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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84)+番外

肖予衡用好像真的在林苏后面冲刺的力道冲刺着,撞的林苏气息混乱,无助的攀住肖予衡的肩膀。肖予衡如此孟浪,他该讨厌的,他还没准备好了。但现实是他一点都不讨厌,身体随着肖予衡的动作而动作,林苏甚至觉得,就这样进去了也没关系。

他随时都可以和肖予衡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林苏终于哼唧出来,“啊—嗯—啊。”随着肖予衡的动作有韵律感的哼唧,这像是给肖予衡鼓励,动作越发粗野起来,林苏的小棍棍被夹在肖予衡腹间摩擦,摩擦的还挺到位,林苏整个下身都绷紧,显然快要高超了。

肖予衡觉得自己也快要出来了,所以就想冷一下,放下包住林苏臀部的手,伸到前面来撸动林苏的小棍棍。

“真可爱。”肖予衡和林苏咬耳朵说,配合手的动作,不难听出来可爱的是谁。

林苏面红耳赤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被肖予衡肆意玩弄,说好的高超总也不来,林苏呜咽着扭动身躯,用手去拨肖予衡,竟是准备自给自足了。

肖予衡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干脆把自己的棍子和林苏的棍子放在一块,大手一包,上下滑动。林苏立马就被刺激的哭哼哼了,林苏的哼哼声特别好听,肖予衡手上一个拥进,两人同时迸发出来了。

肖予衡重重的压在林苏身上,两人一起大喘气。待歇一会后,林苏伸手去推肖予衡,故作镇定的语气的说,“快起来,重死了。”这种事情,相爱的两个人,做了就做了,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这事也逃不了,若每次都觉得不好意思羞涩那就太扭捏跌份了,所以林苏做好心理准备习惯这件事。

肖予衡搂着林苏往旁边一滚,压是不压在他身上了,但是手却没挪开,看肖予衡的意思是意犹未尽再来一发的,林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肖予衡的贼手上狠来一下,“毛都没长齐呢,花花心思这么多,你还有没有将来了。”

“我毛长没长齐,你摸摸就知道了。”肖予衡调笑说。

“我还用摸吗,你是真的忘记你现在多大了是吧,十五岁的人,高中都还没毕业呢。”林苏说,“起开,我要起来洗洗。”

“洗什么,娘们兮兮的。”肖予衡说,“这年纪你要看国情好不好,搁从前,那是高中生一个人,搁现在也是能顶天立地一男子汉,娶媳妇生孩子不在话下。”

“我管你什么国情,反正在身体完全发育之前,这种事不能多做,做多了伤身,以后你早泄肾亏别怪我没提醒你。”林苏好不容易挣脱肖予衡的熊掌,披着大衣光着腿就去卫浴间洗洗了,白浊挂在腿上往下掉,这种感觉怪怪的。

肖予衡在床上摊平了望着床顶,身体还在体会刚才的余味,这么舒服的事日后要少做,真是想想都遗憾,但是林苏说的没错,为了长远计,在还年轻的时候就不能纵欲。肖予衡叹气,看林苏在衣柜前翻找衣裤,“那怎么办,我还想着明年春耕后就娶你,那不是结了婚也只能各睡各的。”

林苏收拾妥当,端了热水到床前,让肖予衡自己擦擦,这会儿外头也亮堂了,林苏也点了蜡烛,肖予衡也看到了林苏通红的耳朵尖,肖予衡笑着对林苏说,“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林苏白他一眼,“不还是一个房间睡觉,还是你想分开睡。”

“那洞房花烛夜呢。”肖予衡把杯子一掀,就这么大喇喇的在林苏面前光着擦身子。“就像今天这样糊弄我?”

“谁糊弄谁,你别忘了今天是谁起的头,臭流氓。”林苏没好气的说。“醒来了就别赖着了,快起来,米曲都发酵好了,今天就上灶蒸了酒出来。”

“遵命。”肖予衡说。穿好衣服凑到林苏耳边说,“洞房花烛的时候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苏只推开他,却没说不行,肖予衡咧开嘴,现在就开始想着要不然把婚礼提前吧。

发酵好的米放入大木桶,再把大木桶放进锅里,底下大火烧着,出酒口也用陶罐接着。林苏打开放在灶眼旁边的一个布包,里头装着一个陶罐,林苏揭开封在罐口的布,用勺子舀以一勺放进嘴里,“嗯,甜滋滋的。”

原来这是林苏做的甜酒,不过用蒸熟的饭打散,放入些酒曲,密封好在温热的地方发酵几日就可以了。以前林妈妈在家里也做过,所以林苏也知道。林苏做个甜酒冲蛋做早餐,肖予衡吃着说,“要是里头还有几个芝麻馅的汤圆就好了。”

“等到元宵就有的你吃的。”林苏说。

“今天村里起鱼塘,你跟我一块去吗?”林苏说。

“去啊,可是酒怎么办?”肖予衡说。

“没事,我们起的早,等把酒弄好了再去也不晚。”林苏说。肖予衡在厨房里烧火蒸酒,林苏回卧房把弄脏了里衣洗掉,帷帐都系起,窗户也打开换气。林苏坐到床边,想到肖予衡说的洞房花烛夜,时间不多了,要恶补知识点啊。

林苏把屋里屋外收拾妥当,见阳光正好,就在廊下铺开画纸,答应的书生报恩还没画呢,他想等着肖予衡去送年礼的时候他也跟着去城里。

林苏很快就打好轮廓,先画书生,书生半跪在榻前,双手抱拳,后背背着书篓,儒生服却像是小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正儿八经的行礼道谢,却被书生的斜撇的眼神破坏,书生的眼神望着的方向就是狐狸精晶莹圆润的脚趾头。

林苏画画前就会想好格局,不就是个艳而不淫的书生报恩吗,太简单了。

林苏画的兴起,直到肖予衡搬了大坛子到院子里来,他才回过神来,“酒都出来了?”

“出来了一大坛子,我也不知道出完了吗?”肖予衡说,“我要找个地方把酒埋下去,等过几年就是佳酿了。”

“你又不喝酒,还佳酿。”林苏啐笑道,“把酒搬到阴凉处的廊下放好就是,这就是过年凑个紧,平常你要喝,我可是不准的。”

“管的那么严。”肖予衡眯着眼笑说。

林苏看看日头,“快点,待会鱼都被买走了。”

“就这一村人能买光一塘鱼?”肖予衡不信。

“有人买回家吃新鲜,有人买回家做腊鱼吃,有人买了自己吃,有人买了送人,不止自己村人,还有别的村的亲戚听到风声也过来买着吃,再说了,还要挑些去城里卖呢。”林苏说道。

“我就这么一问,你回一大堆话,既如此就赶紧走吧。”肖予衡说。

林苏数了铜板装在身上,肖予衡锁好门,两人往村里鱼塘赶去,去的时候花妞儿和她嫂子已经拎了鱼往回走了,“你们怎么才去啊,快点去,待会大鱼没有了。”花妞看见林苏便说。

“你家只买这两条啊。”林苏问。

“我娘闻不得鱼腥。”花妞儿说,“再说了过几日我舅舅村里的鱼塘也要起了,我姥姥会帮我家买上几条养着,等我娘生产后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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