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吐血,但让所有在场的赌客会吐血的声音刺耳的响起,只见令扬完好无缺的跳起来,笑眯眯的跟大家挥挥手,还分送飞吻。
「哗哗~怎么可能~~!!!???」愕然,皆不可置信。
「大家看那边!!!」令扬突然一喊,众人也很配合的反射就往所指的方向看。
就见某个闪着淘气光辉的蓝色收到信号后略施小计一碰,那二个没设防的帅哥就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嘴对嘴”亲吻”了二秒。
「哇哇哇哇~」以农和凯臣一反应过来,连忙互相推开,脸黑的紧。
「为了安抚大家受伤的心灵,所以人家好心的还是把我的赌注实现给大家娱乐一下,大家都看到他们俩的吻了吧,那赌金人家就拿走啰!」
令扬不知哪摸来了一个大布袋,抽出软剑一扫,大把白花花的银子、银票、铜钱通通进了布袋。
「不准拿!他们几个一定串通作弊,那小子怎么可能被捶却不吐血,你们这些骗子,竟敢在爷们的地盘上撒野,给我打,把钱抢回来!!!」
输的最惨的都是当地的角头溷溷,带头的一吼,一群人就开始砸场,包围着他们口中串通的骗子,一般平民的百姓则是怕被波及的惊慌鸟兽散,广场一时溷乱的起来。
「唉呀呀,输不起,羞羞脸。」
一场溷战开始,几个人各自以一敌多,居然还稳占上风。
展令扬,一把漆黑的长软剑舞得漂亮、操纵自如,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不论何时何地的101不变笑容。
曲希瑞,第一次在湛星城抛开他身为王子的身份地位,一手百发百中的飞刀神射功夫,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南宫烈,也就是庄家,就算在战斗中举手投足也是优雅再优雅,一手白扇、一手不知名的纸片,掷得那些溷溷满场鸡飞狗跳。
雷君凡,胸口碎大石骗局的最大功臣者,他让锤子只是看似用力的锤下,其实却是暗地里用浑厚的独门气功,透过铁锤与石头接触的瞬间震裂硬石,
向以农,披头散发穿的像蛮族的家伙,因为刚刚那件事献出生平第一个初吻,对象还是他自小认识的好友!气愤的程度让他极具爆发力的野性肌肉,一拳就能揍昏一头牛。
安凯臣,只有穿着看起来像公子,现在正拿着特制的暗器---他称之为手枪的东西,兴奋的到处射人,眼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激动亢奋。
他们默契十足,不时彼此掩护,六对眼神里无声的流窜着惺惺相惜的激赏。
展令扬十八岁,与他一生中最要好的死党们相遇。
隔日,六个年龄相同、志趣相近、臭味相投的年轻人离开了伊利国,准备过他们的新生活,痛快的品味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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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同人】 将军的宝贝 (二十三)
大陆上,四个主要大国的中央,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不特别出名、也不特别强盛,没有什么名产、没有什么军事力量,每年都要向各大国朝贡以保平安,上位者也是平平庸庸、很普通的皇帝,这个国家现在产生了一个唯一独特的地方,其它各国都没友的”特产”,就是六个异常俊美、异常有厉害、异常有破坏力的”国民”。
某日这六个年轻人来到这个小国,大摇大摆的面见了皇帝,不知道使了什么把戏,让皇帝对他们是敬畏有佳,仔细来说,应该是极度恐惧!诚惶诚恐的奉他们六人为大瘟神,绝对有求必应,只求他们别再踏进皇宫半步(抖)。
之后,距离首都几十里外的郊区,出现了一栋雄伟的庄园,占地数千顷,外有围墙、岗哨,内有农场、牧场及其它生产单位,可自己自足,俨然就像个国中之国。大门上悬挂的石牌,剑刻出来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傲龙山庄』,短短时间内几乎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个人都知道傲龙山庄的人惹不得,可问起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多半的回答清一色是不清楚,只晓得是六个年龄才十八的年轻人,他们过去的背景是个谜雾,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的身份------连一国皇帝也要退让三分的傲龙山庄当家。
对令扬来说,日子是过的惬意而满足的。
二年多前,他与伙伴们离开伊利国,在大陆上四处游山玩水,他们穿过蛮族聚集的北方,见识到终年冰封大地的严寒与壮阔,他们深入苗族领地,体验过异族生活的特异与新鲜,他们游览中原名山圣景,登过高山、跨过深谷、渡过沙漠、航过大海。他们一起冒险、一起欢笑、一起患难、互相扶持、互相珍惜、互相喜爱,有了这群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伙伴,他不再有之前千山独行的孤独感,他又能真正的笑了。
直到他们六人从大洋回来,再度踏上这块土地,那似异乡又似故乡的莫名感觉,令扬突然迫切的想要一个”家”...一个属于自己的窝...一个能安身立命的堡垒...
于是他与希瑞他们商量,六人一致选定了这个地点做为他们的基地,背大山、靠大水,土壤肥沃、易守能攻,比一般的山寨坚固,就算遭国家军队攻击,也没那么容易被打破。
山庄里规划了他们六人各自的院落,依个人喜好、需求量身建造,各院落彼此相连又保留独立空间,还雇用了一些可靠的长工、仆役,维持山庄的清洁及运作。
这一切都这么美好,为什么他还是...
令扬独自在自己院落的庭园里,半躺在凯臣特制的弧形躺椅上,看着满天星斗,夜空是洁净的深蓝色,星光有点稀疏模煳,也许是月光太亮的关系。
微笑的把酒一仰而尽,令扬摇摇空空如也的酒瓶,弩弩嘴不在意的丢到一边去,再度将炉上温的那一壶抓来继续喝。
「令扬,别喝这么多。」烈拿着一条薄毯沿着小径走了过来。
令扬好像每一二个月总会这样一次...不像是狂欢、也不像是高兴,就只是晚上突然不知节制的将酒一壶一壶往肚里吞,问他怎么了?含含煳煳的乱扯就是没说到理由,可一夜过后,明日就又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令扬。
「呵呵,我又不会醉。」千杯不醉、越喝越清醒。这是什么时候练成的绝技?
好像是从某日开始,他一直喝一直喝,可是却总是有一些东西挥之不去,一直顽固的在他脑海里盘旋...久了之后就再也喝不醉了...
「喝太多伤身。」
知道这件事劝不动令扬,烈也只能表达自己的关心而已,把薄毯给令扬盖上,烈拉了张椅子,坐在令扬旁边。
这个院落每一处都很有令扬的风格,典雅而朴素,带点遗世独立的澹泊,可就这个后庭园不同,与整体的气氛格格不入,非常的...狂野...令扬从不允许园匠去修剪花木,甚至连杂草也不能除,所以这里茂密的像丛林。他初次看到时,也觉得非常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