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把人扔在床上,“小心思的还想压我?”
吴瑕特无辜的说,“谁,谁说要压你,谁想压你啊,费老大劲了,还不如躺着舒服。”吴瑕语音一转,又问,“相公在山上真的没有费力气做事,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爷的力气大了不少。”
说着还要把腰侧的衣服撩开,露出白皙的腰身,上面还残留这几道亲自的指痕,“瞧瞧,都被你掐紫了。”
美人横卧,体型修长舒展,露出了一小截腰身,白的愈白,青的愈青,美人还要含娇带嗔的埋怨撒娇。你望过去,那乌溜溜的眼珠子像要勾住什么的,对上了就移不了。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萧云低吼着扑上去。
若是吴瑕知道萧云心里把他称呼成美人,尾巴一定要摇上天了,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这个姿色平平还能有被人称美人的一天。
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人对孕事喜乐,就有人对孕事深恶痛绝。
萧王氏房里瓷器落地声此起彼伏,张嬷嬷这会却不敢上前劝,直到萧王氏把屋里的东西砸的七七八八,萧王氏坐下歇气,张嬷嬷才敢让人上茶。
“太太,消消气,这事已经发生了,咱们得好好合计,想想以后啊!”张嬷嬷劝说道。
“还想什么以后,在这个当□出来,以后能动手脚的地方就少的多。”萧王氏恨恨的说,“府里的大夫是怎么诊脉的,一个快两个月,一个一月余,怎么就能瞒的死死的,都是死人不成。”
“如夫人的平安脉不是府里常驻的大夫请的,大奶奶的平安脉是一个月一请,若有不长眼的怠慢了,两三个月请一次也是正常。”
“真正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种事也办不好。”萧王氏说,“让李慧兰那个小蹄子竟然能越过雷儿,生下萧府的长孙。可怜我的雷儿,生下来不占长,现在孩子也不能占长了。”
“太太,大奶奶那倒是可以放心,你想,从大奶奶进门,咱们往那院里塞了多少东西,大奶奶侥幸得了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产下来,就算产下来,谁又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张嬷嬷说。
“这到也是,最最可恨的就是姚氏那娼妇,老天不长眼,偏让她临老还开了怀。”萧王氏拿起帕子抹泪,“你看老爷说的什么话,生了孩子就要她进族谱,位平妻,其他我就不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命长大也不说了,可到时候,萧云可就是板上钉钉的嫡子了。”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临老了还要让人这么作践,姚氏那贱人真做了平妻,我哪还有脸面。”萧王氏捂住脸哭,“这京城我是再没面子回去了。”
“太太,现在哭也无济于事,还是赶紧想办法啊!先写封信给舅老爷试试,舅老爷能阻止了一次,也许还能再阻止一次呢。”张嬷嬷劝说道。
“是是是,”萧王氏胡乱在脸上一抹,大起精神来说,“快点拿纸墨来,我要写信给哥哥,雷儿的婚事也要快点定下来,要不然,这府上是真的没有我们母子两的地位了。”
太阳一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萧云在府上待了三天以后,就又上山了。临走前萧云和吴瑕说了他想让吴瑕上山帮助修建庄子的想法。吴瑕确实很心动,可以和萧云上山,不过吴瑕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娘现在才怀了身子,我们就一个一个都不在府上,那怎么行。”吴瑕说,“再说你那路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好,这样,我呢,先在府里把图纸画好,等娘生下孩子后我再上山陪你一起好不好。”
“这个路可不用修一年。”萧云说。“你在府里陪娘也行,但却不可能为了等你而一直延误工期。”
“那之前我可以遥控嘛。”吴瑕说,“你只把大凤山上准备自留经营的山庄留给我就成了。”
“这庄子还没建,爹就已经订了五个,说是之前小凤山的山庄留少了,家族人口愈多,庄子都轮不到泡。”萧云说。“你若决定了,就按你说的。我每三天让人回来跟你通风报信。”
“其实我们也可以每十天就在小凤山一聚啊。”吴瑕扭着身子攀在萧云身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相公你都不想我。”
“现在倒不担心爷的身体了,之前哭着说自己矫情的人哪去了。”萧云打趣问。
“十天一次,又有准备,不就没有那么辛苦啦!”吴瑕说,“怎么,你不想来啊。哦,我知道了,是山上有人喂饱你了,你就不那么想见我了。”
萧云把吴瑕正面抱在自己腿上,“老板,店里五十年的陈醋可还有。”
吴瑕白了他一眼,用手指点在萧云的胸口说。“就算你这不想我,”手指滑到萧云腹部,“这也应该想我吧。”
萧云用手指抬起吴瑕的下巴,啄吻一下,“是你想爷这里吧。”
“当然想啊。”吴瑕一点也不扭捏,“不想你就该担心,我是不是爬墙了,在别处找到安慰了。”
萧云抱起吴瑕起身,“那我可得在之前把你喂饱了,免得你爬墙。”
“那十天之约到底行不行。”吴瑕不肯乖乖就范。
“你想哪天见了,哪次写信你就写好时间,然后乖乖到小凤山的庄子里,洗白白等相公来爱你。”萧云说。
“讨厌,急SE鬼,你又把人家腰带扯烂了。”吴瑕轻呼。帷帐放下,一床红被浪翻。
送走了萧云,吴瑕在萧府里又恢复了请安,发呆,吃饭,睡觉的生活。还多了一样,陪孕妇聊天,不知怎地,姚氏和李慧兰都喜欢叫吴瑕去聊天,赶了上午场,赶下午场。倒是让吴瑕没那么难过,那么多时间去想萧云。
直到萧云写信来指责吴瑕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十天一约,结果就没下文了,害他积攒了许久,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吴瑕召唤。为了弥补他所受的创伤,吴瑕必须在收到信后就马上到小凤山庄子去,为表诚意,必须全身赤洁的在床上等着他,最好自己做好准备工作,他一来就能一杆进洞的。
吴瑕看信发笑,低声喝道,“假正经,还在我面前装。”
萧王氏最近很消停,多半时间都说身体不适窝在她院子里休息,吴瑕顿时觉得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清新的。不过事实证明,热衷作死一百年的人是不会轻易消停的。没几天,萧王氏就又抖了起来。
因为传说中的青年才俊,王玉翠最大的依仗靠山他哥——王宝山,终于来了。
萧老爷设宴帮他接风,虽然不是在正式的正堂里,但好歹也是有萧老爷参加,和一般亲戚上门接待不一般。王夫人和王玉翠整个容光焕发不止,萧王氏也抖擞起来。
吴瑕陪坐,默默吃饭的同时打量着王宝山,个字和萧雷差不多,但是体型却宽了一倍不止,听说是个萧风一样的年纪,但已经完全像是个市侩的中年人,一个成功的久在商场的中年人。
吴瑕边吃边想,以后可一定得控制二爷体型,若要胖成这样,男神破灭什么的真是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