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内杀手(21)
将戴群山固定在床头,杨立中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很有拉开双腿扑上去禽兽一番的冲动。但是——不行,他不想失去他,没了戴群山,天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有第二个戴群山。如果哪天他堕落到对着A撅起屁股,那才是悲剧。
帮戴群山脱去了下身的束缚,杨立中从床头柜里取出套套,这个东西是上周刚刚买来的,他总觉得这两天要派上用场,看来感觉还挺灵,虽然不是给自己用。
谁知道戴群山扭动着腰躲了躲,“不要这个,不喜欢。”
杨立中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我没病,真的!你要不信,今天先别做,我去医院做个检查,把检查单给你看。但是做的时候,我不想用这个,不是嫌不舒服,是觉得,用了好像就是隔了一层似的。”
杨立中一边骂则,一边把套套扔回抽屉,将乳液倒在手心里,直接给对方撸了几下,“你确定要这样?”
“确定。”
“不怕我有艾滋?”
“来吧!”
杨立中跨过戴群山,双手撑到床的两边,抬头去亲吻对方。这个时候,他又趁着阻挡了戴群山的视线,挤了一些乳液给自己润滑。这个动作着实有点儿难堪,他不想让戴群山看到。
当他觉得差不多了,又背过身去,跨坐到戴群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坐下去,将那硬邦邦的性-器纳入自己体内。
饶是习惯了忍受疼痛,这一次也让杨立中皱紧了眉头,绷紧了身体,他努力放松,试着接纳身体里的异物。他想起那个淫-乱的夜晚,A干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下是一个瘦津津的男孩,自己没什么经验,其实也就是一味蛮干,可那个男孩还是很爽的样子。所以这种事情,只要适应了,应该会有快感。
这样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总有几分钟,戴群山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道:“要不我来动?”
“不用。”杨立中觉得疼痛已经缓解,身体的扩张程度已经不会造成受伤,他开始起起伏伏地动作——权当身下是一根按摩棒吧。
戴群山的呼吸变得急促,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杨立中突然起身,正当戴群山茫然若失的时候,他重新面对面坐下来,身体的节奏快而猛烈,这样也挺好,他觉得掌控权完全在自己手里。
戴群山果然是爽到了极点,最后那几下,表情痛苦声音却是欢愉,“啊……啊……啊……”他的身体猛地一抽,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跟死了似的瘫软下来。
杨立中其实没有多少快感,好在也没多疼。他笑着拍了拍戴群山的脸,然后起身坐到床沿,给戴群山松绑。
戴群山眼神发直,愣了好一会儿。
“回魂了?”
戴群山低下头,很抱歉地红了脸,“你爽到了吗?”
“没有。”
“我……”戴群山更加无地自容。
“不过……也没我想象得那么可怕。”杨立中起身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他站在撒花下面,将热水从头淋到脚,搁着防水帘子,他感觉到戴群山慢慢走了进来。
这小子看来终于回魂了,杨立中微笑着抬头,让热水冲去满头的泡沫。
这时候他听到外面卧室里的手机响了,音乐声叮叮咚咚,把水龙头关小,他冲后面的戴群山道:“帮我拿一下手机,我全身都是泡泡。”
“唰”地一声,防水帘子给拉开了,下一刻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明天后天都要出去,可能不更了,大家别紧张,保证HE,CP固定,攻受固定。
滚热的嘴唇从耳朵后面贴上来,“再来一次,别忙洗啊。”
杨立中别开头笑,“滚吧你。”
戴群山当然不滚,他双手游移到杨立中股间,用力一掰,纵身一挺。
杨立中下身还未清理干净,湿滑黏腻的穴口不需任何多余的准备工作,他被推到靠墙的位置,身体被深深地楔入。戴群山狠狠地抽动两下,撞在一个隐秘的点上,引发一阵酸麻,从下身直冲头顶。杨立中仿佛过电了一般,猛得一哆嗦,脚下几乎没站稳,双手本来抵着墙壁为支撑,结果就此滑了下来,脸就撞到了墙上,磕得他头晕眼花。
戴群山扣住他的腰下蹲,两个人的重心一起下移,就着相连的姿势,杨立中趴了下来,撒花冲下来的水砸在脊背上,细细密密地仿佛针刺,他的身体无比敏感。水从脖子里倒着淌到脸上,他张口努力呼吸,水雾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身体被冲撞着,缺氧引起一阵晕眩,杨立中努力避免自己呛水,随即扭头道:“把水龙头关上,我……我……咳……咳……我喘不过气了。”
戴群山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顾着奋力冲刺。
外面电话再一次响起,铃声叮叮咚咚响了好一阵才停下。
杨立中很想甩一巴掌上去,想想有忍住了,他一手撑地,另一手摸索着朝后伸去,总算关闭了撒花。当房间里安静下来,他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喘息,快感如潮,这是让他陌生的感觉,在头脑一片麻木空白中,意识一点一点的丧失,几次想从地上挣扎着起来,都被戴群山阻止了。
最后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因为身后几乎感觉不到戴群山的气息,下身突入进出,证明两个人正在做-爱,但是做-爱的过程中,再闷声不响,也不该是悄无声息的。戴群山好像没有呼吸一样!
杨立中扭头想去看,脸很快被拨回来。
戴群山语气不善,“别乱动!”
杨立中觉得跟着的几下,捅进来近乎带了点恶狠狠的意思,搅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烂了,他向前爬行了几步试图躲避,然而戴群山扣住他的腰,把人拖了回来。
杨立中觉得全身发软,竟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在扭断对方脖子还是认命承受之间游移不定时,戴群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杨立中被他压了个瓷实,地板上挺凉,虽然是可以忍受的凉,但是触感让杨立中很不舒服。
他试着推动戴群山,并且挥出去一拳头,结果手腕被牢牢地扣住,力量仿佛铁钳。
戴群山绝对不是练练跆拳道那么简单,如果两个人要动真格的,还真说不上来谁能赢。当然,近身格斗这种事情,往往几秒钟定生死,是定生死,不是决胜负。可总不能因为做-爱的时候喜欢粗鲁一点,就要被人给宰了吧?
“你他吗的……”杨立中还没骂完,整个人被叉了腋下提起来,戴群山把湿漉漉的他带出卫生间,一下子压进床里。
杨立中一直保持着部队里整理内务的习惯,床上是极干净的,这下子床单被氤湿了,留下一个个水印子,让他很不高兴。
他转身面对了戴群山,一个耳刮子就抽了回去,“你有完没完。”
戴群山的脸冷得能刮下霜来,眼睛里的光已经很异样——那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睛,更像是某种凶残的动物。
或者,连动物也算不上,杨立中还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一种动物,人是万物之灵,本没有必要怕任何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