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26)+番外
找对了位置,很容易也让小朋友也一起爽,靳鸣一边顶着他那一点,一边帮他手淫,在这场粗暴的性交里,齐笠依然没有出息的有了快感,然后在他凶狠的抽插中,射了出来。
“你看,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你怎么又硬了?嗯?”
齐笠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又痛苦,又爽快,灵魂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沉溺于性爱的快感,一半冷冷的看着沉溺于快感的另外一半。
像是整个人,被分裂了一样。
他不知道除夕的晚上,他们做了多少次,他受不了被做晕过去了。
最后,靳鸣把他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感觉,睡得死沉。
就是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浑身都痛。
第24章
靳鸣凌晨四点,出去买药,找了很久,幸好街角还有一家人性化的药店,大年初一都不歇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为人民服务。
清理完上完药,天都亮了。
靳鸣点了一支烟,坐在痕迹斑驳的沙发上慢慢的吸着。
他一夜没睡。
他是不是做错了。
烟雾袅袅中,他偶尔也会闪过这个念头,不过自己又很快的否认。
不,就算是错他也要带着小朋友,一起错下去。
他们之间彻底完了。
小朋友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广阔的世界,他也不可能再拥有他了。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觉得这句烂俗的话很有道理。
齐笠一觉睡到中午。身上的痕迹斑驳,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还是疼,可是很清爽,凉凉的,有一点点异物感,应该是上过药了。
“你发烧了,把药吃了吧。”靳鸣摸了摸他的额头,把水和药递给他。
齐笠有点还没反应过来,沉默的把药吃了。
“肚子饿吗?我煲了粥。”
齐笠跟提线木偶一样在他的帮助下穿好衣服,走出去,坐到餐桌前,机械的喝粥,喝不出任何的味道,觉得嘴巴苦苦的。其实他到现在还是有点不可置信,靳鸣竟然真的那样对他了。
他,今年十七岁,终于不是个处男了,可喜可贺。
“给,新年快乐。”靳鸣递给他一个大大的红包。
齐笠条件反射性的接过,才想起今天是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
新年快乐。呵。他快乐得起来么。
这真是新的一年,最大的一个惊喜啊。
齐笠笑着,把碗里的粥一点一点喝完,差点没笑出眼泪。
靳鸣坐在他的身边一脸平静:“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齐笠听到这话,终于施舍般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波澜未起,一潭死水。
“你看,我照顾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样,你就陪我到高考结束吧,就当是报答我这些年养育你的恩情了,高考结束,你想去哪个大学就去哪个大学,想去哪个城市就去哪个城市,我不会再去找你,我会一次性的提供你上大学所有的费用,我们从此就彻底两清,怎么样?”
“你不是很喜欢B大吗?就去那里好了,够远,不用再担心我出现,继续纠缠你了,你说对吗?”靳鸣看到了他房间桌子上的招生简章,十分了解他的想法。
“现在你也可以继续去上学,继续住校,不影响你的学习,你只要放假的时候回来陪陪我,就行了,不用跟我待在一起很久受折磨的,你觉得还满意吗?”
齐笠没有说话。
“不说话啊,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齐笠浑身酸痛,喝完粥又回去睡觉了,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干净的了,他放心的睡下。
不就是陪到高考么,侮辱谁呢,谁怕谁呢,如果这样能把自己欠他的一笔勾销,那又有何不可呢。
反正上一次也是上,上两次也是上,还能有上大学的钱,多好啊。
原来他年轻的身体,还那么的吸引人,那么的有魅力,值那么多钱,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难过呢,心脏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了,眼泪也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他的眼睛都肿了,肯定特别难看,真不知道都这样了他是怎么还能下得去手的。
这次的发烧并不严重,低烧,很容易就退了,吃了药再一次一觉醒来就快好全了。其实他想病久一点的,可身体适应得太好了,没办法。
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凉凉的,清清爽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进来帮自己上了药。
晚上还是喝粥。
鸡肉枸杞红枣粥,软糯香甜,热气腾腾,一碗下肚,齐笠终于尝出了味道。真好吃,肯定熬了很久。
药一共涂了三天,他想要自己涂,可那个人不让。
“我怕你涂不好。”
齐笠其实无所谓,大大方方的张开腿任他用手指把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推进去,不经意磨过那一点的时候,又是令人窒息的快感,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后穴里的手指顿了下,然后忍不住有意无意的又碾过那一点。
齐笠硬了,把潮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咬着嘴唇接受了自己身体的淫荡。
靳鸣一开始确实是纯洁的帮小朋友擦着药来着,可是看着小朋友大张着白皙还布满情欲的腿,还有粉红敏感还会一收一缩的小穴,他就忍不住边帮他上药,边把他指奸到高潮。
小朋友咬着牙忍耐快感啊,浑身粉红颤抖着高潮的样子,他最是按捺不住。
最后用药做润滑,再次提枪上阵。
有了药膏的润滑,进入得很顺利。
这次跟前几次不一样,这次的进入很温柔,靳鸣轻柔地吻遍他的全身,揉捏着他敏感的乳头,下身缓慢的抽插,照顾着他的感受,细致而有耐心,齐笠又体会了一次不同的性交快感。
缓慢的,磨人的,让你恨不得求求他,让他快一点,好给你个痛快。
他肯定知道自己的难耐的,可他偏不快点。
齐笠开也不了口求他,只能默默的忍耐着这种又难耐,又舒爽的折磨。
“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动快一点,怎么样?”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粗得像砂纸。
齐笠被折磨得流出了眼泪,嘴唇咬出了血,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靳鸣忽然感觉索然无味。
快速的挺动了几下,结束了这场性爱,射在了外面,清理了一下,然后又仔仔细细的帮他上了一圈的药。
齐笠一连喝了一个星期的粥,变着花样各种各样的粥,味道很好,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