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我,我忍不住的。”张继科也委屈呢。这么香香软软可爱的一个人就这么在他面前,他看的到闻得到却摸不到,这多大折磨。
马龙只觉得身上不知从哪腾升一股热气,好像有人拿棍捅他后腰,不知不觉就散了力气,腰软腿软身子软,哪哪都软。
“张继科儿,你要当我是兄弟,以后这话都别说了。”马龙生气的说。
“我不想你当我兄弟,我想你当我爱人。”张继科说,他只觉得这甜水果味怎么越来越浓,浓的他开始发热,看着眼前白白的马龙,想一口吞下去。
马龙听到张继科吞口水的声音了,炸毛般的往后一退,“你别乱来啊我跟你说,你打不过我的,我真打起来我才不管你腰伤呢。”
张继科看他,“你就治我吧你,你就说,我怎么就不行了。”
“男的和男的不对。”马龙说,“你别问我行不行,不行不行就不行。”语音未落被张继科把住下巴嘴对嘴堵个严实。
口水和口水的交融,大概是有毒。
让人沉溺,让人避无可避,让人上瘾想追逐,一个弯腰,一个仰头,严丝合缝,好像天生就该如此,白瓷一样的下巴轻托着的手,强烈的肤差,配合主人正在做的举动,有着让人脸红的色气。
等张继科餍足后离开,马龙这会儿眉眼红是真生气了,“张继科儿,你别以为我真不打你。”
“讨厌吗?”张继科摸着他的耳垂,“我亲你不讨厌吧,我们试试嘛,你跟谁在一起能跟我在一块舒服?”
“我跟别人在一起我在上面呢。”马龙冲口而出心底话,说完真觉得挺委屈的,张继科儿混蛋,比他高,腿比他粗,还比他不要脸,他还能赢过他不成。
张继科闻言笑了,笑得核桃一样,眼里是水一样的温柔,“你跟我在一起我也让你在上面。”
“你当我傻,现在还有那什么信息素什么的,我闻着你味都没力气,我怎么在上面。”马龙说。
“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味?”张继科说,“只有O能闻到A的信息素味。”
马龙脸红一阵白一阵,往外推着张继科,“你走你走,你赶紧走,我感冒了,我什么都闻不到。”
“龙,你别这样,你看你脸红的这样,你也想要吧。”张继科说,“我都要爆炸了。”
“你走。”马龙喘着粗气说,他是谁,他可是马龙,控制身体的这点意志力他还是有的,“你就靠信息素得到我,你就不亏心啊,咱们这十几年交情就都白费了,就赖你。”
刘爸闻听带着秦爸肖爸还有医生赶到更衣室,刘爸还停在门口听了会动静,你说要是两人现在正标记呢,他们这些人进去,还不尴尬啊,尤其马龙还脸皮薄,别到时候直接退役了他找谁哭去。
听了一会没动静,刘爸推门进去了,一进去,哟喝,两股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都很霸道都谁都不饶谁,马龙张继科一人一边长椅坐着,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身下用毛巾盖着都掩饰不了的反应,但就是谁都不认输谁都不靠近。
“我的天啦,你们都引发结合热了怎么还死扛着啊。”医生看见这情况就说。
张继科看马龙,“你就说结不结吧?”
“不结。”马龙说。
“行。”张继科偏头哑着嗓子说,“医生,麻烦你过来给我扎两针。”
“何必呢。”医生说,“你们两都引发结合热了,相配率肯定超过百分之九十了,那就是天生一对啊。”
“医生你先给他打针吧。”刘爸说,这孩子闹别扭能怎么办,先哄着呗。马龙,还是最坏的预想,变成O了。
两个人分别被打了抑制针,肖爸和秦爸分别搀扶着两人离开,医生交代说,“要是两人不准备在一块,以后就少见面,你们两这么高的相配率,见面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啊,抑制剂万一赶不上,就犯错了。”
他还对刘爸说,“辛苦你了,两人关系那么不好你愣是把他们包装出来了。”
“没有,他们两关系是真好。”刘爸说,“也许是关系太好,不好下手。”
肖爸叽叽咋咋的说着,张继科就这么躺着听着,抑制剂不是没有副作用,他手伸在兜里,摸着戒指盒的硬边儿,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马龙白着脸对秦爸说想一个人静静,秦爸满腔的慈父心啊都噎回去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让他别多想,早点睡,然后关门走了。
还在队里呢,刘爸也不能给几天让马龙想清楚,除了晚训没有,第二天马龙起来还是去跑步了,张继科没去。一队人看着今天冰山更甚昨天的龙队大人,挤挤攘攘的不敢靠近,许昕仗着自己是亲亲师弟,跑过来跟马龙并肩跑。
“师兄,你昨日分化了,你现在能闻到我啥味不?”许昕问。
“一股子泥巴味,嘚瑟啥。”马龙此刻没心情和人聊天,包括亲亲师弟,加个速跑开了,留下许昕在原地怀疑人生,围着方博,“博儿,天下第一好博儿,你再闻闻,我到底啥味?”
方博不解,但还是凑近嗅了嗅,“就是青苔味儿。”
“那我师兄说我是泥巴味。”许昕委屈。
“青苔下面不得连着泥巴啊,也没错。”方博说,“许大泥巴,和樊奶瓶儿差不离。”
“博儿,别欺负我们胖。”周雨敢过来说,“你闻到龙队的信息素什么味吗?”
“得和他有一定相配率的A才能闻得到O身上的信息素。”方博说,“你问科哥去。”
“科哥昨天要是闻到了,昨天没标记啊?”周雨问。
“科哥昨天打抑制针了。”方博说,“要是没反应,打啥抑制针。”
许昕仗着自己是马龙亲亲师弟,跑张继科房里问他去了,“我师兄信息素是啥味的?”
“你闻不到?”张继科反问。
许昕摇头,“博儿说得相配率一定以上才能闻的到。”
“队里没一个人闻的到?”张继科问。
“没,别人能闻到要不说我也不知道啊。”许昕说。“你别说你闻不到,你要闻不到,我师兄真只能便宜外人了。”
“也便宜不了我。”张继科说,“你还不去,训练要迟到了。”
“那你不去啊。”许昕问。
“我去别地练习去。”张继科说。
比昨天龙队更可怕的是今天的龙队,确定为O的龙队仿佛背后幻化成黑色羽翼,就是被寄予厚望的樊振东都被打的开始怀疑人生,我和龙队的差距有那么大吗?
龙队斜睨的眼睛仿佛在说,一个能打的A都没有。
一群被打的抱头鼠窜的人在心里哭嚎,龙哥,亲龙哥,谁敢看不起你是个O啊,你就是O也是龙哥,是龙队。手下留情啊龙哥。
乒乓球队就这么一对,刘爸爸能让肥水流外人田去吗?他不能啊,让马龙张继科这么分开着练了几天,他把马龙叫来,“你怎么想的,和我说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继科吧,本来身体伤痛比较多,坚持也行,退役也行,你老不让他见你,他肯定就退役了事了。还有啊,这次的公开赛你们两报了双打名,这老不练,到时候怎么去拿冠军?你们两不是还有个大赛的双打冠军没集上吗?不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