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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胤礽重生)(26)+番外

理藩院的大臣招待他们在园子里歇着,说是等候皇上通传,然后又叫了下人上了各式糕点茶水过来。

法兰西国的代表伯纳特公爵淡定地喝着茶,既然胤礽已经给过了他口头承诺他便不再做多想,只等着签署条约便是,其他三国的使臣却有些坐如针毡,时不时地看一眼怀里的西洋表,尤其是作为葡萄牙代表的澳门总督贾士度,目光飘来飘去,过一会儿又叫人过来问大清皇帝到底什么时候召见他们,只不过语言不通根本没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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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胤礽其实也才刚到,正在更衣。

保泰来给他请安,胤礽瞥了眼镜子里跪在自己身后的人,勾起了嘴角:“起来,来帮朕更衣。”

何玉柱退到一旁,保泰有些紧张地爬起来,上前冲他手里接过了胤礽的外褂,到了胤礽身边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胤礽笑问:“裕亲王是不会伺候人穿衣吗?”

保泰窘迫道:“是奴才愚笨了。”

“朕看你聪慧得很,这个园子要建成什么样子,朕也不过随意与你提过一提,你便能建出完全符合朕之心意的园林来,何以自贬是愚笨之人?”

保泰自知说不过他,也不敢再说,把褂子搭到了胤礽身上,伺候他穿进袖子,又转到了正前方给他系扣子。

保泰的个子比胤礽略低一些,只到他眼睛处,又微弯下了身子,目光正好落在了胤礽光滑的脖颈处,他的身上有种特殊的薰香味,不算浓烈却很好闻,保泰心弦一颤抖,这么近的距离,心里莫名生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滋味。

直到胤礽轻笑出声,保泰才反应过来自己失礼了,手一僵,立刻后退了一步。

胤礽见他这般模样,突然就又起了恶劣的心思:“你这样算是在故意勾引朕吗?”

保泰闻言,脸色大变:“奴才不敢。”说着就要跪下去,被胤礽一手给拽了起来。

“朕不是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动不动就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说两句就下跪你也不嫌膝盖膈得慌?”

保泰讪笑:“奴才以为皇上会生奴才的气……”

“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是,不,不是,”保泰万分懊恼,快把舌头给咬了:“奴才的意思是皇上说的是,皇上确实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胤礽钩钩手指:“朕的扣子你可还没给朕扣好。”

保泰无奈上前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而胤礽的目光已经从镜子里的自己移到了面前的保泰身上,眼中的暧昧和挑逗完全不加掩饰,保泰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结果慌乱间扣子没扣上反而把衣服扯开了一些。

胤礽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近,嘴唇凑过去在他耳边吐气:“裕亲王……你该知道朕是怎样一个人吧?”

“知……知道。”

胤礽的风流韵事没登基前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如此这般三番四次的勾引朕到底是为了什么?”

“奴才没……”保泰无力提醒:“使臣还在外头候着,皇上正事要紧。”

“急什么,让他们等着便是。”

保泰身子整个僵住,最后心一横干脆闭上了眼睛。

然而该来的却始终没有来到,半响过后,他悄悄睁开一只眼,面前的胤礽抱着胳膊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满眼戏谑的笑意。

“朕与你说笑呢,朕现下可没这个兴致,你若是想上朕的龙床,去乾清宫排队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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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了近一个时辰一众使臣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是有人来了,却说皇上只传见澳门总督。

英吉利与荷兰的使臣当即有些不高兴了,问翻译道:“为何贵国皇帝陛下只见他,我们还要等多久。”

传话的太监满脸的冷漠:“皇上说了,若是各位来使不愿等,大可先行回去。”

伯纳特没有动,英吉利与荷兰的使臣互看了一眼,不甘不愿地又坐了回去,澳门总督贾士度跟着传话的太监离开。

胤礽穿的是正式的天子朝服,高高在上,贾士度一进门就被他的气势慑住,当即就有些紧张了。

一旁会葡语的理藩院官员好心提醒:“见了皇上要行大礼。”

贾士度见胤礽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而这里也没其他国家的使臣在,还不算太丢人,咬咬牙就跪了下去,三跪九叩,一下不落。

“起来吧,”胤礽慢条斯理地说道:“总督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贾士度爬起来已然是满头大汗。

胤礽命人给他赐了座又上了茶,这才展开了手中的折子,道:“你给朕上的这个折子朕看过了,朕只是有些好奇,你凭什么觉得朕该把大清在东洋和南洋的贸易全权交予你代理?”

“敝国与东洋南洋诸国交往频繁,熟识当地人的生活习性与需求,自然能帮得大清更好地和他们沟通贸易。”

“是吗?”胤礽颇不以为然道:“你若是指的贵国在那边的殖民地,据朕所知,如今似乎大多都已落进了英吉利与荷兰两国的手里,贵国在那边的势力已然不剩多少,如此一来,你要如何总揽全部的贸易?”

贾士度面露尴尬:“我听说陛下已经把西洋的贸易都交给了法兰西国,若是这样,我国也只能求得在东洋和南洋这一块分点薄利……”

“对朕把西洋的贸易全部交给法兰西,你是不是觉得很疑惑或者不满?”

“陛下有自己的考虑,我不敢做评论,只是希望陛下也能认真考虑和敝国的合作。”

“那你又知不知道朕为何要这么做?”

贾士度疑惑看向胤礽。

胤礽笑:“你应该知道朕的皇阿玛与法兰西国素有往来,法兰西国王还曾邀请过他前去,虽未能成行,但两国交好已久却是事实,在我们这里,无论做什么,都看重情谊二字,法兰西国王既是朕皇阿玛的朋友,朕不可能不卖他面子。”

贾士度不太明白胤礽说这番话的用意,却仍然是附和着点头道:“陛下说的有理。”

“朕说这话的意思是,朕能给法兰西国面子是有原因的,而你,凭什么要让朕抛开英吉利与荷兰给你独一份的好处?”

贾士度被胤礽的一番话堵得面色更加尴尬,只得硬着头皮道:“陛下既然叫了我一个人先进来,想必是可以与我交换条件,还请陛下直言。”

胤礽挑眉:“你倒是个聪明人,那朕就直说了吧,贵国租赁澳门似乎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也是到了该归还的时候,至于这些年来的租赁费,朕当与贵国交个朋友,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澳门不是……”贾士度原本想争辩澳门不是租赁而来而是已经归他们占有,想想还是改了口道:“敝国往来的船只要在澳门晾晒浸水的货物,怕是……”

“朕没说要你们全部撤退,”胤礽打断他:“你们爱晒货物便晒,爱留下继续居住也可,朕允许你们在澳门建使馆但是澳门的主权须得归还大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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