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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大清皇后(47)+番外

她对马佳氏下手,对纳喇氏下手,针对的只有这些可能对她造成威胁又得宠有孕的满妃,同样也是为了报复康熙,张氏和董氏那里,东西是马佳氏送出的完全在她的算计之外,最后一个才是皇后。

想起钮祜禄氏扭曲狰狞着的面孔说出要看着自己早产难产生下病胎的那些话,乌那希心下不寒而栗。

难产……再次闭起眼睛,乌那希想到真正的赫舍里皇后就是难产而死,难道当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她隐约知道,皇后死了之后太子是在乾清宫里康熙身边养大的,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只能说那孩子确实太幸运了,没有因为在肚子里吸了十个月那种毒而夭折,不单侥幸活了下来,有康熙庇护才最终逃脱了魔爪。

一抹尖锐的疼痛自心底蔓延开来,这样的毒,马佳氏、张氏、董氏吸了这么多年,身子孱弱,生下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就差一点,她也要步上这样的后尘。

回坤宁宫之后,呆坐了片刻,乌那希命李氏去库房里把承祜得天花之前盖过的被褥衣服全部拿了出来,吩咐道:“给本宫全部仔细检查,看上头是不是当真有她说的东西。”

钮祜禄氏承认了马佳氏、纳喇氏那里都是她下的手,帮她的人,陆太医是同情爱怜她,纳喇氏那嫁祸博尔济吉特氏的宫女是因为被人欺负饥肠辘辘时受了她的一饭之恩,张氏处的太监则是得了她大笔的钱财以为可以用自己的死换家人日后过上富足日子,但就是,她连承祜的死也揽上身,说也是她下的手,却是让乌那希心惊肉跳。

只是钮祜禄氏却说不出坤宁宫是谁帮着她做下的。

李氏几个人翻来覆去查遍了,却是什么都没有,东西都是干净的,也没有少,拆开的褥子里头也没有钮祜禄氏说的那些让承祜染上痘症的脏东西。

“主子娘娘,这……”

乌那希木了半日,叹了口气:“罢了。”

这事,应该跟钮祜禄氏没有关系,方才钮祜禄氏说着那些的时候一直很得意,只说到承祜这里却是眼神闪烁含糊其辞,想来也是编出来的,承祜的死,在他刚去世的时候,康熙就查过确实是意外染病。

钮祜禄氏这么说,怕也只是想让自己更加难过而已,只是她并不知道,承祜当年用的东西,自己还都原封不动地都留着。

乌那希很相信钮祜禄氏也是动过对承祜下手的念头的,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在当年出了吉服被毁的事情之后,乌那希就把坤宁宫看得滴水不漏,这一次,若非康熙多事,多给了她塞了几个来路不明的奴才,也便不会牵扯出这些事情来。

又沉默了片刻,乌那希的眼神再次冷了下去,咬牙切齿吩咐王安:“派人去把纳喇格格给本宫传来,本宫要问她话!”

第38章 威胁

被乌那希传召的纳喇氏很快就来了,看着乌那希不怎么好看的神色,对方也不敢造次,规矩地请了安,乌那希却没有免她的礼,只开门见山问道,“马佳格格的香料里有毒,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纳喇氏惊了一跳,当下反问道,“马佳格格的香料也有毒,不是只有张格格和董格格屋子里的香料……”

话说到一半,对上乌那希冷厉的双眼,纳喇氏便又改了口,“请主子娘娘明察,奴才并不知情,也是这几日才听说的。”

“马佳格格说,几年前她生病的时候,你去延禧宫探望她,问她要了一些香料去,可有此事?”

纳喇氏道:“奴才也只是觉得她那里的香料好闻,才要了去。”

“是嘛?”乌那希却不以为然:“你的份例跟她的都是一样的,她那里有的东西你也有,而且那种香料不过是最普通之物,为何你会需要开口向马佳格格讨?”

“奴才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

“本宫记得,你之前送本宫花露的时候有跟本宫说过,你对香味敏感,哪怕一点细微的味道也能闻得出来区分得开,是有这么回事?”

纳喇氏慢慢搅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着唇道:“是。”

“既然如此,本宫身边的丫鬟都能闻出那香味道不对劲,没道理你就闻不出来吧?”

“……是奴才疏忽了。”

“你是非要本宫把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提来,严刑逼问他们你问马佳氏要了那香去的用途是不是?”乌那希说着,语气里便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本宫私下里叫你来就是还想给你几分薄面,你最好还是识趣一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话就都给交代了……”

纳喇氏犹豫了片刻,终究是跪到了地上去,低下了头:“主子娘娘恕罪,奴才……奴才确实知道……”

“既然你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马佳格格宫里的香有问题,为何不禀报与本宫?”

纳喇氏支吾着解释道:“奴才当时也只是闻着味道奇怪有些怀疑,就问了她要了一些来……后来私下里叫人送出宫去找人检查,才……才知道里头加了毒药……奴才不是故意隐瞒的……奴才只是不想惹事……”

“不想惹事?”乌那希不满道:“你觉得这样的理由本宫会信?”

“奴……奴才不敢说……”

“本宫替你说好了,你原本怀疑是本宫做下的,是本宫看不得马佳氏受宠又连着怀孕所以在她的香料里下毒,对不对?”

“奴才该死,奴才……”

“你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不奇怪,那本宫这里呢?之前那两个月你日日来坤宁宫给本宫请安,别说你闻到那香味就没觉察出不对劲!”

这下纳喇氏当真是吓得脸都白了:“主子娘娘恕罪……奴才……奴才……”

却是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乌那希冷哂:“本宫看你不是不想惹事,是想冷眼旁观看热闹吧?在明知道本宫也是受害者之后依旧没有将事情禀报给本宫,你打得不就是想看本宫也生下病弱儿的主意?”

被说中了心思,纳喇氏低垂下头,再不敢争辩,只不停地开始磕头请罪。

乌那希不耐打断她:“你又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下的这等事情?”

纳喇氏拼命摇头,眼睛都红了:“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是想过要查的,但是不是奴才自个宫里的事情,奴才不方便查,实在是不清楚……”

乌那希没好气:“是钮祜禄格格!”

纳喇氏有些愕然,竟然是那个一向以气弱示人从不与人难堪的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说她从马佳格格那里听说了你问她讨要香料的事情,又知道你一贯对这些东西又有研究,本还担惊受怕了几日,以为是被你发现了,没想到你这里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乌那希讥讽着:“你以为自己是在看别人的笑话和热闹,你又知道你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是因为谁的原因才早产的?”

听到这里,纳喇氏猛地抬起了头看向她:“是博尔济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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