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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有责(122)+番外

柳能琢正和柳钟声闹着玩呢,让他喂自己吃饭,两人挨做在一块,黏黏糊糊的,见柳能行出来,柳钟声就拍柳能琢一巴掌,让他恢复成人型。哪想到柳能行打过招呼后,就自挂拿起碗吃饭,划动半天,一口菜没吃,柳钟声夹了一块鸭子给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哼,”柳能琢从鼻子里哼一声,“那个少男不怀-春。”

“锭子有意中人了。”柳钟声惊喜的说。

“没有没有,单相思呢。”柳能行连忙摆手说。

“不是喜欢一个爷们吧。”柳能琢关切的问,他可还等着过继柳能行的孩子呢。

“我生七个八个也不过继给你。”柳能行说。

“七八个你养的活吗?”柳能琢问。

“那,我过继给钟声哥哥。”柳能行说。

“那不是一样。”柳能琢问。

“不一样,钟声哥哥的柳和你的柳不是一个柳。”柳能行说。

“你跟我一个柳就行的。”柳能琢说,“真的不要让我帮你出出招,追人我可是很拿手哦。”

“呵呵,你一辈子也就追了一个钟声哥哥,怎么追的,小时候每天在他面前读书,长大后每天在他面前卖蠢。我钟声哥哥就是太善良了,才会接受你这个祸害,解救普罗大众。”柳能行嘲讽脸说。

“行,你成亲时的小三院没有了。”柳能琢说。

“我怕你啊,爹给我买个小三院的钱还是有。”柳能行丝毫不软的说。

“啧啧,这有了事业就是不一样,现在说话挺大声的。”柳能琢说。

“别理你哥,跟钟声哥哥说说,你看中哪家的小哥儿了。”柳钟声做到柳能行身边去了,柳能琢不高兴的敲桌子,“喂喂,你男人在这,辛苦一天回家,你不要多陪陪他吗?”

“赶紧吃了把碗拿厨房去,我跟锭子说说话。”柳钟声说。

“哥,我们去里面说话。”柳能行说,走之前把桌上的葫芦鸭端走了,柳能琢看着桌上空的汤碗,一盘小菜,一盘炒苦瓜,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柳能行最近很烦恼,明明只是在上班的地方碰到一个可爱的哥儿,两人偶遇几次,聊了几次天,柳能行正少年春心时,准备问他是哪家的,可有定亲时,一道五雷轰下,可爱的哥儿竟是顶头顶头上司的儿子,知县的儿子。

他一个小小的文吏岂敢染指。

这几天唉声叹气食欲不振的,结果那哥儿倒来找他了,说最近怎么碰不到他了。柳能行欲言又止的,那哥儿却问他,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只做一对聊得来的朋友,不行吗?

这就是他今天失常的原因,他巴拉巴拉说完后就眼带期待的看着柳钟声,“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大约是让你勇往直前吧。”柳钟声猜测说。他与柳能琢结契后,柳能琢并不喜他多与外人接触,他寻常见的最多的就是家里几个哥儿阿伢大大,久而久之,对哥儿的心理也颇有体会。

“那我怎么才能让他爹同意把哥儿嫁给我呢。”柳能行问。

“首先哥儿心里有你,你还是有很大优势的,但你可千万别糊涂,在他爹同意之前,你们得恪守本分,不能越线。”柳钟声给他提议说,“之后,就是好好的和哥儿相处,把他家人也划到你需要尊敬讨好的范围,最最重要的是你得让他爹看到你在工作上的表现。你现在才十七岁,一定在一年内靠自己再往前升一级,等十八岁再去提亲,这样他爹看你年轻有为,说不定就把哥儿许给你了。”

柳能行若有所思,随即又对柳钟声说,“钟声哥,这事你先别和别人说,等我有点眉目了再说,要不然以后没成,我就羞死了。”

“行,等你的好消息。”柳钟声说,“不过如果不成,也没关系,大丈夫,何患无夫。”

柳能行点头,颇有壮士扼腕的悲壮。

和哥儿好好相处,容易,寻常都是上班前两人碰见,说上几句话。直接讨好他的家人怕不容易,正好偶尔听到哥儿说他阿伢和大大都喜欢吃周家饼铺的枣仁糕,每次都派的家丁早早的去排队买。

他就去和满儿叔叔说,让他每天给他准备一个大礼盒,里头装十六块的,四块枣仁,四块核桃,四块果酱,四块火腿的,以后除了四块枣仁的不变,其余的按照店里有的款式换着来。他早上来拿了去上班。

柳定玥问他是不是拿去送礼,要不要把食盒搞的再高档一点。柳能行摇头,不是送礼,是讨好未来丈伢。柳定玥哈哈笑着,行,这事包在你婶头上,我帮你搞定。

柳定玥就是细心,食盒精致,点心安排合理外,还准备了一束鲜花,不是什么很出名的花,胜在精神,柳能行第一次送点心盒和花给那哥儿时,哥儿红了脸颊,拿着东西转身就跑了,柳能行哀怨的想,他不会就是想让自己给他拿点心吧。

柳能行也挺执着,两人一点意思都没表露,他点心一送就是两年,如今他十九岁,算的上大龄剩男了,他也不急,那哥儿比他小两岁,十七也可以说亲了。

他也没请别人说媒,就请柳定邦去帮他说和,柳定邦如今是通判,在知县面前还是有些颜面。柳定邦很爽快的答应,拎着东西就去知县家说和。

“平常就看你对他很照顾,这会子帮他说亲你也愿意,他家可配不上,你也不怕我用扫把赶你出去。”知县听完柳定邦的来意后笑说。

“他父亲是我家的恩人,但凡我能帮忙的我从不推却。”柳定邦笑说,“再说也是觉得柳能行是真不错,堪为良配。外头打听他亲事的人很多,难为他看中了贵哥儿,没有回应也矢志不渝。”

“那你说说他到底哪里不错?”知县说。

“工作上就不说了,知县比我看的明白,从当初一个小小的文吏,到现在的主簿,四年间升了三级,实不算慢。做事扎实,举一反三,只怕不要几年就能坐上通判之位。”柳定邦说,“这还是他家在官府并无人脉的情况下,假若以后有岳家相助,扶摇而上也不是空谈。”

“他父亲是大家,家风严谨,大哥取财有道,耕读传家,兄弟和睦,这些都是实在的。”柳定邦说,“我来之前,他阿伢也给我透了风,他并不拘儿子留在身边,若亲事能成,他家会在县城置办房产做小两口的家,寻常不用回家,贵哥儿嫁过去依旧是住在城里,上无阿爹阿伢管辖,来回原家也方便。”

“你这么说的好像我不把哥儿嫁给他倒是我可惜了。”知县说。

“你个老头子,怎么这么多废话。”知县夫郎让人端了茶水点心上来,他对柳定邦说,“这亲事我们同意了,你让他们请冰人上门,咱们合了八字,就能好好谋划亲事了。”

“还是大人爽快。”柳定邦对知县夫郎拱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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