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颊和舌头那么紧地挤压着性器,是从未体验、从未想象到的黏滑滚热。吴佳文还是放纵了自己,顶起胯部顺应彭会的吞咽,又怕伤到他匆匆沉腰,呜咽声传了过来,吴佳文赶忙在沉沦中低头查看彭会的脸,却发现他并非难过哭泣,而是满脸绯红,满眼情欲,着迷地看着自己,痴迷于口中的肉棒。
“彭会。”
彭会松开嘴巴,长长的一条水线从下唇牵扯滴落在龟头:“佳文。”
他支起膝盖慢慢跪走向他,勃起的性器在小腹摆动,最终贴在吴佳文的腹部。
“佳文,我喜欢你。”彭会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你一定要喜欢我啊。”
“嗯。”
吴佳文抱起他压在床上,“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打开润滑油倒在手指上,低头含住彭会的乳尖,第一根手指插入身下的人又开始颤抖,吴佳文直起身,手掌抚开彭会被汗水黏在额头的刘海,抚着他的脸颊:“疼吗?”
“不疼。”彭会小声说,柔软的腹部跟随剧烈呼吸起伏,“我是太想要……”
吴佳文的手指滑下去,停留在他性器摆动的轨迹之外:“我能摸吗?”
“我是你的啊。”
“对不起,又让你想哭了。”
彭会要躲,吴佳文还是用吻捉到他的嘴唇,手中的性器在颤动,手指扩充的肛口在收缩,伤感或者激动,挣扎或者兴奋,都无所谓,都已经搅碎在情和欲里。
“佳文,”彭会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可以进来了……”
“我也害怕,怕我没经验,”吴佳文抽出手指,拉起他的脚腕搭到肩头,抚摸他的腿,伏下身去用另一只手撑在床上,“让你不舒服。”
“不会……”彭会侧躺着把臀肉掰得更开,“佳文……”
他竟然自己摆动着找到了吴佳文的性器,肛门一缩,被抻平的褶皱拢起摩擦过顶端,吴佳文勉强压抑的欲望决堤奔腾,挺腰突破柔软的肛口。
“唔!”彭会捂住嘴巴,眼角泛红却分明是情色,只用鼻子呼吸似乎不能担负起对氧气的需要,但他又在嘴上叠起另一只手,随着吴佳文浅缓的抽插用力禁锢呻吟。
比嘴巴还热的肠道包裹着性器,一股力道在牵动性欲的绳索乱扯一气。吴佳文想不管不顾地拼命插入,又与本能拼命对抗,他看得出彭会在爽,心是满足的,就愈发在性上渴望发泄,愈发焦灼,低吟出压抑,压抑出汗水。
“佳文,”彭会咬牙忍着声音,“可以再深一点……全进来,全进来没问……”
他没能说完,得到赦免的性器长驱直入,揭开封禁的欲望吞噬彭会反噬吴佳文,小腹和臀肉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肠道在吐纳,性器在震颤,声带在发抖。吴佳文看着彭会勉强聚焦的眼睛,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取悦他还是只在取悦自己,只是看着他呻吟,看着他失神,看着他涌出眼泪来。
“停……停一下……”彭会的手虚弱地在脸前晃,始终没有力气攀住脸颊,“隔壁、隔壁会听见……”
“让他们听……”吴佳文弯下腰,用鼻尖磨蹭他的额头,“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边说边握住彭会的性器套弄,抽插着的肠道一阵快速的痉挛,彭会全身绷紧,高潮似乎从崩溃边缘一跃而下,在射精中从呜咽转为低声哭泣。
“怎么了?”吴佳文已经停不下自己的欲动,声音是温柔的性器还在往深了干他,“彭会?”
“我……啊……”彭会不由自主地挤压着射完的性器,“我的里面……”
“你里面还在要我。”吴佳文吻去他的泪痕,“你被我弄舒服了。”
“嗯舒服……”彭会张开的嘴巴漏出唾液,“舒服……很舒服……”
看似无力的身体却蕴养着有力的绞拧,吴佳文被呻吟声与扭动的身体一齐挟持上快感巅峰,将精液射进彭会体内。
彭会在他高潮的冲顶中颠动,精疲力尽地伸出胳膊索求他的怀抱,如愿以偿。
初经性事的喘息在耳边回响,两人的汗水融为一体,传递着快感的证据。
“彭会。”
“嗯。”
“今天能再做一次吗?”
“好。”
反正全世界都可以知道。
【番外三完】
第50章 番外 老男人们
老板叼烟反锁大门,眯着眼弯腰脱鞋脱袜子,又脱了外套T恤,边走边解腰带,在卫生间门口一拉裤子拉链,从落地堆积的裤筒里拔出腿,热水洗净手和屌,甩了甩把烟往舌头上一灭,弹开烟蒂几步走到床边掀被上床。
勃起的屌比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热,但因为屌的主人刚从冬寒里进到室内,又裸着走了一遭,可远不如它嵌入的肉沟滚烫。
龟头从紧实的臀缝压入,从底到顶深耕出头,退出去再操,也不管那两瓣屁股不出水又没润滑的,耐着性子涩涩地磨,磨到背对他侧躺的人懒洋洋把膝盖缩到胸前,露出屁眼来。
老板从喉咙里呼噜出一声笑:“骚货。”
“狗东西……”从被窝里拿出来的胳膊暖烘烘的,温热的手掌压住老板的后脑勺。两根舌头缠绵在一起,老板放开捏掐的奶头,抓住自己滑出正轨的屌,用龟头在屁眼附近敲打。
钱卫睡得正沉沦,就算窝在一瓶春药怀里也懒得有更多回应,只是在老板就着丁点儿前列腺液硬往自己屁眼里塞的时候疼的“嘶”了一声,但是就连这声抗议,都被睡意瓦解成了纵容。
他屁眼含着个硕大的伞状龟头不里不外的,平时转瞬即逝的撑大的满足感长时间滞留在那儿,屁眼本能地收缩可哪能吃得动那么大的东西,一缩就疼,就缩得更厉害,恶性循环。
“光想着我操进去就硬成这样。”老板搓着钱卫的鸡巴,“还怎么睡?”
“我明天还得去公司……”钱卫往下蹭,“赶紧操完了我好睡觉……”
“不操,插着。”老板听着他咬嘴唇屏住呼吸的动静,轻轻晃腰往里顶,只听一声爽疼混合的叹息,热乎乎的肠道连龟头带肉棒一下全裹住,涩得很,又热情得很,像张吃冰棒的嘴,又吸又榨的。
“操……”暖和的肉体发起了抖,钱卫又扭头找老板的嘴唇,却因为睡魔和淫魔的双重附体,连上面的嘴也成了任人侵犯放弃过招的淫穴。
老板的屌真的静止在那儿不再动弹,手却越来越快地撸动钱卫的鸡巴,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混浊越来越响,钱卫只觉得箍着自己鸡巴的力道一松,老板不知从哪儿变出张纸巾包住顶端,三两下续上中断的快感,用力吮着他的脖子把他送上高潮。
钱卫浑身战栗着绷紧腹部,试图让深埋在肠道里的鸡巴抽插两下解解后边儿的馋,却被老板牢牢锁在怀里。
“操!冯战坤!”钱卫用力掰他胳膊,“狗杂种!”
“睡吧。”老板动动腰。
“拔出去……”钱卫到底憋哑了火,反倒比任何一次痛快宣泄还要疲软无力,“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