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家说的彭格列指环同时出现会不会不兼容的问题,我承认一开始我对这点没太重视,因为思维还停留在上一篇文没有转换过来【。】,不过后来我有仔细考虑过,未来篇中Reborn的奶嘴也是和他一起穿的,当时十年后应该也有晴之奶嘴吧……当然这个或许是因为绑定或者十年后彩虹之子死亡所有奶嘴失效所致,但奶嘴也是三大世界基石之一,可见某些情况下共存的理论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里我设定为:因为这个时候这个时代的彭格列指环还是拆开成两份的状态,不是完整的彭格列指环,相当于“被完全封印”(原著中半枚指环的确也没什么作用,自由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效),毕竟如果半枚指环都有彭格列的功效那么很有可能在选继承人的时候被人钻篓子(大概这就是指环被拆成两半的原因?毕竟漫画中好像提到过指环被拆后功效差了好多,而且还自带两种封印状态),所以只有半枚的彭格列指环理论上不属于七三,也和完整的彭格列指环不属于同一个东西。里切的指环是未拆解过,至始至终都完整的初始形态。于是当彭格列指环合为一体的时候,五世的指环会受到影响,被封印不再发挥七三的作用,但是还可以战斗用,就是这样……
以及,发现自己对好多设定都印象模糊了,果然这几天要找漫画出来补一下……
再以及……写Xanxus攻击的时候我的脑中莫名浮现出周泽楷……【弃疗
手软帝的小剧场:
码字的时候,不小心把出言挑衅打成出言调.戏……幸好我及时发现,未曾酿造杯具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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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什么给你的错觉
远在东洋并盛,作为豪华版惊喜大礼包的五代晴守——托马斯正与巴利安的雨守队长斯库瓦罗打得难解难分。
“你不是吧,难道这就是你们东方人所说的‘恼羞成怒’?”托马斯捏着一只白色盘子,格挡锋利斩下的剑刃,刺耳的摩擦声尖锐而过,仿佛还伴着几丝火花,“你轻一点啊,别打坏了这个盘子,这是我刚刚从那家露天咖啡厅的桌子上借来的,等下还要还给老板……喂!你更用力地砍是什么意思?这个是陶瓷,不是铁碗啊——喂喂,还来?!一会儿赔盘子的钱你付啊。”
“闭嘴!”全力攻击的斯库瓦罗青筋爆出,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他现在只想狠狠揍翻这个大放厥词的混帐,哪有心情再听这家伙的废话?
“为什么要闭嘴,现在又不是吃饭时间,难道你想请我吃饭?”托马斯躲闪攻击的脚步稍稍慢了下来,面上露出婉转的拒绝之意,“不太好吧,我们不熟。”
“……”吃个鬼啊!果然这混帐是故意装傻存心恶心他的是吧?斯库瓦罗深深转换了几口呼吸,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对方的“挑衅”,将自己的怒气全数灌进手中的剑里,“——死!”
“住手!”眼见这个援助他的铂金发青年被牵连了进来,遭到斯库瓦罗的追杀,泽田纲吉第一时间就想上前。可他只来得及踏出一步,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变得生涩酸痛。
——糟糕。
泽田纲吉心中一惊,额心的火焰渐渐缩小,最终湮灭无踪。
他已经退出了超死气模式,而这全身都动弹不得感觉一如打败六道骸的那个时候,Reborn曾说过这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还没达到完全激发超死气的要求……
他忍着双手的麻木与刺痛,摘下厚实的手套,抬起沉重的胳膊,想要再摸出一颗死气丸服下。
“停下你那愚蠢的行为吧,Tsuna,现在的你还没有训练到能随心所欲进入死气模式的程度,刚刚强行进入超死气化已经很勉强了,再强行激发自己体内的火焰,小心破体而亡哦。”
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泽田纲吉猛地抬头,脱口而出的呼唤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喜。
“Reborn!”
站在墙头,穿着一身毛绒布偶装的正是阔别多天,以鬼/畜训练他为乐的家庭教师。
“Reborn,我……”
泽田纲吉紧紧捏着柔软的毛线手套,有许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他第一次体会到“百感交集”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心中的负面情绪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连带着已经被他改变许多的怯懦一齐涌上心头。
原以为自从Reborn成了他的家庭教师,他已渐渐改变了许多,不再是以前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的废柴纲,至少他也能为朋友做一些事……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一切都基于Reborn的存在,是Reborn的死气弹让他爆发出不一样的力量。没有Reborn的帮助与督促,他是那么的无力,别说保护朋友为朋友讨回公道,甚至还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朋友与无辜的人陷入险境。Reborn只是离开了几天,他便像是被打回了原型,变回以前的那个废柴纲。说到底,以为自己成长了什么的……
其实只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看不清现实吧。
“呋,你那是什么蠢表情?如今的你无法自如地操纵死气之火,不代表永远不能,说到底这是因为你平时不爱锻炼,鲜少参加社团活动,身体素质不够强健的缘故。你可是我Reborn的弟子,不要露出那么没出息的表情,把你的蠢脸收起来。”
“Reborn……”熟悉的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对于他,他的家庭教师所采用的依旧是毫不客气的批评,可他却一如往常那般,从这些“理该如此”的针砭中得到鼓舞。然而,即便是不再全盘否定自己,他的心中仍然盘桓着永远无法驱散的阴霾,紧缠着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是,可是里切他……”
喉结微滚,却迟迟无法吐出下一句话。
仿佛光是提起这个名字就已让他溃不成军。
“嗯?我怎么了?”
无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与记忆中的懒散语调重叠。
“……”泽田纲吉一瞬间僵硬了后背。
他像是被点了定身穴一样无法回头,可下一秒,眼前闪过一片熟悉的衣料,声音的主人已来到他的身前。
“纲吉,你刚刚说我怎么了?”
“……”
泽田纲吉僵硬地抬起头,确认眼前的脸与他记忆中的那人无误,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刚刚跳下专机就听到纲吉欲言又止地提起自己,声音里还带着颤,理查德实在不明白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纲吉,你没事吧,”他迟疑地顿了顿,“是牙痛得说不出话吗?”
“……”
没有得到回复的理查德看向站在墙上的Reborn,目带疑问。
可Reborn只是压低了黑色爵士帽的帽檐,唇角微勾,好似已经猜出了真相,但却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