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皱着的眉头在他的刻意安抚下渐渐舒展开来,胤禔见他似乎是适应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顶到那让胤礽兴奋到颤抖的地方,胤礽的眉眼间开始染上了极乐的魅/意,不断地呻吟声,闷哼声出口,在胤禔的蛊惑下,双脚都勾上了他精/壮的腰身紧紧缠住,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内壁一阵一阵毫无章法地绞紧更是让胤禔理智尽失,完全是凭着本能地抽/送,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激得他几乎要发了疯。
“快……不行了……”胤礽已经无力承受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激/情濒临崩溃的边缘,胤禔却突然停了下来,拇指紧紧按住了他就要发泄出来的铃/口,湿热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胤礽脸上。
“你……别停……”
胤礽得到不满足身子不停地扭动想去拨他的手,胤禔却不让他得逞,哑声笑道:“先等等,换个姿势,我们一起。”
胤禔想让他背过身去,胤礽却不喜欢这个看不到他表情的体位,很不乐意,勾着他的脖子坐起了身,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主动贴上去与他缠吻。
胤禔无奈一叹,一手掐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由下向上狠狠地顶/弄进去,另一手握着他到了极限处的欲/望快速套/弄,胤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数十下之后感觉到在自己身体内惩恶的东西一阵剧烈颤动,一阵热/流射进了身体深处,而他也终于是眼前一花,溃不成军射了胤禔满手。
房里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餍足了的胤礽瘫软在胤禔怀里,仍由他一下一下抚摩着自己的后背,回过神来之后想想又心有不平,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
把人吃干又抹尽了的胤禔当然半点不反抗,只是被他这么一咬,方才才平息下去的欲/火似乎又被挑了起来:“师父,时候方早,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滚!不许叫师父!”
“来不及了。”还埋在他身体的茎/物又迅速胀/大,胤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再一次被他带进了意乱情迷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别再说我拉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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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藏宝图 ...
第二日一大早,何玉柱还是找上了门来,刚刚起身衣冠不整的胤禔又被胤礽赶去了外头练功。
胤禔有些不情愿,贴在他身边揉他的腰:“师父,还能坐得起来吗?”
“现在知道假惺惺关系为师了?早干什么去了?”胤礽推开他:“去外头去,少在这里磨嘴皮子。”
“好嘛,我去就是了。”胤禔拿了剑不怎么痛快地去了院子里头。
胤礽的猫就窝在墙根下打盹,闲得无聊的胤禔蹲到它身边想逗弄它一番,却发现这猫也不理人了,冷冷看他一眼就扭过了身子。
胤禔无奈,也都怪他自己,昨晚胤礽回来看他喝得半醉就起了某些不能告人的心思,当然也就特地把猫撵出了房间才关的门,于是乎这会儿,这猫也翻脸不认人了……
何玉柱关上门,上前一步见胤礽精神不太好,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床上,有些担忧道:“太子爷,您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奴才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胤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精神不好也是因为被人折腾了一整晚,真要找了大夫来,他就不用再出去见人了。
想到昨晚的火热缠绵,胤礽耳根一热,慌忙回过神来。
何玉柱见胤礽脸颊有点红,又注意到他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赶紧体贴地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腰,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口:“爷,以后……的时候记得垫个软枕在腰下,要不就……”
“闭嘴!”
何玉柱话没说完就换回了胤礽一声呵斥,当即就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胤礽瞪他一眼,道:“说吧,你要来跟爷说什么。”
“奴……奴才……”何玉柱支吾了半响见胤礽脸色不太好,干脆把心一横闭着眼睛说出了口:“奴才想留在这里。”
胤礽没有说话,沉默地看了他半响,直到何玉柱跪了下去,才慢慢开了口:“你决定好了?”
“奴才请太子爷成全。”何玉柱重重磕头。
“你跟在孤身边有好多年了吧?”
“是,奴才十岁大就到太子爷身边伺候,到如今已有十七年了。”
也就是说从胤礽出生起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着,胤礽一时有些唏嘘,想了想,道:“既然你自己愿意,孤也不强人所难,你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奴才谢太子爷,奴才谢太子爷。”
何玉柱连着磕了几个头,显得很激动,胤礽示意他起来,让他在自己贴身带的行李中翻了两本书出来,把其中一本递给他:“这两本武功秘籍孤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这本孤留着也没什么用,你拿去吧,学了武功既可以防身以后宋老爷若是欺负你你也可以打回去。”
何玉柱一看手里那本‘葵花宝典’,心中大骇,这么赫赫有名的神功他自然听过,当即谢恩并小心翼翼收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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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柱离去之后,胤禔端着早膳进来放到了桌上,走到床边捏了捏胤礽的鼻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不是让你练剑的吗?你就捣鼓些这个东西?”
“民以食为天,不吃饱饭哪来的力气练剑。”胤禔说着把粥端了过来喂给他喝,胤礽只喝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胤禔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啊,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何玉柱被宋老爷拐走了。”
“哦,啊?”胤禔先是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这话里头的意思:“他和那宋老爷?!宋老爷不是对你……”
“那都是你瞎想的,我跟宋老爷只是君子之交,我们过两日就离开这里去扬州,何玉柱会留下来。”
这样最好不过了,胤禔一想到何玉柱留下来以后就只有他跟师父两个就很高兴,忙不迭地点头:“以后我来伺候师父,我绝对对师父不离不弃。”
胤礽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猛地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那颗朱砂痣上重重咬了一口:“你最好说到做到。”
“一定。”
“爷的猫呢?怎么一大早的就不见了?”
“啊……那个,溜出去玩了吧。”
胤礽怀疑地看一眼明显很心虚的人,用力扯住了他的耳朵:“你最好说实话,昨晚爷可没有醉,你是不是把猫赶出去了不让它进门?!”
“……我也是怕它坏事啊。”胤禔痛苦地求饶。
“再有下次,你也别想进房门!”
“好啦好啦。”一只猫而已,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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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不能启齿的原因,胤礽在床上躺了两天,坚决抵制了胤禔再动手动脚才得以休养生息,等到第三天才终于是精神抖擞地下了地,便准备启程离开。
走之前宋世玉又把胤礽叫了过去,带他去自己的金库:“应小兄弟看看,一万两黄金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