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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将军的宝贝(59)+番外

反之,开城投降者,一人不杀、一户不犯。军纪良好的部队没有做出任何侵犯人民之举,甚至还整顿城内治安与吏治,发放米粮给饥民,大获好评。十传百,百传千,沿途几乎所有城市皆举白旗大开城门,迎”叛军”入门。

「饭桶!朕养他们干什么吃的!要他们去平乱,到了阵头居然一个个给朕去投降!把那些临阵叛逃的家伙都通通诛九族!该死的!」

伊藤明灭气的拍龙椅震怒,底下的大臣个个惊若寒蝉,气都不敢用力呼一下。还诛九族呢...皇城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那些将军将士家里还有九个人都稀奇了,哪来九族可以诛!?

「谁自愿到前线去挡住叛军的!朕重重有赏!封他作王爷!」都兵临城下了!!!

「.........」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自愿,开玩笑,做王爷也要看是活王爷还是死王爷,他们可没勇气去跟帝国第一武将拚命。

「恳、恳请陛下御驾亲征!!!」一个被众大臣视线给聚焦的倒霉鬼又不想死,硬着头皮大喊。

「什么!?」

「禀陛下,叛军一路势如破竹,吸收不少我方人马,显已有十万人,如此下去至皇城时恐有三十万人以上,不如由陛下率全军出击,现在我方尚有二十万人马,对付叛军绰绰有余,一次击溃、永绝后患!」

人之将死,果然潜力无穷,平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人,危急时候话也可以瞎掰得头头是道。

「有理!就采爱卿之见,传令下去,三军集结,朕要御驾亲征!」

死杂种!这一次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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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来啰!*^^*还好吧?还好吧?小布没有让小忍变得太恐怖吧???有小司缓和一下,应该还好啦!下一章,就要让忍正式登基啰!(准备好龙袍皇冠滚滚滚)

【东邦同人】 将军的宝贝 (46)

「饶了小的吧!」

「冤枉啊!我冤枉啊!」

「放了我们吧!给将军您磕头了!」

「咱知道错了!网开一面吧!」

「别走,将军你、你还记得俺吗!咱曾经是战友啊!」

「...啊呜呜呜...」

战场无情,当场阴阳两隔的人多,被生擒活捉的人也不少,军营战俘区已经人满为患,临时亦野地里用粗大圆木架起的牢房,挤得跟下水饺似的,连容一人躺下的空间都没有,这几日又闷热,几千人整天闹烘烘,人多是非多,战俘打死战俘的情况每天都在上演。

「进去!」士兵不客气的把人给踢进牢笼。

「你、你可知本大人是谁!」浑身脏污、狼狈不堪,举家连夜逃离皇城,却不料碰上叛军的侦察小队,当场大笔家当连人带物被抓到这里。

「不知。」

「老夫可是当朝尚书!去!把宫崎耀司给叫过来!他可是老夫的学生呢!」老人愤怒的拍击木柱,他官场得意多年,哪曾料过这种待遇。

「才刚来就听见有老狗在吠,嗯?久违了”尚书大人”。」

「伊、伊藤忍!?你、你...大、大逆不道!竟敢教唆百姓叛乱!意图颠覆国家!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尚书背后频冒冷汗,他没有把握,这人真是那个伊藤忍吗?在过往的记忆中,朝堂上伊藤忍是冷漠的、练敛的、喜怒不形于色的,而眼前的人气势张牙虎爪如此猖狂!表情阴暗又邪恶得无法忽视!

「诛九族?呵!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相似的话!颠覆国家?倒是没错,你的皇帝正率军往这来准备一决生死,再过不了多久,你们都会是前朝遗臣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后人找的到你的遗骨来立碑盖墓!」武士刀看似随性一挥,木柱连着五六根拦腰截断,牢房被斩出了一个大洞,可是里面二十余人却无一敢踏出一步。

「你、你什么意思!?」尚书脚抖得如风中残烛,脸色发白。

「我其实并不介意给你一把刀陪我玩玩,但估计给了也是白给,所以就省了吧!」伊藤忍一步一步的逼近,尚书的恐惧与被胁迫感也随之升高,甚至已经害怕到讲不出话了。

「噗...」

砍下一个人头,砍下二个人头,砍下三个人头,砍下四个人头...二十七个人头滚聚在一起...凸睁着眼珠、死不瞑目的模样,骇的在场所有人连尖叫也不会了。

「在场的人听着!」宏亮低沉且威严的声音,吸引一切的注意力。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在距离这西北方三十五哩的地方,有一处国王军驻扎的据点,驻军有一万人左右,我放了你们,每人并给三日份的粮食和一把短剑,去哪里给我带回驻军的首级!带回一个的,饶他不死!带回三个以上的,准他加入我军!带回军官级的首级,另重重有赏!你可以欺骗或逃走,但我保证,你的下场绝不会快活!!!」

战事吃紧,没有多余的精神还去管理这几千人的战俘,每日光供吃喝都要费掉不少粮食,更别提兵荒马乱之中,一不注意战俘就容易脱逃引起暴乱和劫掠,万一再与敌军合流,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如让他们去战斗,二败俱伤都是不错的战果。

「.........」

黑龙将军面不改色,如同探囊取物,瞬间就能斩杀二十七名战俘,与他为敌绝非明智之举!威严、残酷、恐惧与一线生机,战俘的选择非常简单,杀了曾是友军的国王军,然后就能活下去!

战争,本来就是泯灭人性!

夜深了,尽管头上点点星光,他看不见;夜晚微风轻拂,他觉得鼻间竟是铁锈味;别人看他的眼神是恐惧与敬畏,他看别人的眼神是空洞与虚无;他想不起他一生中曾有什么快乐的事情;他想不起自己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怀疑他没有过去;他皱着眉喝着怀里一口温酒,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要将酒加热;他觉得好像有人应该一直陪着他,但又觉得这世间没有那样的人。

记忆被血腥覆盖,被人们的哀嚎声洗刷。

他砍人,渐渐不再知道他为什么砍人,他斩人,渐渐不再记得他为什么斩人,他杀人,似乎也不曾在乎他为什么杀人。

他的疯狂麻木了。

他喜欢鲜血溅淌在身上的感觉,温温热热的,让他冰凉的血液很舒服!

他喜欢敌人扭曲恐惧的表情,那是无以复加的深刻,他知道这个人至死都会记得他!

他喜欢听见人们凄厉的哭喊声,跟脑海某处贮藏的记忆类似,无力愤恨的嘶吼却唤不回珍视的一切,当别人这般悲苦的时候,他特别觉得痛快!

今天,他累了。

他知道那顶最大的帐棚是他休息的地方。

里面有一个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他的名字叫宫崎耀司。

蜡炬照得帐棚通明,角落比较暗,那里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眼睛闭着却没睡着。这房间的气氛很安宁,规律的挥毫书写声,双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