨淡:“我不敢想。不敢怀疑他,不敢怀疑你。可是,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居然叫著你的名字!做梦的时候,居然叫著你的名字!明皓哥,明皓哥!叫得那麽缠绵!我祈祷,就算他变心,他也不过是被你的好吸引,他也不过是单相思而已。你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那个本子,那个画!达钧的裸体,画得那麽深情!还有,旁边写著什麽?混沌中的阳光,迷途时的天使!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感性?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多情?你明明是那麽冷漠、那麽虚伪、那麽懦弱、那麽残忍、那麽刻薄的一个人,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痴情?嗯?!”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摇头!

“我在德国,拼命地读书,就想著早一点儿回来。为了逼我父母让步,我还要假装堕落!你知道,要堕落是多麽容易的一件事?我假装堕落,却不能堕落。我一个人孤身奋斗,想到国内的达达和你,我才支撑得下来。好了,家庭战争,我赢了,朋友和恋人却输掉了!我到底为了什麽要那麽辛苦?为了得到你和达达的背叛吗?你告诉我啊,现在,我该怎麽办?”

晓旭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肩膀耷拉了下来,头垂了下来,声音越来越低。

我靠近他,握住他的手,咬著牙,狠心地说:“晓旭,我没有背叛你,达钧也没有。他日子很难过,很难熬。他虽然坚强,可是有时候又很脆弱。在他眼里,我连你的手指头都比不上。我老婆死了,他也很同情我,也很照顾我。我不过是偶尔昏了头,把他当作了精神上的依靠,而他,偶尔把我当作了你的替身。这些年我照顾他,他不过是把我当哥哥看罢了。晓旭,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可是不能不相信达钧,不能不相信你们的感情。我是个混蛋,你生我的气没关系,可是,你们俩的今天来得不容易,千万不要随便的放弃,啊?”

晓旭抬起眼睛看著我,眼睛里含著泪水,喃喃地说:“你怎麽又这样,你怎麽又这样?”

我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说:“乖,别哭了。你们两个之间,根本就没有我存在的空间。这麽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吗?别去质疑他,别去质疑你们之间的爱,别枉费了我一心一意地帮你们。啊。”

晓旭突然狂怒,紧握著我的手,捏得我生疼:“你为什麽又这样?为什麽又这样拿刀子剜我的心?嗯?!”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他吻上了我的唇,拼命地吸吮。他的舌头拼命地纠缠著我的舌头。我愣住了,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也不想追究了。

我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晓旭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急切地在我身上游走。他的手滚烫,烫得我的身子都著火了。

他三下两下扒下了我的衣服,一只手抚摸著我的脊背,一只手在我的胸前乱摸,拂过我的乳珠,弄得我打了个寒颤。他将我贴近他的身体,他的下腹性器硬梆梆地顶住了我的小腹。

我也勃起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捏住了我的命根子。我浑身发著抖,想推开他,又想拉近他。

晓旭解开了我的皮带,拉开拉链。往下扒拉著我的裤子。不知道什麽时候,他的裤子也解开了。晓旭将我们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套弄起来。

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压抑快感,止不住呻吟起来。

晓旭将我转了个身,火热的性器在我的臀瓣间磨蹭起来。

我趴在水池边上,瞥见晓旭拿了洗洁精,冰凉的液体落在臀瓣间那个私密处。有异物伸了进去。

我兴奋到了极点。又期待又害怕。

晓旭在我的身後喘著粗气,热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後颈上。他的手指头在我的後庭进进出出。我呻吟著,悄悄地将双腿打得更开。我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

终於有火热的硬物挤了进来。痛,可是能够忍耐。我感受著,晓旭的欲望越挤越深,终於晓旭挺身一用力,他的火热就这样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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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拥有过,又谈何失去?”这一次,当是“我”偷来的。

第31章

It is the last straw that breaks the camel’s back.

晓旭的身体滚烫,靠著我的脊背,烫得我也热得不行。我小心地不著痕迹地放松著身子,准备承受他的冲击,他却停住了,胳膊圈著我的腰,喃喃地说著什麽。

我眼睛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他在低低地唤著“明明,明明”。有多久没有这样叫我啦?

身体渐渐地适应了异物的插入,身上的男人慢慢地动了起来。我不知道後面传来的奇怪的感觉是不是快感,只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并不如看上去得那麽粗鲁,那麽愤怒,反而有那麽一种温柔,那麽一种情绪。

我害怕,怕得不得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

我使劲地忍著眼泪,感受著那个男人的动作。真的很温柔,太过温柔了。

晓旭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也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动了起来。快感吧,那是快感吧。我问著自己,不多一会儿,已经无法思考了。

神飞天外。

好冷。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趴在厨房的地上簌簌地发抖。不知什麽时候,晓旭已经不见了。眼前,水池下面厨柜的门上,白浊的液体已经凝固,几道液体留下的痕迹,非常的刺眼。

我居然射了。

摸摸脸,湿漉漉的。我蹒跚著到了浴室,打开热水器,仔仔细细地把身上洗干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难看得要命,眼睛红肿,突然恨得不得了,一拳砸过去,镜子碎了,拳头上都是血。

我苦笑起来。还真是幼稚,做这麽幼稚的事情。

把手包好,我也懒得去弄干净地上的碎玻璃,穿上衣服,到厨房把地上的本子捡起来,收到行李包里。一看表,才八点,飞机还赶得上。

去美国我是第一次。其实,说起来,出国我是第一次,送人出国倒有不少次了。许多同学陆陆续续都出去过,或求学,或旅游,或做生意。不喜欢送人,也不喜欢被人送。所以当我提著包上了飞机,放好东西,安安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的时候,心情终於定了下来。

我做了些什麽?这些年我究竟做了些什麽?我的生活为什麽会变得一团糟?所有的这一切,该怪谁?怪我自己?晓旭?达钧?

窗外,天上的星星无比的明亮。机舱内,乘客们几乎都睡著了,我却无法入睡。脑子里木木的,无法思考。以後,以後怎麽办?

对於出国,我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趣。吴维说得对,我在逃,逃避晓旭,逃避达钧,逃避无法解决的问题。我想思考,脑子却与我的心打架。什麽都想不出。

跟家人联系,告诉他们我到了,很好,马上就开始工作。却从他们那儿得到了让我更害怕的消息:晓旭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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