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景点了点头,又说:“重新订一间房吧。”
新订的房间就在原来房间的隔壁,徐夕景从电梯出来就开始按门铃,他心里憋着气,恶狠狠地想着打断了秦泽远的好事才好。
门是周帆来开的,想也知道秦泽远才不会屈尊降贵跑来开门顺便被他刺几句。周帆裹着浴袍,领口松垮垮的,露出一片红白相间十分精彩的胸膛。
徐夕景上上下下地看了周帆一会儿,才往里走,边走边说:“这浴袍是我穿过的,你倒是不嫌弃,也不洗洗,真是什么样的都不挑。”
周帆的脸色也变得像他裸露的肌肤一样了。
徐夕景走到房间里收拾行李箱,秦泽远靠在床头抽烟。徐夕景把衣服一股脑儿塞进箱子里,指着跟到门口不敢进来的周帆说:“你明天就跟着他回去吧,我这儿不要你,你也别再来给我添堵,你们俩你恶心我我恶心你去吧!”
周帆不敢吭声,秦泽远也没理他,徐夕景更生气了,一把扯掉秦泽远靠着的枕头:“你能别在床头抽烟吗?烟灰落到我眼罩上了!”
他伸手去拿眼罩,却被秦泽远一把抓住手腕,烟灰将落不落,颤颤巍巍的,秦泽远毫不在意,他十分温柔地说:“乖,再给你买一个。”
秦泽远手指摩挲着徐夕景细白的手腕,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手上的经络传遍了全身,徐夕景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烟灰啪地一下果真落在了他捏在手中的眼罩上,烫出一个不规则的洞,徐夕景猛地挣脱开,骂道:“你别碰我!”
秦泽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徐夕景并不在意,他收拾完东西就拖着行李箱走了,关门的时候发出震天的响声。
周帆见人走了,看秦泽远的脸色阴沉沉的,也不敢进去再继续了,畏畏缩缩端了杯水来:“先生,消消气吧。”
秦泽远一把打翻水杯换好衣服出门了。
徐夕景开了隔壁的门,坐在行李箱上靠着门发呆,听见急促的门铃声差点从行李箱上摔下去。
秦泽远颇为好脾气地劝他:“小景,你现在不开门,待会儿可就是全酒店的人看着我怎么进去的。你考虑一下。”
徐夕景当然不敢把人招来,慌忙把门打开,秦泽远阴沉着脸进门,从容地解开衣扣,把徐夕景按在墙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徐夕景觉得心慌,他直觉自己这次真的把秦泽远惹毛了,但他又觉得委屈,秦泽远千里迢迢把人送来恶心自己,最后还是他先生气,秦泽远简直有病。
秦泽远摸了摸徐夕景的脸,可能是因为黑暗,徐夕景觉得他的手抚摸过哪里,哪里就开始战栗。秦泽远贴着他的耳朵说:“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徐夕景想开口说话,被秦泽远一把捂住了嘴巴,秦泽远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说:“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是不是我真的把你宠坏了。”
他根本没想要徐夕景的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就把徐夕景握在手上的眼罩塞进了徐夕景的嘴里,然后把人扔到了浴室里,伸手打开了喷头。
“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出来。”秦泽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秦泽远开的是凉水,水流又开的极大,徐夕景反应不及被冲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哆嗦了半天才把塞在自己嘴里的眼罩扔掉,又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会儿才关了水。
想到这眼罩落在秦泽远跟周帆滚过的床上,又塞进他嘴里,他恶心地撑着马桶干呕了半天。他全身上下已经淋透了,冻得直发抖,又不想出门被秦泽远折腾,只好坐在马桶盖上裹了三层浴巾。
他不出去找秦泽远,秦泽远也不进来找他,气氛一直这样僵持着,直到徐夕景再次听见敲门声。是秦泽远亲自去开的门,来的人是老宋。
老宋上来给他送剧本,秦泽远却拒绝了:“拿回去推了,就说他拍完这部戏要休息一段时间,什么都不接。你再去跟苏康说,徐夕景从今天开始杀青了,剩下的戏他改剧本也好用替身也好,都随他便,徐夕景拍不了了。”
徐夕景愣住了,他立刻从浴室里冲出来,质问秦泽远:“你在干嘛?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
秦泽远没理他,倒是老宋打圆场:“哎哟,小景这是怎么把先生惹生气了?快赔个不是,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徐夕景气得发抖:“我耍脾气?做出恶心人的事情的不都是他!把他的小情人拉到我的床上乱搞,当着小情人的面又来撩拨我,哼,还想玩3P是吗?恶心的是他又不是我!现在还来干涉我的工作!”
老宋吓得脸都白了,恨不得把手里的剧本揉成一团塞到他嘴里让他闭嘴,但显然秦泽远的行动力要比老宋强得多,他立刻掐住了徐夕景的脖子。
秦泽远常年保持锻炼,体能力量都不是徐夕景能比的,他想掰开秦泽远的手,秦泽远根本不为所动,老宋想劝架却也不敢动,秦泽远看也不看老宋一眼,轻飘飘说了句:“你出去。”就拖着徐夕景进去了。
老宋不敢违抗秦泽远,担忧又怜悯地看了徐夕景一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徐夕景能感受到秦泽远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眼看着老宋关上门离开,他知道眼下没人能救自己,心也跟着凉了下来。
秦泽远把他扔在床上,他有绝对的力量压制,徐夕景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任人鱼肉。秦泽远把徐夕景的衣服脱掉,用两个人的腰带把徐夕景的手和脚绑在一起,徐夕景被摆出一个极其难堪古怪的姿势。
他大敞着腿,因为被绑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只能保持四脚朝天的姿势,自从他开始做练习生准备当艺人,秦泽远就再也没这样弄过他,也许是因为这样留下的淤青伤痕对他做艺人影响不好。可是现在,秦泽远阴测测地冲着徐夕景说:“我真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让你都不知道床上的规矩。那你现在好好学吧,还不算晚。”
秦泽远把徐夕景翻了过来,徐夕景只能像个青蛙一样趴着。然后他就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
秦泽远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闯了进去,立刻就涌出了许多鲜血。秦泽远却毫不在意,他抓着徐夕景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然后说:“刚才让你洗干净,为什么不洗,为什么不自己弄好?”
徐夕景痛得快昏过去了,被扯着头皮又昏不过去,奄奄一息地垂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秦泽远凑近了听,听见他说的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秦泽远立刻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有了血液的润滑,秦泽远动起来要容易一些,却让徐夕景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尖叫。
实在是太痛了,他的手脚都开始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捆得死紧,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这姿势于徐夕景而言是受刑,却很方便秦泽远动作,他死死地掐着徐夕景的腰让他不能挣扎。
这场惩罚像是永远也到不了头,在每一个徐夕景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刻,秦泽远总能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他身上遍布淤青擦伤和指痕,鲜血已经流到脚踝,可怜又可怖。